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柏莱鲜花工坊添加了第一名新成员。
霍凝露的加入,柯小鸥并没有特地的抽时间出来辅导她,而是扔给了她几本有关于鲜花的书籍。
其中有鲜花养护的,鲜花造型、艺术插花,还有就是色彩搭配。
插花是一门艺术,前世的小鸥在花坊工作了很久,但是学的只是一些皮毛,可是因为她喜欢鲜花,后来特地花钱去了专门的学校学习插花。
前世小鸥的家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花的影子,但因为家庭经济的限制,她多是选择一些假花来造型。
小鸥的婚前生活与婚后生活真的是一个天,一个地,所以说女人如果选择了婚姻,可千万不能失去了自我,尤其是在经济上必须要独立。
假如说经济不能独立,那么你的一切兴趣爱好这些都将离你远去,当然,如果女人运气好,是个福气的,遇上一个有钱又宠你的丈夫又另当别论。
霍凝露很机敏,花坊一般是早上7点就开门了,而她早早就在门口等候着。
门一开不用人招呼就拿起抹布擦东抹西的打扫卫生,然后就是帮着小鸥一起整理鲜花。
因为店里有员工,在鲜花整理好之后小鸥会现插上几盆半花蓝,或是包上几束鲜花,标上价钱之后,就会回家。
而霍凝露的任务就是看店,顺带着接电话,有限时预定时她就会打小鸥配备的中文汉显的呼机。
柯小鸥与司马明柏的小巢离花店也不远,走路也就是十分钟及可。
当初装修花坊时。小鸥选择了古朴的中国风,店面的招牌是实木的,上面镶嵌着专门花钱请人写的店名,用黑底烫金边的有机材质制成。
而花坊从远处看就象是一个小型的花蓝。原本陈旧的卷闸门也漆成了一片芳草绿,上面还请人绘着一条潺潺的小溪,而小溪的两岸是绿树、鲜花和蝴蝶。
而小店内部的顶棚上那些空间里取出来的藤类植物。一根根的蜿蜒盘旋着,偶尔会垂下几根枝条,将整个一楼打扮成了绿色的小型植物园状。
不仅如此,小店的最紧里头,还有一个玻璃展柜,柜子中陈列的都是小鸥在世界各地,还有国内一些旅游区收集来的精巧的手工艺品。有海边的贝壳、有云南少数民族的蜡染、手工木雕和果核雕,威尼斯的玻璃制品等等。
三面墙上则是高低不齐的挂着一些最为简洁的布贴画,或是手工艺画,齐齐整整的用玻璃镜框镶嵌齐整的。
鲜花工坊店面的造型独特,内在的自然装饰。吸引了附近几幢写字楼里的好些二十来岁的女孩。
她们有事没事的,在午餐时间就会来店里面转悠一下,即使不买东西,也会驻留片刻。
“咦,请到新人了?你们老板呢?”
问话的是两位结伴而来衣着时尚的女孩,一个身穿白色的呢大衣,一个则是一件红色的棉夹克,她们就在对面的白马大厦里上班。
“我们老板回家吃饭去了,你们要买花吗?”霍凝露恭敬着问道。客人一进门,她就合拢了自己的饭盒。
霍凝露的饭菜都是家里带来的,柯小鸥允许她用后院小厨房里的煤气灶热饭热菜。
“帮我包一束50块钱的花蓝...”其中一个身着白色大衣的女孩说道。
“请问您这花是派什么用处的...”
这是柯小鸥交待的必须要问的,以前就有开花店的,一个客人要求扎一个花蓝,用的是黄菊花。客人没说明用处,花店也没多嘴问一问,还以为是办丧事用的。
结果到好,那是一家新公司开业,这结果可想而知了,这个大乌龙是因为客人不懂花,还有一错就是花店没弄明白,看着场合不对,也不该把花蓝继续送上的。
红衣女孩歪着头看着霍凝露,眉头一挑问道:“你会插花吗?我们这是生日用的,别插得不象样子...”
霍凝露尴尬的说道:“我还不会,不过你们可以留下地址,花包好后,我们会送过去的。”
“咦,不是说你们店不送花的吗?现在改规矩啦...”
白衣女孩道:“这规矩也是要改了,整个珠海也就是你们这家店怪,不送花上门的,这样下去生意哪里做的大啊..”
