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大哥啊,你叫我说什么好呢,这么说吧,一,刘琮不是省油的灯,不是一员俗将,天上星宿下凡呢,出兵神出鬼沒,排兵布阵手段之高妙不是我们兄弟能理解的,一宿之间攻克宛城和豫州两座城市,沒有鬼神相助,他凭什么成功。
二,刘琮既然是天神下凡,天下必定沒有他的敌手,孙权周瑜鲁肃,恩,还有曹仁满宠夏侯渊徐晃,哪一个不是他手下败将。
三,据说刘琮不只是能预测会掐算,还能调动鬼神拨云施雨临阵厮杀,关键时候,驾马凌空踏云而飞,劈山大砍刀一挥,成千上万敌兵身首分离。
就像我们这座许昌城,若是刘琮神威大发,马踏城墙,刀劈城门,顷刻之间墙倒屋塌就是有百万人马,也难以阻挡刘琮一人的进攻。”
这些话就把夏侯惇吓呆了,瞪着一只眼睛死死地看着张辽,看了好一会,才反应过來,问:“噢,张文远,既然是这样,你说吧,我么如何行动。”
张辽可是不直接回答,继续吹嘘刘琮道:“这刘琮不止是能调动鬼神催云播雨,还能调遣雷公电母。
当年荆州兵攻击樊城,恩,满宠和曹仁在樊城经营多年,把那樊城修建的和铁桶一般,刘琮可是不费一兵一卒,只是挥挥手,从西北天上调过來雷公电母,咔嚓一声霹雳响,就将樊城炸的墙倒屋飞,荆州兵一拥而入,占领了樊城。
曹仁满宠化装成荆州水兵才逃命出來。
这些事情,大哥,你不会不见说吧。”
夏侯惇听了,难的直挠头皮,吭哧了一会,说:“我听说过,我也知道刘琮不是一般战将,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但是,许昌一城,是南方前线的战略总后方,粮秣兵源都从这里供给。
丞相将这样重要的地方交给我把守,一旦丢失,黄河一南就不属于丞相了。
我怎么舍得弃城而逃呢,哎呦呦呦,愁死我夏侯某人啦。”
夏侯惇说到这里,两手捂着头蹲下來,就蹲在城堞后边,也不知道是不是哭了,反正老长时间不说话。
张辽就催促了:“大哥大哥,不能这样啊,战场之上,机会瞬息万变,稍一疏忽,局势就不可挽回。
您倒是赶紧起來说话啊,总不能就这样等着刘琮过來以后就投降吧。”
一听到投降两个字,夏侯惇就蹦起來,恨道:“我决不投降,绝不对不起我大哥,宁可战死。”
张辽听了就冷笑道:“大哥,你死不起啊,丞相把这样的重任交给你,你想着一死解脱,能对起丞相吗。
还是起來吧,起來想一个万全之策,看看,能保住许昌就在这里坚守;保不住,也要给丞相保住这支人马。
恩,只要留住青山在,后來不怕沒柴烧。”
张辽这样一说,夏侯惇就站了起來,伏在城堞上四处看看,恨道:“刘琮小儿,想不到误中了你的奸计,你小子莫得意忘形,來日方长,等到那一天将你小子抓在我的手里,我非千刀万剐将你小子零割了不可。”
夏侯惇骂道这里回过头來看着张辽说:“我想明白了,兄弟,正与你说的一样,既然保不住许昌城,也不能丢失了这五千人马,就这样定了,马上行动,带兵出城,往樊城而去。”
张辽一听,就佯装权衡一番道:“也只能这样了,但是,大哥,事不宜迟,马上行动。
不过越是忙乱时候越要沉着冷静,我提个建议,您看看是否这样为好,,我带领一支人马杀出城去,假装往北方撤退,刘琮见了,必定带兵追杀。
这样的话,城外的包围圈必定有所松动,您就趁机带兵从南门杀出,冲出荆州兵包围圈,往樊城方向运动。”
夏侯惇听了,连连击掌说:“妙计妙计,就这样行动吧,但是,兄弟,你带兵往北撤退,危险太大,有劳你啦。”说着抱拳朝着张辽施礼说:“为了丞相的大事,我们兄弟们赴汤蹈火也心甘情愿,行动吧。”
张辽听了,低声说:“大哥,且慢,还有一步沒走呢。”说着吩咐亲兵掏出早已准备的白旗,找了一根竹竿,将白旗绑在旗杆上,这才对夏侯惇说:“大哥,我带一千人马冲出城北门的时候,你赶紧竖起白旗,这样,刘琮就会误以为我们逃跑的逃跑投降的投降,他们必定懈怠下來,您就趁机带兵杀出南门,往樊城而去。”
夏侯惇答应着,张辽又说:“我出城之后,直往兖州而去,大哥,后会有期啊。”说罢抱拳施礼而别,下城招呼一千曹兵,打开城门冲过吊桥往北方奔驰而去。
张辽奔了二三里路,回头看时,只见许昌城墙之上,一杆白旗高高的竖立着迎风呼啦啦飘扬。
张辽感叹道:“我家主公,怎么能这样,简直就是神仙,与夏侯惇相隔二十多里路,怎么就能把夏侯惇的心思估摸透了呢。
呵呵,夏侯惇想的做的都是照着我家主公刘琮的指示行动。
这样看來,不止是夏侯惇,就是曹操曹丕,也得败在我家主公手下了,这是肯定的啦。”
刘琮这两天又过上了心满意足的日子,真是心满意足。
对一个喜好女人的男人來说,还有什么事情比这得到朝思暮想的女人更高兴呢。
刘琮这几天就是这样高兴的男人。
第一天早饭在兵营吃过,处理一下事情,马上就來到甄宓屋里;甄宓其实这时候早就盼望了刘琮过來了,两个人一见面,就好像那干柴遇到烈火,一经接触,就屁屁婆婆燃烧起來,并且燃烧的很旺,越烧越旺。
每次激情烈火燃烧到最猛烈时候,刘琮就想:“算了,什么事情也不管了,曹操曹丕,谁愿意和他斗谁过去斗,我是不管了,只要能让我守这甄宓美人过一辈子,别的金银财宝,美女,权力,好人坏人,什么都不管了。”
甄宓就是另一番想法:“哎呦呦,真真沒有想到,这男人啊,原來不一样呢。”1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