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天还不亮,梁柱儿麻杆儿还有五六个亲兵把事闹大了,砸了十几间客房,还打了几个野鸡,打没打出伤来不知道,反正是几个挨打的野鸡逃到老板房间又哭又嚎,说是这些道士嫌乎伺候不好,发了脾气,砸了房间,还打人。
老板乔富贵不在家,二掌柜的就过来找茬,想着把这事摆平。
他带着几个保镖,凶神恶煞般冲过来嚷嚷道:“你们这些几把道士,嫖野鸡违反道规是你们的事,只要交了钱,没事。但是,你们不能不交钱还打人!野鸡的屁股就这样不值钱?说玩就玩,说打就打!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是哪里的几把道士?敢跑到这里来撒野,活够了就说一声,有地方解送你们。”
二掌柜的嚷嚷着就过来动手,伸手撸胳膊的要动手。
梁柱儿坐在那里板着脸不吱声,使了个眼色给麻杆儿。
别看这麻杆儿老实,玩起野鸡来可是劲头十足,并且最听话,最听刘琮的话,再就是听梁柱儿的话,再就是听赖胖子的话,这次赖胖子没来,刘琮又在单身客屋里睡大觉,他估计刘琮一定选了十几个最嫩的野鸡睡了一宿,累了,天亮了还没有醒过来。
所以就恨这些野鸡和二掌柜的保镖们瞎张罗,怕他们惊醒了刘琮的好梦。
见得梁柱儿使了眼色,就二话不说,缓缓地几步上前,也不吱声,一个勾拳送上去,正好顶在了二掌柜的下巴上,二掌柜的就哼的一声仰面倒下。
旁边四个保镖从来没有见到这样撒野的瘦狗,便呼喊一声,一下子围了上来,伸手露胳膊动手要掐死麻杆儿。
梁柱儿冷笑着坐看着,只见麻杆儿一个扫堂腿下去,四个腰宽膀阔的保镖就倒下了两双。
麻杆儿还是不吱声,伸手抓住了一个保镖的发揪,往上这么一提,这二百多斤重的保镖就直条条的离了地面。
麻杆儿伸出另一只手,插进了这保镖的裤裆之间,两手这样一送,这狗熊一般的保镖就凌空飞起,划了一道弧,就重重的跌落在一排柳树后边的河水之中。
只听得扑哧一声响起,这保镖挣扎了好一会,也没能爬起身来。
麻杆儿还没有玩够,就回过身来,又要收拾二掌柜的。
二掌柜的看明白了一切,知道不能吃眼前亏了,翻身爬起来就跑,一边逃跑一边张罗:“杀人啦!杀人啦!道士杀人啦!”
后边的三个保镖却是爬起身来跑不动,都被麻杆儿踢伤了腿,只能一瘸一拐的奔走,嘴里呼喊着好汉饶命。
远处围观的一群野鸡,都张口结舌的鸦雀无声的站着,哪个还敢行动。
梁柱儿见了,就咳嗽一声,吩咐:“杆子,行了。住手吧。”又转脸呵斥这一群野鸡:“今天不管你们的事,都回去,洗净了手做饭。熬一锅稀饭,煮一锅鸡蛋,整点咸菜,伺候我们大神吃饭。要做干净了,我们大神可不好糊弄,弄不好今天晚上,大神自己就把你们这百十个野鸡一锅炖了。”
梁柱儿吩咐完了,在这里坐着,麻杆儿就站在他身边,看着这些野鸡哆哆嗦嗦的做饭去了。
早饭后,贾松坡惊魂未定的请示刘琮:“元始天尊大神老爷,我们走吧。要是大掌柜乔富贵回来了,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刘琮放下饭碗,撸了一把下颌,冷着脸问:“乔富贵回来了能咋地?”
“他的武功十分了得。还有,要是他摆不平的事情,快马立时就到柴桑城里搬兵。几千几万人马都会搬过来,我们
整不了他,后台硬着呢!”
刘琮就冷笑道:“不管你的事情。谁也不准走,我正要等着大掌柜回来。恩,你记着,贾松坡。大掌柜回来了,你先出面应对,后边的事情我办理。”
贾松坡惊慌不安的答应着,却是不动身。
刘琮就吩咐:“你今天还没有修炼作功课呢。这就带着手下的几个道士,去大掌柜房间里坐禅去!”
其实道士修炼不叫参禅,刘琮分不清道士修炼和佛家修炼有什么不同,只管这样吩咐。
贾松坡也不敢多说,只好答应着,又说:“大掌柜的房间锁着门呢。贫道来过无数次,大掌柜的房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