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粉红排名一直是第四名,没想最后一天被人爆了菊花,桑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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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选为打闷棍的地方一般来必然是些人迹罕至的犄角旮旯,本不宽的巷还被堆满了各种垃圾旧物,净尘是天生的路痴,她习惯性的见有路走,根本分不清自己离目的地的距离底是越来越远还是越来越远还是越来越远。[]
又是一个拐角,净尘站在迷你十字路口认真的靠了一会儿,果断右转……,实际上来的时候,她也是右转过来的,所以……,你们懂的!
左转、右转、再右转、再左转……,佛祖都对妹纸的目的地表示理解无能。
最后,毫无意外的,妹纸又钻进个死胡同。
不过,这个死胡同跟之前无数个死胡同相当不同,因为这里面有人。
四个年轻人蹲在地上不知道合计着神马,三男一女,纹着奇怪纹身的手指上夹着烟,爆炸式的发型染着奇怪的颜色,黑色的奇装异服肿么都觉得跟飞翔舞团的家伙们师出同门。
但是,我们要知道,妹纸认人从来都不是靠脸的——眼睛不可靠啊有木有!
净尘本能的感觉出那三个年轻的男人绝逼不是飞翔舞团的人,虽然穿着风格相似,都是那么的非主流。但飞翔舞团的都只是群街舞爱好者,他们也许狂放、也许叛逆、也许不羁,但他们身上的气息很干净,而这三个男人。人的眼神都充满了不怀好意的淫邪!
四人原以为这样的犄角旮旯并不会有人过来,却没想竟然会碰上个纯洁的萝莉,三个男人立马站了起来。(·CM)狠吸几口,然后将烟屁股一丢,默契的把净尘包围起来,目光肆无忌惮的在萝莉身上游来荡去,重关注妹纸特有的关键部位,如果是一般姑娘,绝逼会羞愤难当。
可是。妹纸是一般的姑娘么?——矮油,别太天真!!
净尘完全无视了三个男人,她旁若无人的径自走那唯一一个站在原地没动的女孩面前,将爪上始终都拎着的麻袋递给她,“你掉了东西!”
女孩脸色微变。望着净尘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她下意识的后退,“你……你什么,我听不懂!”
净尘微微垂眸想了想,再抬眼,认真的望着女孩,真诚的道,“下次暗算别人的时候记得别擦香水。”
女孩:“……”下意识的低头闻闻自己的衣领和手腕内侧,脸色一下变得很难。
净尘周围的人几乎都木有擦香水的习惯。白希景有严重的洁癖,绝逼不会往自己身上撒化学药剂,连带着经常跟他在一起的大山山也不会用那种人工香氛来荼毒bss的鼻,白家少年身上只有清新自然比普通香水还贵的肥皂香,白家家长不是当官的是当法政当法医当律师的,自然也不会用这种带有标记性功能的东西。剩下的经常跟净尘混在一起的只有那些好朋友死党们。
汤苗苗是个男人婆,最讨厌抹香擦粉,艾美、罗佳妮虽然臭美爱帅哥,但自视甚高,又都是学生,这矜持还是有的,钱多多、宋超、卫戍那都是纯爷们,绝逼不会干这么骚包的事儿,唯一会干介么骚包事儿的只有骚包上官哲——自从上了初中以后,他成了个移动香水罐,还自以为很拉风。
妹纸天生嗅觉敏锐,第一次闻他身上的香水味时差被熏得晕过去,一个劲的狂打喷嚏,没办法,为了妹纸,上官哲只好跑回家含泪忍痛的洗掉了那比金还贵的气味。(·CM)
虽然只有这么一次,但净尘难得脑回扭曲了一把,扎扎实实的记住了这个味道。
女孩只是一个非正规舞团的普通团员,用的香水自然不会有上官哲那么高档昂贵,但越是廉价的香水味道会越刺鼻,蒸发散失的速度也会越快,净尘是靠着敏锐的嗅觉一路追踪这个味道跟过来的。
——如果有人想她跟馒头同宗同祖……,好吧,妹纸表示不反驳!
“……我不知道你在什么,擦香水肿么了,擦香水也犯法么,什么法?哪一条哪一款?”
即便被指出了香水味,女孩还是没有承认,因为她非常确定自己绝对没有被眼前的萝莉脸,那个巷里面也绝逼不会有摄像头那么高科技的东西,没有证据,能奈她何?
矮油,姑凉,乃觉得妹纸会在意证据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么?——太天真了!
