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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章梅其君打成陈其君,已经修改过来了。
全场死寂的连呼吸都感受不到!
不仅是林夫人他们被师长两字吓得目瞪口呆,难于置信老实巴交的陆氏夫妇怎么可能有这样成龙的儿子,要知道陆猛好像是去年才当得兵,就连梅其君和混合军人也是神情僵直一时难于反应。
如果说远在华海军区的八三一四师小撮官兵来海南,为遭受到敲诈的陆氏夫妇出口气可以理解的话,那么堂堂师长出现在这里就相当荒唐,而且位高权重的师长还带属下来打砸酒楼更是荒谬。
所以在全场下意识震惊过后就陷入了质疑,梅其君他们当然知道八三一四师有师长,但不认为年纪轻轻的陆猛有资格担任,要知道那可是华国最顶尖的师团,陆猛何德何能管辖五千名边军啊?
梅其君二十四岁被授予少校已是惊人,这还是在梅家强大背景下的产物,陆猛撑死不过二十怎可能是大校?人脉背景钱财都完全体现不出来,如果陆氏夫妇真是他父母的话,他凭什么上位呢?
梅其君看着肥大迷彩服的陆猛深度怀疑。
“那个、、欺骗可要坐牢的!”
林夫人也从震惊中迅速恢复了过来,她跟梅其君一样不相信陆猛是什么师长,只是梅其君觉得陆猛没本事上位,林夫人则是认定陆氏一家应该贫穷,不愿意相信山沟里能飞出陆猛这样的凤凰。
林飘飘眼里却绽放出一抹光芒,脸上腾升无法掩饰的崇拜:“我看表哥不会是撒谎,你看他多么威风多么霸道,怎么看都是师长的魄力,以后林家有表哥撑腰,咱们就不用再怕梅寒锋他们。”
林夫人神情一冷板起脸喝斥道:“小孩子懂什么,他不牵连我们就不错了,别说陆家祖上没有做师长的风水,就算陆猛是师长又怎样?梅其君背后还有军区司令呢?还不是分分钟压过陆猛?”
林飘飘一针见血:“妈,你就这么不想表哥是师长?”
亲人间的刻薄和幸灾乐祸有时比外人更让人寒心,赵恒冷冷瞥过林夫人这远房亲戚一眼,微微抓紧充满紧张和恍惚陆婶的手开口:“婶,你放心,陆猛不会撒谎的,我也可以作证他是师长。”
在陆婶心里微微一安林夫人依然充满怀疑的时候,赵恒又看着陆兴成低声补充:“陆叔,具体情况说起来话长,待这件事完结后我再告诉你们,总之陆猛是陆家的骄傲,他不会给陆家抹黑。”
陆兴成点点头:“我信你们两个!”尽管让二老心里微微放松不少,但赵恒还是看见陆婶眉头紧皱起来,脸上顿时止不住划过一抹无奈,清楚事后陆猛怕是要被陆婶责备搞不好还会被迫退役。
母亲的心,赵恒懂!
此时,梅其君正平缓情绪保持镇定,她目光清冷望着陆猛开口:“你说你是八三一四师的师长,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没有证件证明罪加一等,总之,我是不相信你能做师长,有啥能耐?”
光头男子也是吐出一口血水再度跟在梅其君背后狐假虎威,夹起缓解疼痛的香烟吼道:“就是,你有什么资格做师长?你一个小子凭什么做师长?小子,你有家世吗?有钱财吗?有战绩吗?”
梅其君淡淡一笑:“没错,你凭什么?”
小虎他们想要出声回应什么却被陆猛挥手制止,随后他踏前一步站在梅其君面前,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笑意:“凭什么?”他摸出一个红色证件却没有递给梅其君,而是直接拍着她的俏丽脸颊。
陆猛按住想要退后的梅其君肩膀,不轻不重扇着后者的脸蛋:“本师长入过边军八百人敢死队,打过最惨烈的猫头岭战役,伙同五千黑兵包围过樾都,还去青江抗洪救灾过,你说我凭什么?”
