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法只不过是在头脑里一闪而过,此时色母楞头人的狼牙棒就带着风声迎头砸了下來。
刘琮一见,举刀就是一别,这听见咔嚓一声响,两人头顶顿时火星四溅,同时后退几步,竟然谁也沒有占了便宜。
刘琮见了心中很是高兴,欢喜道:“想不到在塞外遇到了真正对手呢。”
看见色母楞吃惊的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刘琮就轻蔑的冷笑道:“山南海北都混过,直到今天还沒有遇到对手,就这么一头草原花脸狼便成了我的对手,真是笑话。”
这样嘟哝着,两人又催促这坐骑混杀到一起。
刘琮抡起劈山大砍刀带着风声斜劈下來,色母楞头人见了,急忙举起狼牙棒遮挡的时候,刘琮的刀锋就在半空中改了路数,划了一条长弧从狼牙棒下边横扫过來。
色母楞头人急忙将狼牙棒往下压时,可惜晚了,只听见又是咔嚓嚓一声响过,色母楞头人身下的麋鹿头上那一团树枝一般的鹿角,就像砍柴一般的被刘琮齐根砍的蹦在半空中又跌落地上。
这麋鹿就熬不过痛,“哞,。”的一声长叫,调转鹿头跑向前边的一条小河。
因为这麋鹿有履水如行平地的本事,所以遇到急事就下意识地往水面逃出。
一般情况下,无论遇到什么危险,只要逃到水面上逃出去一里半里的路,危险就自动解除。
但是,今天出了差错,因为天冷河面结了冰,所以这麋鹿忙乱之中跳到河面上后,竟然四蹄站立不住,哧溜一声响过,接着咔嗤一身响亮,就像是倒了一面山墙,麋鹿驮着色母楞偷人一起从半空中跌倒在冰面上。
冰面早已冻得溜光嗤滑,麋鹿倒地以后,无论怎样挣扎就是站立不起來。
色母楞头人倒是爬了起來,爬起身子逃到河岸上,还沒有直起腰來,刘琮的劈山大砍刀早就横在他的胸前。
色母楞头人两手按住劈山大砍刀刀锋,仰面看刘琮时,只见刘琮微笑着问:“你就是色母楞头人吗。”
“是的,在下,下,正是,是,正是。”
“你常常带兵进内地烧杀抢劫祸害内地百姓吗。”
“是,的恩,不过那是生活所迫啊。”
刘琮听到这里,恨不得一刀结果了这小子,略一思忖,就问:“看见我的功夫了吧,服也不服。”
色母楞头人低头不语。
刘琮命令:“你捡起狼牙棒來,回到阵中,再选一匹好坐骑,我就在这里等着,再和你较量厮杀,一直让你心服口服在罢休,你可敢吗。”
色母楞头人听了低头不语。
刘琮就催促:“快回去,要是你自己沒有信心,允许你带着全部麋鹿兵一齐过來和我厮杀,我就一人对你们全部,一直杀的你心服口服,你去吧。”
色母楞听了,低头回到阵中,也不知道和属下说了些什么。
刘琮在前边等了一会,只听得一员副将出阵喊话说:“我说前边的那家伙,我家头人说你不行,你只会使用阴谋诡计,把我们头人往冰面上赶,这样才战败了我们头人,所以,我们头人不屑与你交战,各自罢兵吧。”
刘琮一听,扑哧一声笑出來,低声骂道:“沒有出息的东西。”然后高声喊道:“你们沃伦河部落带來了四五万人马,光麋鹿兵就有数千人,我请你们一起过來和我一人厮杀,你们为什么不敢出战。”
只听得沃伦河鲜卑人马在自家大阵里乱七八糟的争论着,也不知道再商议什么。
刘琮等的性急,喊一声:“沒有时间和你们瞎磨叽,你们能战就战,不能战就撤,不能撤就逃,磨叽什么。”
喊到这里,看见鲜卑兵的针脚有所松动,刘琮就高声喊道:“你们听着,不要害怕,我就将你们赶回你们的大营,只要你们从此后老老实实安分守己生活,我决不加害于你们。
反过來说,要是依然不改旧习,我就将你们全部落杀尽灭绝。”
刘琮喊到这里,放低声音喊了一句:“不行,是得让你们见习一番,不然,你们那里知道天外有能人。”
说罢吩咐白马雪王:“过去,教训他们一番。”
白马一听,昂一声长嘶:“味儿,,,呵呵呵呵。”随即凌空而起,就像是一朵流云,从空中往色母楞的麋鹿兵阵飞驰过去。
地下的鲜卑兵正在狼奔猪突的正向往大营里边逃命,不知道是谁喊了几声:“刘琮在空中杀了过來了。”
