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干什么?”
听到金将军轻描淡写却蕴含寒意的要求,原本保持平静甚至准备用半副身家作为代价的钱唐江,闻言却是瞬间僵直了身体,他一脸震惊的看着金将军:“你们要黄河大坝的构造图干什么吗?”
钱唐江在黄河民生集团打滚十多年,还是掌控大坝机密的核心人员之一,自然清楚黄河大坝在华国的重要性,望着深不可测的金将军和杨华强,下意识冒出一句:“你们要对黄河大坝下手?”
“钱董事长,你多虑了!”
金将军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打破有点沉闷的气氛开口:“黄河大坝是世界瞩目的工程,它的功绩价值千秋万代,我只是想要学习点技术,待将来回到金三角,也在湄公河搞一个相似工程。”
金将军挥手邀请钱子鼎在桌子坐下来,还拿起一瓶红酒给他倒上一杯,缓和着钱唐江的紧张情绪:“而且你我和杨老板是朋友,朋友之间相互帮助,不能相互拆台,不然就称不上皮肤两字。”
在杨华强拉着钱唐江坐下时,金将军有补充上一句:“我怎么会对钱董的黄河大坝下手?所以钱董事长完全是杞人忧天,我纯粹是是学习点技术,而且请你放心,我用生命保证绝对不泄密。”
“钱董事长,这应该没问题吧?”
金将军低头抿入一口红酒,呈现一抹平易近人道:“你只要给我几张图纸,我不惜代价为你干掉西门庆和赵恒,还让西门庆的婚礼都无法进行,无论事情成败都不牵连到你身上,何等划算?”
在钱唐江嘴角微微牵动的时候,金将军又循循善诱开口:“而且你也不用担心我那批兄弟无所作为,他们全是我一等一近卫军,你面前还有四十名沉淀华国多年的棋子,再加上我亲自指挥。”
“不敢说血洗迪拜酒店,要西门庆的命还是没问题。”
此时,杨华强也捏着透明的高脚杯,笑着附和金将军的话:“钱董啊,金将军可是一个好朋友,做事还非常有诚意,接下交易就先表示诚意,昨晚和早上两起示威,可以看出金将军为人吧?”
杨华强呼出一口长气:“还有,金将军为了让事情能够成功,不惜冒着生命风险来到华国,中午在香巷跟你见面,晚上就要飞去京城督战,金将军这么有诚意,区区几张图纸又算得了什么?”
“不要把我当傻子!”
钱唐江也是一个久经江湖的主,面对两人连哄带骗小恩小惠的态势,他散去震惊勾起一抹淡淡戏谑,端起酒杯抛出一句:“金将军,杨老板,大家既然是朋友,那就没必要说哄小孩子的话。”
钱唐江低头抿入一口红酒,目光炯炯看着面前两人:“你们要结构图纸绝非拿去学习,再说区区湄公河又哪里用得上它?你们肯定是想要对黄河大坝做手脚,说吧,是要爆破,还是要下毒?”
老钱不知道金将军的真正意图,但是能够感觉得出他们敌意,环视四周更是能嗅得出危险,怪不得金将军带人亲自来华国,也怪不得他们会跟赵恒和西门庆死磕,原来是蕴藏一个惊天大阴谋。
杨华强忙摆手:“你言重了,金将军怎会、、”
“如果要爆破,我告诉你们,没意义!”
不待杨华强替金将军辩解,钱唐江就毫不客气打断:“黄河大坝是一座坚固的混凝土重力坝,大坝由三千万吨混凝土外加三十万吨钢筋、四十万吨钢材组成,坝高两百米,底宽一百二十米。”
“坝高和坝宽都超过一百米!”
钱唐江极其老道和专业抛出一句:“还有,黄河大坝是重力坝,重力坝的意思就是每一个坝块都可以依靠自身的重力来保证自己的稳定,常规武器对黄河大坝的破坏性,是没有什么作用的。”
他看着保持平静的两人开口:“除非是发生核战争才可能摧毁,但那对于整个人类都是毁灭性打击,且战争一般都有预警,黄河大坝可提前把水库的水放干,核武器的破坏作用也就有限了。”
金将军一笑:“钱董事长果然专业!”