犯法神马的,妹纸还真心不懂,即便她有一个当律师的伯母,即便伯母对她比对亲儿还好,也不表示她要对华夏的法律有多了解,毕竟,在S市,法律还木有她家二十四孝好爸爸给力。
净尘完全不管女孩承不承认,对于她来,自己的嗅觉绝逼比对方的言辞更加可信。
师傅从教导她:武者不可欺凌弱!
爸爸后来教育她:谁要是敢欺负你,你翻倍的欺负回去!
这一刻,傻爹的教育占了上风!
爪一松,麻袋落地,净尘直接抬脚狠狠踹上女孩腹,女孩完全木有想这妹纸竟然会凶残直接动手,即便想她也绝逼跟不上妹纸的速度。
女孩被狠狠踹飞出去,摔在地上好半天没能爬起来,她含恨怒瞪净尘,却痛得不出话来。
净尘仿佛没有见她的憎恨一般,只是慢吞吞的走过去,白嫩嫩的脸蛋干净剔透得仿若一个搪瓷娃娃,黑溜溜的大眼睛像刚洗过的葡萄一样水润,明明是个表情呆萌呆萌的SD娃娃,明明沐浴在阳光中的她木有任何负面情绪,女孩却感受一股阴冷骨里的寒气。
着净尘走近,女孩下意识的挣扎着后退,可惜……
净尘轻而易举的拽着女孩的后衣领将她单手给拎了起来,另一只爪握成拳毫不犹豫揍上女孩胸口,“咔嚓”骨头碎裂声听得女孩一阵寒战,剧痛顺着肋骨蔓延开去,她五官一阵扭曲,冷汗淋漓,热泪狂奔,“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
净尘脑袋一歪,大眼一眨,爪一松,女孩毫无预兆的摔跌在地上,牵动肋骨痛得她一阵头昏眼花,差窒息,净尘都没她一眼,只是突然抬手挡在头边,同时一根木棍带着破空之声横扫而来,不偏不倚的砸中她的手腕。
“咔嚓——”别误会,这不是骨头碎裂声,妹纸的手腕杠杠滴,木棍裂了。
净尘转头,面无表情(呆呆)的望着手握木棍的男人,男人吓得瞳孔一缩,手一松,立马往后退,另外两个男人也拿着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掏出来的木棍,色厉内荏的挥舞着吼,“竟然敢在我们的地盘上伤人,你当我们是死的么!”
净尘弯腰后仰轻松躲过那毫无章法的木棍,两个男人几乎木有什么配合,只知道拿着木棍一个劲的乱挥,净尘趁着两人一左一右同时挥动木棍的时候,猛然一矮身从两人中间穿过,同时爪往地面上一滑,捡起一块碎裂的长条形木片,回身之际,手指轻转,木片以比刀刃还锋利的边缘接连划开两个男人的手腕。
男人吃痛惨叫,木棍哐啷落地,两人手腕内侧都有一条几乎深可见骨的伤痕,血一下涌了出来,幸好净尘只是反击不是找茬,避开了动脉、手筋和肌腱,除了着吓人,根本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但,这也足够震慑这几只流氓混混了!
第一个挥动木棍的家伙见自己同伴受了伤见了血,终于明白他们这是踢铁板了,来不及细想,他吓得转身跑,净尘有些不高兴的鼓着腮帮嘟嘴,手腕轻轻一震,犹带着血丝的木片“倏——”的一下激射而去,宛如弹般擦着男人耳廓滑过,在他细嫩的耳朵上留下一道血痕,外加飘扬的断发无数。
男人吓得膝盖一弯便跌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着再也爬不起来了,“大姐,饶命啊,大姐,我再也不敢了,我有眼不识泰山,错把大神当菜鸟,我错了,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您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净尘完全无视了他,反正她的目标本来不是这个家伙,如果不是因为他先动的手,妹纸根本会当他不存在,只能——丫是自己上杆找虐的。
净尘慢走回女孩身边,见识过妹纸的凶残,女孩连逃跑的想法也不敢有,她僵硬的跪坐在那里,断骨的痛和内心的忐忑惊惧折磨得她几欲昏厥。
净尘在她面前蹲下,认真的望着她的眼睛,真诚的道,“打我的人一共有七个,除了你,还有谁?”
女孩吓得一个哆嗦,她垂着脑袋狂摇头,净尘大眼睛一眨,疑惑,“你不?”
“我不知道啊。”女孩直接吓得哭起来,“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只是我临时找来帮忙的,给了钱,路边随便找的人,我发誓,我真的不认识他们。”
打闷棍这种秘密又慎重的技术活,哪个傻缺会随便找个路人来帮忙?哪个路人会为了一钱去打根本不认识不知根不知底的陌生人闷棍?——这样漏洞百出的言辞傻都不会相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