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司马明柏唤来直升机将王烜带回了海岛。
本来出入海岛的人得事先上报备案,查清身份之后再安排进岛,因为那必竟是华夏最为机密的基地,虽然建岛时间不长,可是里面的任何一名士兵站出来,都足以抵得上百名普通的士兵,也有可能更多。
因为这些士兵全在药池里泡过,泡得越久,体能就越强,有一名士兵居然坚持了整整三天。
然在他苏醒之后,发现自己体能大增时,又再一次的下了池子,这一次泡的更久,那是七天,全身的骨骼肌肉的抗打击能力堪比一台十吨卡车的碾压。
可谓变态之极...
某些人在得到海岛有这样一种药液之后,想方设法的要派人进岛窃取,可因为那里实在保护的太过严密,加上又在海岛之上,岛屿位置的座标除了几位当权者知道以外,直升机的驾驶员也是属于海岛特训基地的,每一次出外都是三人同行,三人相互监督,以确保基地的机密不会泄露。
柯小鸥给王烜特地配制的修补药液那是根据他的体质特地配的,虽然他的丹田与肌肉细胞被蛊虫毁坏的很厉害,但是全身的骨架还在。
那药液就是重点先修复肌肉,洗涮骨骼,然后再修复丹田和经脉,否则直接修补丹田与经脉,依王烜现在的残躯怕是无法承受灵气的冲击。
经过最初的急救又被柯小鸥喂补了一粒丸药,奄奄一息的王烜神志已恢复了清醒,眼睛也睁开了,也许是受伤过于严重,他失声了。
汽车,飞机,一系列的颠簸。可是也看见了自己是被几名士兵用担架抬上军用直升机的,境界虽然跌到了后天,但最初修炼神识还在。
他发现这几名士兵的着装与旁人明显不同,飞机起飞后,他们就象一尊尊雕塑一样杵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当直升机降落在海岛上,舱门一打开,一股新鲜且浓郁的空气就飘了进来。他体内的真气不受引导的自发开始运转着,修补受作的身体。
可是这作用绝对是极为缓慢的。
起初王烜还以为自己被送到了西山训练基地,因为只有那里能有这样奇特的环境。
岛上原本安排给王烜疗伤的是医务室里的一个单间,可是司马明柏却果断的在基地最偏的院子里找了一个原本打算当仓库用的房间,让人收拾了一下,搬了一张床和一个桌子进里面就将伤病员王烜送了进去。
司马明柏看着王烜疑惑的眼神,心想这个男人如果不是妻子的发小,他真的不想管,可是即以答应了妻子要让他复原,那么自己就不能失信。
“王烜。接下来的几天由我来给你做全程复原,我老婆配了些药。一会我会放进浴桶里...”司马明柏一边说,一边不漏神色的察看对方的表情。
王烜眨了眨眼,眼神非常复杂。
“你自己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丹田损坏的非常严重,如果去医院,那些普通的治疗方法根本无法使你复原,今后就算能修炼。充其也只能是止步于天极...”
此时的王烜脸色已灰白,自己已输掉了至爱,现在连武功都被废了。这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可是他现在全身无力,就连想咬舌自杀的力气都不一定够。
司马明柏也不是纯心要打击王烜,落井下石这种小人行径根本就不是司马二少爷盘里的菜。
也许是看出王烜内心的绝望,司马明柏神色愫然的说道:“王烜,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瞞你了,那药经水溶解后药效会提高数十倍,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扛得住那撕心裂肺的痛,如果不行,那就没浪费这好东西了...”
王烜从司马明柏的眼里看到了一丝不屑,心头稍稍松了一口气,自己现在这样子让情敌完全看在眼里,的确是件很难堪的事情,可是自己还必须接受对方的救助。
一直以来在人前总是骄骄子的他内心也有了几分颓败。
因为不能说话,他无法回答对方的话,但是如果这药真是小鸥给配的,相信那一定对自己有用。
想到这里,王烜用力的晃了晃脑袋,可是脖颈处的无力让他是功败垂成,本来带有一点惊喜的眼神又陷入了一片茫然。
“别逞能了,等会我让人帮你退去衣物,这浴桶也是我老婆特地为你制的,考虑到你现在无法坐立,就做成了船形,诺,这边的高台刚好可以枕头,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用药液泡澡几乎等同于洗髓伐毛,这痛是常人难以想像的,如果熬不住,你早点说啊...”
这货,人家都失声了,你让人咋说话....