他绽放出一抹淡淡笑意:“本师长虽然入伍一年多,却从死人堆里九进九出,我还跟着东方将军生死与共的南征北战,我身上大小八十七处枪伤,我手刃敌人三百七十八个,你说我凭什么?”
在周围气氛一沉一静的时候,陆猛把证件丢给梅其君:“在你们歌舞升平给不法酒楼撑腰时,本师长正扛着机枪跟樾军血战,当你们醉生梦死靠着家族授予少校时,本师长正在青江堵缺口。”
陆猛扫视着四周持枪的官兵:“知道什么是血战吗?子弹打光了,腰身缠着炸药往敌人群里跳,弄死一个是一个,你们知道什么叫堵缺口吗?滚滚洪水即将倾泻而下,用血肉之躯筑起长城。”
“你们说,我凭什么是师长?”
周围数十名空降兵和野战兵闻言全都彻底低垂枪口,脸上的狠戾和戒备全都消散无踪,梅其君颤颤巍巍的打开红色证件,脸色瞬间变得如纸惨白,证件很清晰的证明,陆猛是没有水分的师长。
“敬礼!”
尽管梅其君还没有向众人宣布陆猛的身份属实,但数十名混合军人都不是傻子,知道不会有人胡乱冒认战功,而且出身边军的小虎他们也没有纠正陆猛说法,这就证明陆猛是铁骨铮铮的师长。
数十名军人一收手中枪械,齐齐对着陆猛喊道:“海南官兵向陆师长向八三一四师致敬!”陆猛微微站直身子,随后也啪的一声向他们回礼,动作标准,身躯笔直,宛如一座永远屹立的丰碑。
军人之间用最直接的方式交流。
林夫人的脸色无比难看尴尬,虽然现实已经昭示陆猛就是师长,但她还是不愿意相信,挤出一抹笑容望着查看证件的梅其君,希望她能够跳出来指证陆猛是假的,不然心里着实不怎么得劲啊。
她还一把拉住女儿不让她高兴。
陆父和林校长眼里则划过一抹笑意,都有着一抹说不出的欣慰,似乎对陆猛的成长都很高兴,林校长还拍拍陆父的肩膀,微微感慨生子当如此啊,唯有陆婶的眉头紧皱,脸色涌现着一股惨白。
在全场涌动热血和沉寂的时候,已经无路可退的梅其君也嘴角牵动踏前一步,把手中红色证件递还给陆猛,随后微微挺起傲然的胸膛,勉为其难的向陆猛敬礼:“少校梅其君向陆师长致敬!”
“我不需要你的致敬!”
陆猛冷眼看着她:“我要梅家一个交待!”
“侄女,你敬他个啥啊,他就一师长!”
光头男子似乎感觉到事情不妙,忙喊出一句提醒梅其君:“你爹还是司令呢,你一个司令女儿哪里用给这小子敬礼!而且他就是什么师长又怎样?这里是海南,轮不到他这个外地兵来撒野。”
“砰!”
话音刚刚落下,陆猛就扯过他来了一个过肩摔,光头男子撞在墙壁上摔下,还没来得及哀嚎时,陆猛徒然间暴射出一道慑人寒芒,接着,跃过四五步的距离,以电闪之势重重的踢中他的下巴。
后者像是笨拙母鸡被踢的直飞而起,接着结结实实的撞击到天花板落下,尘土飞扬,随后陆猛看都不看脸色难看的梅其君,一脚踩在光头男子的胸膛:“师长不算什么,但揍你却绰绰有余。”
“不管梅家撑不撑你,我撂下一句话。”
陆猛拍拍他的脸颊:“把酒楼装修好,让我再砸一次。”
“不然、、、我开着坦克去梅家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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