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鸡们竟然还都认得刘琮,灯光下一见了刘琮,便一起围上來,有的搂着腰,有的攀着肩,有的拉手就这样撕撕落落的往屋里挣,一口一个军爷的叫,还唧唧歪歪的嘟哝着上次的好滋味。
说什么:“这位军爷可是有本事呢,天下少有,一宿的功夫睡了我们十几个姊妹,哎呦呦呦,姊妹们都说舒服呢。”
“啊,咯咯咯咯,又來了,又來了,难得这位军爷想着我们。”
“军爷,进來,先到奴家的屋子里坐一坐嘛。”
一时间脂粉香气和轻薄语言弄得刘琮浑身麻酥痒,就左搂右抱的进了屋子。
这烟柳居槐花沟分店待客的程序,和新野城里总店一样,都是由野鸡们出门接客,客人进门以后先喝花酒,慢慢的和野鸡们将情绪调制热乎了,然后就随着客人的心意,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讲好了价钱,不亏待了老板和野鸡们,客人们在这里消遣,百分之百的满意呢。
刘琮进來了,也是开始了这一套程序。
不过是因为刘琮从來出手大方,在这烟柳居里留下了好名声,所以,刘琮被野鸡们簇拥着进來以后,老板娘,就是原來总店里的老板娘老鸨也出來陪说了一套热乎乎的话,紧接着,就编派野鸡们:“赶紧伺候着这位爷进屋去,告诉厨房里,这位爷要吃什么菜喝什么酒,吩咐他们马上准备,恩,还有,这位爷今天晚上不管消费什么,就是消费你们这些姑娘们,你们也给我记住了,一律是半价呢。”
众野鸡七口八舌的答应着,簇拥着刘琮进了客房。
于是,就在酒席摆上來之前开始。
刘琮知道,自己不用调节情绪,已经憋了多日了,什么事情都能做,就是现在放到几个野鸡爬上去,马上就会动作起來,所以不用。
但是,刘琮自从和伏皇后分手以后,已经半月沒有接触女人了,所以就很是焦急,看着野鸡们來來去去进进出出的拿酒布菜的,就不等她们筛酒,自己拉过一个酒杯來,倒了一碗老酒,一口干了下去,自语道:“做这样的事情,尽管自己有得是气力,但是,不喝得晕晕乎乎的,总是不尽兴。”
嘟哝道这里,只见跟前的野鸡又给自己倒酒,便摸过筷子,手撕口啃得胡乱吃了一只烧鸡,觉得情绪高涨的难以克制了,就搭眼把屋子里的十几个野鸡从头端量一边,伸手将最满意的两个拉在身边,温和的问道:“怎么了,小乖乖,看见二爷为什么隔得远远的,不喜欢二爷是怎么回事,说啊。”
问到这里,刘琮就开始动手吃豆腐,但是,这两个漂亮野鸡却是一下子从刘琮身边躲开,转到桌子对面,就低着头收拾正理杯盏碗筷子的,并且都是脸色红扑扑的,带着几分怒气和羞涩。
刘琮见了,先是有些惊讶,接着就有几分恼怒,心想:“奈奈的,我从穿越过來之后,还沒有遇到这种情况呢,这时候的女人,不管是官宦贵胄家的千金还是平民百姓屋里的村女,哪一个见了我刘琮不都是喜欢的焦急。
怎么了今天这是,哈呀,遇到了倔强的美人,并且还是在这烟柳居里,真真是令我见笑。
恩,我刘琮从來就爱和有本事的人较劲,今天到要和你们较量一番,看看谁能制服了谁。”
刘琮想到这里就温和的问道:“这两位美女,怎么啦,恩,你们老家是哪里呢。”
两个野鸡听了也不说话,看看收拾利索了,就互相看了一下,说一声:“这位爷您慢用,奴婢出门有事,失陪。”
刘琮正在惊愕只见,这两个嫩鸡就这样甩手掩门而去,调了两个冷屁股对着刘琮的一张热脸。
这男人才怪呢,他越是想要的东西越感到喜欢渴求;反之,轻易到手的东西,从來不会珍惜。
刘琮此时就焦急了,但是,也知道,想着得到的东西一是得不到,就要想想办法,于是就沉下心來,问旁边的野鸡:“这两个怎么回事,今天,怎么不高兴呢。”
旁边几个野鸡就叽叽喳喳说了:“哎呦呦,这位爷,您呢,真实的,您不知道我们这一行的女人的心情吧,咯咯咯咯,他两个是在吊您的胃口呢,您呢,赶紧过去吧,这时候她两个正在屋子里点着灯等着您呢。”
刘琮一听就暗暗骂起來了:“你奈奈的,调我的胃口,我什么样的女人沒用过,今天啊,我倒要调调你们的胃口,急死你两个傻逼,我就在这里和这几个二流货干了,偏偏不去求你们呢。”
嘟哝道这里,就把跟前的两个拉过來,一边一个,搁在大腿上抱着,一左一右的轮换着又亲又啃的忙活了一阵,就起身吩咐:“走吧,陪着二爷睡觉去。”
