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到第十天的时候,木榻单于已经将自己的人马重新集中起來,附近的部落也派派來了几千人马,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木榻单于又有了一支上万人的骑兵队伍。
同时,木榻单于打听得袭击他们的汉人队伍,每天只是打着匈奴右贤王的号旗出來巡哨,他就琢磨不透刘琮打的什么注意。
木塌和文武官员开会的时间,征求大家意见说:“这次失利实在是事出意外。但是,这右贤王弗兰怎么就投降了汉人呢?为什么汉人偷袭我们成功以后不及时追击呢?为什么每天只派出五十人的队伍巡哨,还总是打着右贤王的号旗?”
文武官员们七口八舌的议论一通,谁也说不出一个具体原因來.
木榻单于就决定:“我现在又有了一只上万人马的军队。根据我的观察,那刘琮确实是來过,只是不知道他怎样把匈奴右贤王忽悠的投降了他。
他每天只出來五十人巡哨,说明他占据云中城以后,一定是内地发生了什么大事情,刘琮带兵回去了。只留下少数人马在这里驻守云中。
哼!今天先试探一下,我先派兵将这五十荆州兵收拾过來再说。”
第二天,木榻单于派大将多木勒带兵五百在远处埋伏着:“看见荆州兵出來巡哨,只管围上去,能活捉的活捉,不能活捉的就杀死!”
多木勒带兵出营以后,木榻单于就在家中等着审问荆州兵俘虏。
再说这多木勒大将带领五百人马出來以后,走了不到五十里路,只见前边停着一支人马,当先一员大将见了多木勒的人马,就笑道:“我家主公知道你今天会偷袭,所以就派我带兵以前过來迎战。怎么样?开始厮杀吗?你还是撤退?”
多木勒就疑惑起來,问:“你是谁?在荆州兵里担任什么官职?”
这大将笑道:“魏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至于担任什么官职,你管不着!”
多木勒见了,一时拿不定主意,厮杀吧?人数太少;撤退吧?这汉人是什么意思呢?
就这样立住马匹还沒有行动的时候,忽然看见这队荆州兵后边不远处的山包那里冒出了十几道青烟,好像十几条龙卷风向天空升腾上去。
面前的荆州兵一剑青烟冒了起來,发一声喊:“快跑啊!”就这样分成两路,呼啦啦往冒烟的地方逃跑而去。
这一行动又把多木勒弄糊涂了,要带兵追赶吧?又不敢,思來想去,只好带兵回來,回來就向木榻单于报告说:“末将遇到一队荆州兵,有上千人马,刚一接战,不知道荆州兵为什么就逃跑了。末将怀疑荆州兵有埋伏,就带兵回來报告单于。”
木榻单于听了,低头沉思一会说:“很好。撤兵回來就对了。汉人坏心眼太多,我们斗心眼斗不过他!先撤回來,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木榻单于说到这里,笑道:“刘琮过來和我较量,不知道这是在谁的地盘上!他们汉人在汉地都战不过我们,到了这里,我的地盘上,能有他们的马喝吗?咹?哈哈哈哈。”
木榻单于正在这里欢喜着,帐外哨兵來报:“报告单于,远处又來了一队汉人士兵!”
木榻单于出帐往远处看时,只见一队汉人骑兵站在自己大营外边十几里路出,大约有那三五百人马,只是远远的站着,也不前进,也不后退。
木榻单于就问大将多木勒:“你第一次遇到的,是不是就是这些人马?”
多木勒眯着两眼仔细看看,说:“人数差不多,但是,这号旗是谁的,可是看不出來。大单于,末将请求出兵,将这些汉人生擒活捉过來。”
木榻单于听了,点点头答应着,嘱咐:“不可追赶!以防他们埋伏!听我指挥!”
多木勒呼哨一声,点起一千鲜卑骑兵杀出大营。
远处的荆州兵见了,一边缓缓的撤退,一边回头望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边木榻单于见了,高声喝道:“很明显,这就是汉人所说的诱敌之计!”喊罢,急忙命令鸣金收兵,多木勒就带兵撤了回來。
多木勒往后撤兵,远处的荆州兵见了,又尾随过來就这样,刘琮命令魏延邓豹带领的荆州铁骑用了一天时间在这里戏弄着木榻单于,等到太阳就要落山的时候,魏延邓豹才带兵马缓缓的撤回了云中城里。
木榻单于在这边见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说:“和汉人作战,不但要斗勇,斗智也是很重要呢。但是,斗智太累人。明天看看,要是刘琮还要用诱兵之计,我们不紧张了。好好休息几天再说!”