钱唐江已经从震惊中恢复了平静,一字一句打击着两人:“不要妄想着把它作为军事目标,华国有天网,大坝又地处华国内陆,任何兵力兵器要想突破华国多层次密不透风的立体防御体系。”
他把杯中的红酒一口喝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戏谑:“偷袭黄河大坝都属于白日做梦,至于人背肩扛的常规小炸弹和炸药,对极端坚固的黄河大坝只能是隔靴搔痒,所以你还是打消念头吧。”
钱唐江微微坐直自己的身子,目光锐利的看着金将军开口:“我不知你们真正意图,也不知道你们背后还有没有人,只是想要告诉你们,别打黄河大坝的主意,你们能想到的华军早已想到。”
“钱董事长,不愧是黄河大坝的主事人啊!”
金将军闻言发出一阵笑声,随后又给他倒上一杯酒开口:“你很专业,只是你都分析给我们听,无法对黄河大坝进行袭击,这不就说明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吗?又何必担心图纸落到我们手里?”
他保持着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黄河大坝固若金汤,钱董事长心里应该淡定才对,我们破坏不了黄河大坝又不可能占为己有,这说明我们要图纸纯粹是参考,所以钱董不要恶意揣测我们。”
钱唐江微微语塞,随后想起什么冷冷开口:“没错,你们正常情况下确实动不了黄河大坝,你们就是绑炸药扑上去也没用,但是如果有大坝的构造图,你们就能找出建筑薄弱点,事半功倍。”
杨华强再度一笑:“你想多了!”
钱唐江捏着酒杯看着两人,脸上带着一抹凝重:“不是我想得太多,而是我感觉到你们的居心,别说我难于搞到内部结构图,就算真给你们找来,你们就敢对黄河大坝下手?不怕千夫所指?”
金将军微微坐直庞大身躯道:“会不会下手,敢不敢下手,这就是我们的事了,钱董事长何必襙心呢?你只是动动手指,给我们几张图纸,换来你最痛恨的人横死,于你是绝对划算的买卖。”
钱唐江冷冷抛出一句:
“可是大坝出问题,我随时会死的!”
金将军发出一阵哈哈大笑,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大坝不出问题,你依然日子难过!赵恒是无法无天的人,你和钱子鼎得罪了他,以为他会轻易放过钱家?别傻了,赵恒向来讲究斩草除根。”
金将军一指他戴有手套的手:“前天断你手指,昨天废你侄子,明天就是赶你出华国,后天就是血洗钱家了,钱董,你以为戴个手套就可遮掩耻辱?就可以忘记断指之痛?你这不过是鸵鸟。”
在钱唐江脸色微变时,杨华强也附和一句:“连金将军的儿子金帅气、赵恒都蛮横的断指,区区钱家又算得了什么?你级别高怎样?资历深又如何?他还不是在成千上万的人面前落你的脸?”
“现在金将军愿意替你铲除,你还有什么顾虑呢?”
钱唐江深深呼吸一口长气,看着自己戴有手套的左手,又想到金将军类似的遭遇,声音平静而出:“我不是顾虑,只是有点担心,如果换成钱财的话,钱某人绝不会皱眉,可是黄河大坝、、”
杨华强冷哼一声:“怎么?担心成民族罪人?或者想要盖国旗?钱唐江,你就别幼稚,在你要干掉南长寿的时候,你就永远盖不了国旗,而且你觉得自己正义一把,赵恒他们就会放过你吗?”
“不会!”
杨华强讥嘲而出:“他只会把你和钱家踩死。”
“你不要天真以为自己能够圆满到老!”
钱唐江听到他扯出南长寿的事情,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和难看,想要喝斥杨华强却发现金将军脸色平静,显然后者也知道他曾参与过长白山一事,心里不由再度咯噔,这意味着自己没多少选择。
杨华强无视钱唐江的表情:“就连金格格他们也不会庇护你,政治家永远是权衡利益,为你得罪赵恒划不来,所以真等赵恒对你下手,金格格他们只会坐视你死亡,你的付出又有什么意义?”
“他们不仁,你又何必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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