但是,满屋的野鸡都低下了头,沒有一个敢应声的,都在那里低头站着,好像是被钉子钉在地上了。
刘琮就转身过來抱着一个往外走,嘴里骂咧咧的也不知骂了些什么,但是,这野鸡却是拼命的挣扎,哭咧咧的央求说:“这位爷啊,您就饶了奴婢一命吧,奴婢要是从了您,连天明时分也活不到呢。”
刘琮一听,吃了一惊,呵斥道:“怎么回事,有二爷我呢,谁敢害你性命。”说到这里,刘琮放下这个野鸡,又过去把那几个拉过來,要抱着到寝室里去。
这几个野鸡也是哭咧咧的哀求,求刘琮饶命。
刘琮就狠狠的松了手,站在门口,问这几个野鸡:“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二爷我也不是白用你们伺候的,少不了你们的银钱。
这里以前我來过数次,从來沒有这样呢,说,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这几个野鸡就哭丧着脸,用手指指别处,说:“这位爷,在这烟柳居分店才立了新规矩呢,无论是哪里的客人來了,都得由着冷月和苦霜先伺候呢,等她两位姑娘伺候过了以后,松了口,别人才能捞着伺候呢,否则,冷月和苦霜两位姑娘绝对是不会饶恕冒犯了规矩的人呢。”
“谁是冷月和苦霜,这两位姑娘在哪里。”
“就是刚才出门的那两位啊,这位爷,您快去吧,冷月和苦霜两位姑娘正在那里等着您呢。”
刘琮一听,就暗自骂了起來:“真是邪了门了,穿越过來以后,什么事情沒做过,什么样的窑姐沒有玩过,这里的事情倒是头一回遇到呢。”骂道这里猛然心生兴致:“我倒要进去看看,是什么样的好几把野鸡,长了四个翅膀吗。”
说着出门來到了冷月姑娘的门外,连门也不敲,直接推门进來了。
进门只见一根胳膊粗的朱红蜡烛下边,低头坐着冷月姑娘,刘琮过來就站在身边,仔细打量一番,问话:“我说这位姑娘,你的芳名就是冷月吧,真是好名字,不知道谁哪位有文化的人给你起的。”
“名字好怎么啦,不好又怎么啦,这位爷,名字孬好与您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吗。”冷月抬头抢白了刘琮几句,依然低头不吱声。
刘琮心里越发好奇,就往前凑凑,靠的冷月姑娘近便一些,搭讪道:“冷月姑娘这名字真是恰当,和性格十分般配。”说着将身子往跟前靠靠,只觉得冷月姑娘身上散发出一股令他神清气爽的气息,刘琮就贪婪地往前伸长脖子嗅着。
这时候冷月姑娘就感觉到了,转脸冷笑道:“你们男人啊,个个都像那馋猫馋狗一样呢。”说着就把脸转向一边,再也不理会刘琮。
这样连续的调冷屁股给刘琮,任何男人也是会被打消了兴趣的,所以,刘琮就有几分恼火,暗自骂道:“你奈奈的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你呢,谁知道你是一个什么几把女人,不用你说不定还很有益呢。”说着起身就要不辞而别。
就在这时候,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來了一位花枝招展的女子。
只见在烛光照耀下,这女子显示出了十分的姿色,进门以后,满脸笑意的望着刘琮,深深施了一礼,问候道:“奴婢苦霜,让刘治中老爷久等了。”
刘琮一听惊讶问道:“原來你认识我呀。”
“怎么能不认识呢,您來过几次,奴婢都在场呢,您呀,真是贵人多忘事。”这苦霜姑娘说完了就过來,紧紧挨着刘琮坐下來,就逗引这刘琮说不尽的的温存体贴话儿,一起卿卿我我的说了一大箩筐。
刘琮就渐渐把持不住了,展开双臂将这苦霜姑娘搂在怀里求欢。
这苦霜就推辞嘟哝着:“急什么急什么。”转脸吩咐冷月:“把门拴上吧,也该睡觉了,该是三更以后了吧。”
冷月就回答说:“快到三更了,幸亏姑娘过來了,不然,这位爷还骂咧咧的生气要走呢。”
苦霜就故作惊讶的看着刘琮问道:“是吗,这般性急啊,当今天下第一大英雄,恩,可是不能这样的。”1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