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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正阳这两天就在总公司开会,今天早上才回来的,刚刚走到门口,还没有打开大门,鼻子就闻到一股浓烈得难以形容的酒香从门缝传出,不禁吃了一惊,急忙掏出钥匙打开大门,还没有见到人就大声说道:“东强,你是不是你偷喝我的酒了?好酒,谁送来的?”
他三步并两步走的顺着酒香走去,上到二层儿子的房间,果然见到儿子在房里自个喝着酒。
薛正阳大步走了过来,一把将桌上那个九江米酒的玻璃瓶子抄了过来,不禁有些惊异的说道:“东强,这是什么酒?不要告诉老爸是九江米酒,谁送过来的?不会是自酿的土酒吧?”
薛东强脸色一急,伸手就将薛正阳手中的米酒瓶子抢了过来,急声说道:“爸,这不是别人送给你的,是我师父给我的。”
王鹏宇没有什么东西给他们装醉仙酒回家,正好王承元和王长山平时都有喝五块钱一瓶的九江米酒,家里有不少空酒瓶,干脆洗干净让他们一人装了两瓶醉仙酒带走。
薛正阳是从部队出来的,身手不弱,就算这几年转业成为中石化分公司的总经理,养尊处优的,但手底下的功夫并没有放下多少,被薛东强轻易的就将米酒瓶子抢回去,不禁有些意外。
他事情很忙,外面还有情人,平时没有回家的次数不多。只听薛东强说过跟了什么师父练习功夫,还以为儿子是到武馆学些眼见的功夫,现在看起来还有点作用,能在他手中轻易抢走东西可不容易。
要是他这样的精锐军人随便就给人抢走手上之物,换了手枪之类的,岂不是将自己的性命随便放到别人手上?
“你的功夫跟谁学的,看来还有点真功夫,要不和老爸比划比划?”薛正阳口里说着,但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儿子手中的酒杯,又补充了一句。“要是你输了,这酒就归老爸如何?”
薛东强刚刚拿起那种小号的白酒杯倒了杯醉仙酒,还没有来及得喝下,倒不用急着打坐修炼,有些得意的说道:“我师父当然是有真功夫的,不是儿子自夸,你这功夫,最多是明劲初期。不是我对手。”
“等回到京城,有那混蛋好瞧的!”他声音突然变得阴狠起来。
薛正阳盯了他一眼,沉声说道:“胡闹!你姐的事情和他无关,你当时还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算了,不和你说这个。你师父叫什么名字?这酒是他酿造的?还有没有,我跟他买了。”
“看什么看,还不快点拿酒杯给我尝一下!”
他虽然离开了部队,但火爆的脾气一时改不了,而薛东强的母亲也是性格刚强的女强人。当时因为家族之间的联姻勉强凑到一块,性格总是无法合得来,等薛东强上初中的时候就分居了,平时薛正阳都是在外面情人哪里过夜,很少回来这个家。
他这奇大的酒瘾也是在部队时候养成的,在部队不喝酒。是很难混下去的。
薛东强有点不舍得的将手中的酒杯递给老爸,摇头说道:“我师父叫王鹏宇,这酒不是师父酿造的,十分珍贵,可以强身健体滋补元气,你买不到的。”
薛正阳哼哼说道:“臭小子,就给这一小杯老爸,喉咙都湿不了。”
“奇怪。王鹏宇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醉仙酒倒进口中,声音嘎然一停,跟着大声叫了出来,“好酒!真的是好酒!”