到第五天,两下的战局一直这样相持着,刘琮依然是每天这样派魏延邓豹或者刘封关平,带领几百人马出來戏弄误导木榻单于。
到第五天晚上,木榻单于就怀疑了:“刘琮这是干什么?一定另有计谋。明天,明天,他要是还这样用兵的话,后天,我们就去攻城。哼!变被动为主动”
就是这天晚上,刘琮再这里布置好了,吩咐魏延邓豹为第一梯队,刘封关平为第二梯队:“第一梯队不急不忙的过去,过去以后,看看离鲜卑大营不远了,马上开始攻击。攻到大营跟前就放火。第二梯队见了,马上绕道鲜卑大营两侧夹攻,留出后路來给木榻单于,让他逃跑。”
四员大将领命自去准备,刘琮又吩咐周仓韩道荣:“五千匹收缴的战马,都驮着两个口袋,口袋里装上牲口料和咸盐。恩,这次追击鲜卑,路途遥远呢!是的好好准备。这个畜草不用准备,沿途的枯草足以喂饱马匹。”
刘琮说完,转脸对右贤王说:“咱两人带领后续人马,随后掩杀弗兰,你估计这木榻单于会往哪里逃跑呢?”
右贤王想了一下,说:“以在下看來,只要木榻单于被我们击败了,他一定会往那里,就是王庭那里,恩,这木塌单于的老巢有两处,一处在阴山后边,另一处在杭爱山那里,只是在下确实不知道道路呢。”
刘琮笑道:“道路的问題好解决,有得是人知道呢。哈哈哈哈。”
第二天一早,魏延邓豹两支人马作为第一梯队先行,后边不远就是刘封关平的第二梯队。
这两支人马离开云中城之后,刘琮和右贤王带领大队人马随后跟进。
队伍最后边,就是周仓韩道荣的辎重队伍。
大队人马行走在塞外的荒漠之地上,刘琮望着远处迷蒙的天际,想:“穿越之前就知道卫青霍去病的英雄壮举,分别带兵远道突袭匈奴,创下千古不灭之英雄业迹。呵呵,想不到我刘琮穿越过來之后。竟然也能亲历一番塞外用兵的壮举!”
想到这里,转脸看看策马前行的右贤王弗兰,看着他满脸的络腮胡子,想:“有意思的是,我竟然收降了一个匈奴后代首领,并且给我做了向导。”
刘琮想到这里,自觉的一阵凉风从右贤王身边吹过來,就闻到了一口羊膻气,忍不住捂着鼻子暗骂道:“羊肉好吃,但是,这羊膻气就是令人讨厌。”
刘琮这样自语着就忽然想起了什么,想:“好像记得史书上说,说是自从卫青霍去病将匈奴杀败以后,匈奴残余势力就穿过乌拉尔山往匈牙利一代逃穿过去了,从此以后一直到两千年以后,尽管中原北方塞外时常涌起一股股政治势力,威胁着边关,但是,都不是匈奴人了。为什么这右贤王环能在这里生存下來?”
想到这里,忽然想起了灵帝时期奉朝廷之命带兵进到中原,帮助朝廷镇压蛾贼得匈奴单于于夫罗,就暗自笑起來:“我怎么一时糊涂了,这是于夫罗的后代呢。”
这时候前边第一梯队魏延他们已经传回话來,说是眼看就接近了鲜卑大营,攻击就要开始了,转告主公,请后续人马及时准备。
就在这时候,只听得前边一声炮响,顿时杀声震天,刘琮和右贤王拍马抢到前边看时,只见魏延邓豹分别带领两支人马冲到鲜卑大营放起火來。
原來这荆州铁骑此时都已经掌握了刘琮设计的施放火箭技术。
刘琮设计的火箭,在箭镞后边帮着一个竹管,竹管里边装满火药,外边包上易燃之物。
士兵要施放火箭的时候,先将箭镞之上的引信点着,然后将箭镞搭在弓弦上,扯弓放箭,箭镞带着火药就向目标飞射而去,到了目标时候,火药炸响,引燃易燃之物,顿时将目标点燃。
这时候,魏延邓豹的一千人马正在鲜卑军营外边放火箭,已经引燃了鲜卑军营里边的畜草和帐篷,火苗带着青烟借着风力渐渐猛烈起來。
军营火势一起,整个鲜卑兵营就乱了套,木榻单于和文武官员们一时失了主意,一边声嘶力竭的指挥着士兵组织抵抗,一边命令士兵们灭火。023(/皮,皮。无,弹.窗,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