红衣女孩对白衣女说:“不过这家店的花比别家店都鲜,价钱也低好些,而且放得时间又长,所以走两步路还是值得的,在说我们这不是也近嘛,就当饭后消食喽。”
过了没多久,花坊又招了一名小工,是一个高中刚毕业在家闲赋了半年的男孩,名为,斯霁,还是本地人。
斯霁长得眉目清秀,嘴也相当会说,不但人机灵,而且还懂一些插花。
小鸥问他是和谁学的,他说是小时候与其祖母学的。
不管是霍凝露,还是斯霁,都有一个特点,个子不高。
霍凝露约1.6米,而斯霁做为一个男生,算是三等残废,因为他连一米七的个头也没有,加上人又瘦,唯一一条当兵的路子也没了。
小鸥问过他,为什么不继续复读,来年可以再参加高考,人家说不喜欢读书。
在后面的日子里,柯小鸥才发现了这个男孩的优点,斯霁就好象是一个天生的园艺师。
柏莱鲜花工坊有了他的加入,不光屋里面的植物更鲜活了,就连回头客也多了。
有了鲜明的对比,霍凝露也不敢怠工,越发的积极起来,好在斯霁体谅她是女孩,除了一些难度较高的花蓝以外,一般的花束和小型的花蓝都让霍凝露拿来练手。
时间过得很快,冬去春来,春去立夏,一晃就到了5月,柯小鸥带着司马明柏离开家已近一年了。
“张总,二楼桑拿和三楼夜縂会的设备报价送来了没,送来了就拿上来...”发令的正是香江酒店的老总刘易之。
刘易之从决定承包招待所那天起就豁出去了一切,在省厅里待着也是个闲职,还不如下海搏一把。
这个招待所隶属于省厅,离通关处没多远,正是一个黄金地段,打这里主意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而且还有外商承诺高价收购这一片土地。
后来有人给厅长出了一人主意,说与其卖给别人赚钱还不如厅里自己翻建酒店。
风声传出去,仍是很多人想插一手,但是厅党委会议做了决定,承包招待所必须是厅里的正式员工,而且承包后原来的职务要勉除了。
也就是说不管是谁一但接手招待所,原来的职务,还有职务上享受的津贴这些全都要取消,只发基本工资。
翻建酒店可是个大事,先是资金需要自己去筹集,厅里能拿出来的犹如杯水车薪。
再则,酒店盖好后,能不能赢利又是一回事情,如果不能赢利,那就啥也没了。
刘易之的妻子早逝,但身边也有几个红颜知己,其中就属厅销售处的一个叫谢琳的女干事与他走的最近。
这个谢琳可不一般,长相很普通,交际手腕却相当的厉害,每年她带领的销售团队成绩都是拨尖的。
得知刘易之有了承包招待所的想法之后,谢琳给他出了一个主意,这个主意才促使了刘易之有了破釜沉舟的勇气。
这天,柯小鸥亲自动手做了一个大蛋糕,插上了21只七彩的小蜡烛。
她将蛋糕端进卧室,摆放在床头柜上,这才将司马明柏从如意阁移出来。
马上就一年了,司马明柏仍是没有任何变化,沉沉的睡着,可是他并没有因为长期卧床使得身体器官衰退,相反依旧是面色红润,如果是不知道实情的人,还以为他是睡着了。
柯小鸥趴在床边深情的唤着:“老公,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我做了你最爱吃的巧克力冰淇淋蛋糕,你说过的,我的每一个生日你都会陪着我一起吹蜡烛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二少昏迷后,小鸥每天都会重复一件事,那就是与他说话,唠唠叨叨的讲着自己的故事,路上看到的事。
开店时又会与他诉说筹办时的烦恼和遇到的高兴的事。
“老公,你快起来吧,我还想听你给我唱生日歌呢,你不能总是这样赖在床上不起来啊...”小鸥一边说,手指还在二少的脸上轻轻的刮着,意思“羞羞”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七彩的蜡烛燃烧着生命,蜡泪滚滚而下,仿佛在唱着一曲生命乐章。
而柯小鸥手举着水晶杯,将杯中那色彩鲜艳的美酒一饮而下,晶莹的泪水又如开闸的水库一般泄洪了。
一瓶葡萄酒下肚,柯小鸥也醉倒在了床边。
沉睡中,她仿佛梦见了有人在抚摸她的脸,可是她挣扎着想要看清,却总是看不清,只是鼻腔中那的气味是那样的熟悉。
“别离开我...”梦里的柯小鸥依旧哭泣着嘟嚷着。
“唉”一声叹息,一声怜息,小鸥没有做梦,抚摸她脸的正是与她心心相印的爱人司马明柏。
小明同学醒了,大家喜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