平时千杯不醉的薛正阳喝了小杯醉仙酒,就感觉到天旋地转的,酒杯都捏拿不稳跌落下来,幸好薛东强眼快手快的接住了。
随后薛正阳对着薛东强摆摆手,傻笑着摇摇摆摆的走回房间去了。
薛东强眼睛忽然一亮,忽然想到一个主意,等到母亲回来,设法让她喝了一小杯醉仙酒,果然母亲也醉倒,薛东强嘿嘿一笑将已经好几年没有睡在一起的父母挪到同一张床上。
他这个儿子,肯定不想看到性格同样要强的父母因此而分开。他知道,现在两个家族已经无需用联姻来加固关系,父母一直没有离婚,其实因为大家对彼此都有感情,只是都不肯率先低头而已,希望这样做能让父亲和母亲的关系好转吧。
至于父亲在外面的情人,薛东强也见过,是一个性格温柔的江南女子,他倒是不怎么在意,成功的男人背后有几个女人都是正常的,父亲多年都没有和母亲一起,肯定有生理需要,只找一个情人已经算不错了。
克里斯丁莱恩果然有着德国人血统的严谨,第二天一早就坐飞机从伦敦直飞羊城,
英国和中国差了八个小时的时差,他凌晨三点多的时候给维亚尔波曼打电话,那时王鹏宇已经给亚当斯治了病,正在医院做一系列检查。
尽管从英国飞到中国只要十二个小时左右,但中途坐车候机等等,也浪费了不少时间,克里斯丁莱恩找到维亚尔波曼的时候已经是中国傍晚十点多了。(前面的时间忘记考虑时差了,已经修改过来,不过不会影响阅读,不好意思。)
本来他打算马上就去找王鹏宇的,不过维亚尔波曼对中国的情况比克里斯丁莱恩清楚,要想找到王鹏宇,还得去麻烦唐建业找王鹏宇的地址,这个时候可不是打扰人家的好时机,因此将克里斯丁莱恩劝了下来。
正好克里斯丁莱恩昨晚熬了大半夜的,今天又坐飞机累了一天,听到维亚尔波曼劝阻,便休息一天,准备第二天再去拜访王鹏宇。
王鹏宇在后院修炼了一晚,只是临近早晨的时候在客厅的沙发上略微闭目休息片刻。
随后他听到动静,睁开眼就见到司徒月红着脸悄悄的推开了房门,朝外偷看着,见王鹏宇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双颊更是飞红,低声解释说道:“我昨晚喝多了,认错……房间而已。你一直没有睡?”
王鹏宇笑了笑:“没有关系,我三几天不睡觉也没有问题。虽然醉仙酒对你修为提升有很大好处,不过也算是药酒的一种,是药三分毒,不能没有节制的喝,以后注意点。”
司徒月点点头,马上就溜进了自己的房间,她房间就在王鹏宇隔壁而已,而王承元和王长山的卧室都在二楼。
王鹏宇这才回到卧室,想小睡片刻,但被窝温热,残存着幽幽的处子体香,加上醉仙酒特殊的香味,脑中总出现司徒月的身影,怎么也睡不进去,甚至还有了反应,不禁苦笑一声,干脆盘坐在床上打坐算了。
克里斯丁莱恩是和维亚尔波曼,还有亚当斯一起来到王鹏宇家里的。
亚当斯知道克里斯丁莱恩要找王鹏宇,又听维亚尔波曼说王鹏宇给他施针放血的情况,才意识到王鹏宇的医术可能要比他想像的高得多。
就连克里斯丁莱恩这个皇家医院的脑科权威都说他当时的情况极为凶险,就算是按照克里斯丁莱恩的方案开刀,也没有把握可以不影响肿瘤的药物作用,正好他有王鹏宇的电话,便过来看看王鹏宇是否真的有方法可以治疗他的病。
王鹏宇接到亚当斯电话时候,司徒月刚刚做好了早饭,神情表现和以前一样,好像昨晚根本没有在王鹏宇卧室睡了一觉,王长山和叶颖则到了公司,王承元惯例的到东平河边的树林晨运和打拳。
等亚当斯到了王家,王鹏宇才发现维亚尔波曼和一个身材高大,蓝眼金发,穿着一件厚大衣的老外跟着他到了这里。
王鹏宇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客气的将他们请进客厅,给他们倒上茶,才问道:“亚当斯先生,他是谁?”
亚当斯解释说道:“王先生,这位是英国皇家布斯曼医院权威的脑科教授克里斯丁莱恩,听维亚尔波曼说王先生一针就给我放出了脑中瘀血,震惊于王先生的医术,特意从英国过来拜访王先生的。”
克里斯丁莱恩听到亚当斯这样说,不禁站了起来,睁大眼睛看着王鹏宇:“什么!他就是给你治病的人?这么年轻?”
王鹏宇呵呵笑道:“不知道克里斯丁莱恩先生可曾听过中国的一句古语,有志不在年高,只是放出脑颅瘀血而已,算不得什么高明医术,克里斯丁莱恩先生还是请回吧。”
克里斯丁莱恩连连摆手:“对不起,王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人脑复杂无比,就算我们西医,脑科医生也是年纪不小的,听说中医的年纪普遍比我们西医大,突然见到王先生如此年轻,一时感觉到惊讶而已。”
他已经检查过亚当斯的情况,竟然没有发现任何脑积血的后遗症,要不是他和维亚尔波曼是老朋友,肯定以为维亚尔波曼在欺骗他,心中更是对王鹏宇的医术感觉的不可思议,难得的放下权威教授的架子,虚心请教说道:“王先生,不知道能不能请教你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