于是,鲜卑士兵就哭爹喊妈的惊呼起來。
刘琮在后边见了,鄙夷的冷笑道:“就这样一番脾性,幻想着过來增援木榻单于吗,是不是有意过來送死呢。”
笑罢,看见白马雪王正好往下降落,刘琮顺手松下劈山大砍刀,就在半空中这样一挥舞,只听见“咔嚓咔嚓咔嚓”一叠声地响起來,白马雪王身下就蹦起了无数的鲜卑士兵头颅,黑色的血液像一道道喷泉往空中飞溅着
鲜卑士兵见了,呼啦啦啦一阵拥挤,就从白马雪王身下分开一条通道來,白马落地的时候,正好落在这空地上,也正好堵着鲜卑大营的辕门。
后边的鲜卑兵无门可入,就分两路绕过刘琮越过鹿柴,逃进了大营。
刘琮喝道:“你们都听着,从现在开始,老老实实的在兵营里边带着,不得轻举妄动,否则,我就将你们杀的一个不剩。”
鲜卑兵将们此时都进了大营,窝在鹿柴后边偷偷的看着刘琮,听他说话,谁敢放一个响屁。
个个看见刘琮就像那天神金刚一般骑着白马提着劈山大砍刀站在辕门之外说话,都在心中敲着边鼓自语道:“都说刘琮是天神下凡,我们色母楞头人还不信,怎么样,厮杀了两个回合就被人家刘琮杀趴在冰凌面上,爬都爬不起來呢。”
这时候,远处的木榻单于就从惊惧中清醒过來,呼了一口长气,想着调转马头逃跑,斜眼看见天山北边部落头人咕噜姆头人骑在骆驼上往这边看着,也不知道是在打什么主意。
木榻单于一见,就骂道:“既然过來增援,一个也不能闲着你们,都给我试试本事看看,杀败刘琮更好,杀不败也强似空手而去。”
想罢,就吩咐号旗兵挥动号旗,命令咕噜姆头人带和他的骆驼兵从后边围攻刘琮。
号旗兵的旗语这样表示着:“咕噜姆从后边围攻,色母楞从前边配合,两下夹攻,一定将刘琮挤在中间剁了肉馅。”
咕噜姆和色母楞一样,都是不自量力的家伙,听了木榻单于命令,又看见刘琮杀的这样痛快,就自语道:“别看刘琮杀的色母楞大败而逃,要是和我较量起來,可不一定是我的敌手。
我就实话说吧,我咕噜姆曾经赤手空拳格斗两只成年棕熊,一拳打死一只,一脚踢死一只。
就说刘琮本事大,还能敌过两只棕熊的力量,看我的。”
咕噜姆头人想罢,朝身后一招呼:“杀上去,活捉刘琮。”说着,挥舞着双刀,策动身下的骆驼,往刘琮身后冲杀过來。
刘琮此时立马站在色母楞大营辕门之外,正在对着大营之内的色母楞一班兵马训话,听见梁柱儿提示,回头看时,只见咕噜姆头人带着一片骆驼兵催动着地下的尘土像潮水一般涌了过來。
刘琮就笑起來,一边笑着一边说:“今天真是过瘾啊,杀败了麋鹿兵又要战骆驼兵,呵呵,梁柱儿,。”
梁柱儿应声回答:“在。”
“你到五百人马堵住色母楞辕门,一旦有敢于冲出门來厮杀的鲜卑兵,不要等他们出门,马上用飞镖和弩箭射杀。”
“喏,二爷。”
刘琮又喊:“赖胖子。”
“在,二爷有何吩咐。”
“带领五百人马在我身后跟进,随我迎战咕噜姆头人。”
“喏。”赖胖子一声应答,马上指挥五百人马列好阵势,尾随在刘琮身后前进。
此时刘琮一边注视着迎面过來的咕噜姆头人,一边问身旁的目次托:“哎,,,老目,目次托,迎面骑着骆驼过來的头人,不就是你们鲜卑国最有力气和胆气的大将吗。”
“是的主公,你可要少心呢。”
刘琮听了,冷笑几声,说:“我这就上去迎战,还不杀死他,你说吧,你说,目次托,你希望我割下咕噜姆的那一个耳朵來呢。”
目次托过还沒有來得及回答,咕噜姆骆驼兵催起來的尘土已经呛了过來。
刘琮两腿一夹,喝道:“雪王,上。”
白马雪王咴咴一声长嘶,一步窜出大阵。
这时候刘琮回头朝着目次托笑了一下,说:“老目,你等着瞧,十个回合之内,我割下咕噜姆的左边耳朵。”说着,拍马冲在前头,朝着咕噜姆头人迎战过去。
刘琮看见咕噜姆头人身后是成群的骆驼兵,知道要是混战起來,被这潮水一般的骆驼兵裹缠在一起,一时难以脱身。
所以他就立住马匹,伸出劈山大砍刀,用刀尖顶着咕噜姆头人身下的坐骑骆驼,沉声说:“咕噜姆,我就问你,你想着单打独斗呢,还是混战。”46(/皮,皮。无,弹.窗,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