当王烜被两名士兵抬头抱脚放入特制的浴盆后,司马明柏在里面注入了配好的药液。
因为海岛上的每一个士兵早就熟悉了这样的情景,每天几个大浴池里总是有人忍不住那疼痛离开,晃着双蛋夹热狗赤条条的家伙像疯狗一样在操场上跑。
因为这时候那些人的身体里奇筋八脉就象一个小小的吃撑了的胃一样充满了来不及转化到的灵气,而这些灵气撕扯着他们的五脏六腑,只有通过超强的体能训练,才会减缓下这种痛苦。
所以这个岛上目前没有一个女人,唯一的女性柯小鸥也让醋缸夫君找借口给赶了出去。
普济老和尚、慧仁以及妙音师太为首的几位主持齐聚禅房,光亮的头颅耷拉在前胸,神情极为紧张的。
今天柯小鸥也换上了一件青色的僧衣,长发盘着了一个道髻用一只滴绿如同翠竹一般的玉簪卡着。
只是她的僧衣外头还罩着一件薄如轻纱的长衫,阳光照印着会泛出如同彩虹一般的七彩光芒。
眉不描而黛,唇未点而朱,粉嫩净白的小脸宛如极品羊脂玉般光滑,隐隐泛着牛奶般的光华。
背对而直立的柯小鸥,此刻的形象给人第一印象绝对是一个飘然下凡的仙人,出尘的气质以及全身不自主散发出的元婴威压让几个老和尚连大气都不敢出。
“咳咳..”轻声樱咛,柯小鸥转过了身子,依对其的了解,这丫的现在绝对是在装b,不过事已如此,她如果不装,还象一个小女人一样无所谓的态度,肯定会有损自己祖师的形象。
“昨日我本是打算不惊动大家,给菩萨上柱香以后就离开的...”
众人大惊急呼:“仙尊...”
普济更为着急,他的仙缘还没拿到手呢,仙尊要是就这样离开了,他的损失可不是最大吗...
“这趟来本就是比较匆忙,这样吧,一个月后,也就是腊月二十二,我会再来一趟,你们可以趁这个时间宣扬一下五台山,我们清凉宗,在那一天开一个佛会,到时候我会当众施法。”
想了一晚上,柯小鸥才想出了这样一个方法,自己是般若空间选定的传承者,行善救苦济贫扶危乃是传承者的责任。
一对一的救助,远不如组织一场香会来的容易,相信有这些和尚的帮助与宣传,这一场佛事活动将会震惊海内外,到时候自己只要布一场灵雨,就会有数以万计的人得到益处。
只是几毫升的灵酒就让这些年愈古稀的老和尚们改头换颜,一早急急的赶来也是为了挽留仙尊多住几天。
他们也知道这种得道仙人性格都极为古怪,说变脸就变脸的,所以他们没有半点胆子敢去打听她的行踪。
可是仙尊好象看透了他们的心思,主动的提出要办一场佛会,这些人一下子是心喜若狂。
五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后把目光聚在了慧仁身上。
谁要菩萨顶寺供奉的是文殊菩萨呢,仙尊师承妙吉祥,那么归根结底也就是菩萨顶寺的人,这事啊,肯定要以菩萨顶寺出面才名正言顺。
火热的目光几乎将慧仁的心都灼焦了,激动之余这话半天也说不出来。
柯小鸥抬起手,示意其平静一下心情,缓缓又道:“这个事情不急,以慧仁为首,你们几人分工配合他,只要你们做的好,到那一天佛会办的成功,我会送你们一场大机缘....”
戒律寺的贤空主持犹豫了一下问道:“仙尊,五台山一共有95座寺院,能否让他们都参与进来...”
身为戒律寺主持,负责整个五台山的僧人行为规范,那么大一场佛会,如果只让几个寺院负责筹办,到时候肯定会有人不服,届时矛盾肯定少不了,到时候戒律寺麻烦可就少不了了。
柯小鸥微微頷首:“这个你们自己看着办...”话音才落,冲着慧仁招了招手。
老和尚慧仁立马屁颠屁颠凑近,“仙尊有何吩咐...”
纤纤玉指递过一张支票,柯小鸥轻声说道:“这里有一张支票,明天开始,你找人着手整修整个寺院,大殿是重点,菩萨这泥胎也需要重渡一下金身了...”
“我希望一个月后我再到这里,能见到的是一个崭新的,具有浓郁佛文化却又不失威严的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