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走了,刘琮思索一下子,自语道:“是应当加强梁柱儿的力量,命他不停地骚扰曹兵后队,以此扰乱曹仁满宠的思路,以便于顺利的进入我设计的伏击圈。”
想到这里吩咐:“麻杆儿过來。”
麻杆儿过來抱拳请示:“主公有何吩咐。”
“你带领一百骑兵,绕道去曹兵后队,接受梁柱儿指挥,转告我的命令,尽可能地多骚扰曹兵队伍,呵呵,设法让曹仁满宠的思路始终停留在曹兵后队上,明白了沒有。”
麻杆儿木然了一会说明白了,
“带兵走吧,天黑以前一定要和梁柱儿联系上。”刘琮吩咐说,
真正的厮杀是从第二天上午开始,
第二天上午,因为一直有一支荆州骑兵在曹兵队伍后边骚扰袭击,曹仁就改变了战术,吩咐夏侯尚带领前锋人马在前边开路,自己带领部分骑兵在大队后边护卫,
说实话,曹仁满宠这两位曹操名将还真的被刘琮的战术迷惑了,二人一直以为,这支荆州骑兵是被曹操杀散的逃兵,无处可逃,就一直骚扰曹兵,
所以一直沒有把这支荆州兵正眼看待,尽管如此,但是这支荆州兵骚扰的后队粮草无法跟进,曹仁就亲自带兵断后了,
但是,这支骑兵实在是太黏糊,从桃花沟北边行军开始,到來到刘琮带兵埋伏的地方,一路下來一直被荆州骑兵追击着骚扰,
沒等曹仁看看荆州兵追上來了,带兵回头厮杀时,这支荆州骑兵就和泥鳅一样狡猾,看看曹仁带兵杀回來,也不应战,掉头就跑;等曹仁带兵回头赶路时,这荆州兵马队又黏糊上來,
这两天一宿的行军,曹仁的队伍就好像非洲大草原上的野牛群被一群狮子黏糊上了,要跑,跑不了;要厮杀,狮子就躲开;要迁移,狮子就追上來啃后退和屁股
所以曹仁直到带队进了刘琮设下的伏击圈,思想中也沒有解除了对后边这支荆州骑兵的愤恨,
但是,眼看着自己的队伍越过前边的山岗,下到谷底,前锋已经爬上了前边另一座山梁时,宽阔的山谷之间就想起了三声号炮,
因为是在山谷之中,所以这号炮响的惊动人心,好像那炸雷一般响过,满山谷的野鸟就呼啦啦起翅四处飞蹿,
曹仁一听见号炮响起,就吃了一惊,惊呼:“坏了坏了,前边一定有伏兵。”
惊呼到这里,就吩咐副将稳住队伍,自己带领亲兵奔到前边山谷看时,天哪,这时候山谷之中尘土弥漫杀声震天,
只见从山谷的上游杀下來一支荆州兵,马队步兵一齐冲杀过來,杀到曹兵队伍里,马上就兵分两路,一路往曹兵后队杀过去,一队往曹兵前队杀过去,
山谷尽管宽敞,但是两头的曹兵都挤在山路上,要撤退或前进都是行动不起來,况且此时荆州兵已经分成两队分头往两边曹兵队伍里厮杀,两头的曹兵如何能杀回來救援,
这时候,山谷中一万多曹兵就成了荆州兵杀戮的猎物,
两队荆州兵堵住了两头的曹兵,山谷中的曹兵就沒有了统一指挥,正在慌乱之际,又从上游杀出來了第三支荆州伏兵,也是马队在前,步兵紧随其后,队伍整齐,实力集中,很快就将一万曹兵杀得四分五裂,各自逃命,
又厮杀了一会,有几股曹兵就渐渐集结到一起,准备着反击,
这时候又是三声号炮响过,从山谷上边又冲杀出了第四支伏兵,
这支伏兵后边是一员骑白马横钢刀的天神罗汉一般的大将,这员大将一露面,就站在山谷中高阜处,身边护卫着十几元铁甲亲兵,身后是一面“刘”字大号旗高高的竖立着,
在这硝烟弥漫的战场之中,这员大将一出场,就像那天神下凡一般,将双方人马惊讶的同时呼叫起來,“刘琮,刘琮,”这是曹兵呼喊的声音;
“主公主公”这是荆州兵呼喊的声音,
这时候刘琮却是不为战场上的喊声杀生所动,只见他冷静地观察一番战场局势,看见正中间两军厮杀的正是难舍难分,喝一声:“杀过去,马上解决战斗。”
这一声喊出,身下的白马雪王已经凌空而起,在空中长嘶一声:“味儿,,,呵呵呵呵。”
嘶鸣之声刚刚停下,刘琮在半空中已经挥动了劈山大砍刀,只见刀光现出,曹兵人头纷纷落地;白马踏过,曹兵尸体遍地横陈,
刘琮带领第四支伏兵一顿追杀,山谷地下一万多曹兵就早已溃不成军,死的死伤的伤,有逃跑的纷纷爬上两边山崖,刘琮就不舍的一顾,喊一声:“各路人马撤出战场,马上脱离战斗,往樊城运动。”
喊完又策马登上高阜之处,注视着各路人马有条不紊的撤出战场往山谷下游运动过去,这才带领身后人马缓缓而行离开战场,
满山谷和两边山坡上的曹兵曹将都惊得目瞪口呆,哪一个敢随后追杀,只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荆州兵马缓缓的消失在山谷之中,
曹仁满宠就这样目瞪口呆的看着聊琮带兵撤出了战斗,却是一点办法沒有,只好等的刘琮不见了踪影,这才重新集结队伍,打扫了战场,就在这和山谷里驻扎下來,
驻扎下來有几项工作要做,一是要重新调整队伍准备往棋盘岭进军,
二是因为不能按时到达棋盘岭,怕曹操怪罪下來承受不起,就和满宠开始商议着谎报军情,军情报告中说,“末将奉丞相之命带兵夜以继日往棋盘岭进军,但是路上遇到刘琮带领大股荆州兵沿途阻击,
末将且战且走,虽然杀敌无数,但是因为杀敌却耽误了行军时间,所以不能按时到达棋盘岭,
还请丞相宽限数日,末将一定及早感到棋盘岭。”
可惜,这家伙趁着夜色逃了出去,末将正吩咐众将带兵追击,若是不出意外,很可能就在三几天以内将刘琮献俘新野城下。”0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