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帝兴奋了一阵,听了伏皇后这样说话,忽然间就冷静下來,多了一份心思,脸色冷静的说:“是一件好事。但是,不要高兴得太早了。恩,说实话,我觉得,曹操的实力还是很大的呢!号称掌管着百万大军,失去了一个夏侯惇,对他的实力來说,只不过是九牛之毛掉了一根。
唉!何况夏侯惇还沒有死,只不过是到樊城前线劝降曹操。
哼!依我看來,曹操绝对不会投降,带领手中百万大兵从樊城前线杀回來,实力不敢轻视啊?”
献帝说完这些话,就望着刘琮,等着看刘琮的反应。
刘琮听了心中自语道:“别看献帝这家伙坐了十几年傀儡,凡事情还是满有见识的。
恩,一般人都会这样评论时局,这献帝的智商不低,应当在一般人之上。”
自语道这里却不发话,只是扭头望着窗外冷笑。
这一番表态就等于调了一个冷屁股给献帝和皇后看,一下子将献帝和伏皇后满面兴奋之情打消了。
献帝和伏皇后就互相看看,一时不知所措。
伏皇后就蹙着好看的眉头打圆场道:“哎呦呦,陛下啊,当了十几年窝囊皇帝,一时高兴,竟然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呢!这都是被董卓李傕郭汜曹操他们这些人气的呢。
刘爱卿啊,你可不能生气啊。有了大喜事,我们啊,君臣都应当高兴才是呢,你说是吧?”
伏皇后说到这里,见刘琮还是不回头说话,就急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想起來应当表示一下犒赏之意,就吩咐:“传御膳房,准备午宴,中午皇上要宴请有功之臣刘治中。”
外边一叠声的答应着去办。
刘琮一听,觉得再不改面色不好了,就回过头來,说:“谢谢皇后皇上赐宴。”
这献帝和皇后都不知道“谢谢”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就都咧着嘴面带笑意的看着刘琮不说话。
刘琮觉得说话的时候到了,就板着脸说:“皇上应当明白。前天我过來的时候就说过,我刘琮原來是昆仑山的大神出身,后來因为有功,被天庭上调,封为元始天尊。
这次又奉创时元灵之命,投生人间,过來收拾几个成精的穿山甲。
所以呢,天下无敌啊。
皇上您在这皇宫里应该知道一些消息,我刘琮只从主政荆州大事以來,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用四个月的时间收复了汉水以北的失地,用一年的时间复兴了荆州的经济,又用一年的时间,恩,还不到一年的时间收复了东吴,将孙权周瑜杀的杀放逐的放逐。
这时候,在我的管理下,荆州东吴两地相连,整个地面几乎占了天下的一般,人口数百万,各行各业,恩,百业俱兴,真可谓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要是将來的整个天下都治理的和荆州东吴一样皇上您说,您应该明白,我刘琮是不是天下无敌呢?
呵呵,皇上,不用您说,我就和您实说了吧,我刘琮,前几天说去收拾夏侯惇,不用两天的时间,就将夏侯惇击败活捉,将许昌城收复回來了。
我今天过來,就是向您和皇后禀告喜讯的。
并且,等几天,等着城里皇宫收拾好了,亲自过來接您回皇宫去住。
请您从此后坐着那名符其实的皇帝,再也不受奸贼迫害!
事实都摆在眼前,我就感到奇怪了?皇上怎么就不相信我呢?还在这里担心有朝一日曹操带兵杀回來!”
刘琮这一腔话,说得汉献帝面红耳赤,就低头局促一会说:“爱卿只管努力,是眹一时不明,误会了爱卿的。从此以后吗?朕再也不会误会爱卿了。”
刘琮听了,又说:“当今天下,除去曹操,再也沒有一个人能阻挡你复兴汉室的历史重任了。
刚才您担心曹操的百万大军杀回來。我就说给您听,陛下,曹操从哪里整出百万大军呢?那是吹牛逼!吓唬天下”
献帝和皇后都不明白“吹牛逼”是什么意思,都瞪着眼看和刘琮,等着他往下说话。
刘琮继续说了:“曹操的人马,满打满算只有十五六万。其中精锐的精锐虎豹骑已经被我收降过來改编成了荆州铁骑。
在前些日子的战斗中,又被我消灭了几万。
现在曹操能调动尚有战斗力的人马,不过就是十几万人。
就这点兵力,在我刘琮眼中,不过是一群蝼蚁。
我要消灭他们,打个恰当的比喻,就像裤筒捉鳖一样简单。
皇上您还担心什么呢?
有我刘琮元始天尊在您身边,用不了一年,整个大汉天下马上就要强盛起來!”
献帝和皇后都不懂“裤筒捉鳖”是啥意思,献帝爱面子,觉得不能为一句话就请教臣下,于是频频点头答应着。
只有伏皇后觉得弄个明白这恰当的比喻很重要,就小心的问:“爱卿啊!你的一片忠心,我都替皇上高兴呢。
你说的话啊,句句在理,从此后啊,陛下有了可靠的大臣了。
你又是皇室后裔,恩,将來啊,前程不可限量呢。
不过,你那恰当的比喻,我还是沒有听懂,怎么就叫‘裤筒捉鳖’呢?”
刘琮听了实在是忍不住笑,但是不好意思笑,又感到可怜,可怜伏皇后成天价憋促在皇宫里,连个“裤筒捉鳖”意思都不明白。
刘琮思索一下就说了,说:“皇后啊,尽管您贵为皇后,但是您是凡人,不是神仙。
我刚才无意间露出一句神仙语言,翻译成了凡人语言,就是很简单的意思啦!
这意思就是说,我刘琮要收拾曹操,是一件很简单很简单的事啦。”
伏皇后一听,顿时心中像开了鲜花一样亮堂,高兴自语道:“这下子可好了,这下子可好了。从此后啊,谁也不怕了。
刘琮打败了曹操,恩,不行,要请他消灭了曹操。只要曹了,天下就是我皇上的天下了。”
伏皇后想到这里,心中就万分感激刘琮,一有了感激之情,脸色就红了起來,不自觉的就多看了一眼刘琮。1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