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树根,就是在树冠!树根和树冠都能够吸收天地能量。生命之树要成长,还要孕育出如此磅礴的生命力,所需要的能量一定是十分惊人的。仙界的那些生命之树只是初生形态而已,短短几年时间,就几乎让界面崩溃……这株生命之树的能量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陨石世界不但没有陨落,反倒更加牢固。如此看来,这能量的来源,应该不是这方大千世界才对。”
“那是来自哪里呢?”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只要能找到它能量的来源,仙界的问题才有希望解决。”
“找!不能放弃!我就不相信,树根和树冠,我都找遍了,会找到能量来源?”
张洋暗暗琢磨着。
可是,话是这么说,但要真正找到能量来源,又谈何容易?
不是在树根,就是在树冠。可生命之树的树根和树冠也太过庞大了一些,“变态”两个字已经不足以来形容它了。
广阔的树冠,光是直径,就能够达到仙缘大陆面积大小,更不要说,这根本就是一个椭圆形的立方体。
庞大的根系,更是已经蔓延遍布整个界面的地下。
要知道,想要仔细探寻的话,不是纵横着横渡飞过去就行的,甚至要跟一根根树枝,一条条树根去探寻。
枝叶还好说,吸收能量的效率不算太高。树根吸收能量的效率就非常高了,哪怕是某一根树根,延伸到一个变态的能量源的话,都可能供给整株生命之树的能量所需。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某条树根联通了一个能量源,然后供给了整株大树的所需。我要一根根树根找过去,终能找到那个能量源。”
张洋眼睛中又开始闪烁着希望。
刚刚查探完一条树根,立刻选定相邻的另外一个条树根,开始从头至尾地探查,一点都不肯放松。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过去。
仙界之中,人类张洋,仙缘之主,吉塞拉……也都是在查探着原因。
仙界中的这百多株生命之树都是初生的形态,论体型,论各方面,都是比它们的母体要差得多。
尤其是小千世界中,用生命之树的树叶所种植的那两株,体型更小,更加方便探查。
因而,几人并没有花费多大力气,就完全探查清楚。
“可以确定,就是因为生命之树的树根扎在仙界的土壤中,汲取仙界的能量,让仙界能量匮乏,进而引起活力流失,界面萎缩。”
“对!这个原因,绝对错不了!这几株生命之树就像是寄生虫一样,吸干了界面的能量。”
“问题的关键,陨石世界也是这样,为何不但没有萎缩,反倒更加牢固,而且活力强大?””
三人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仙界这里的问题很明确,要找原因,看来只能在陨石世界那里去找。找到生命之树母体的能量来源,问题就完全解决了。”
仙缘之主和吉塞拉也都是存活了无数年的强者,自然很快就找到了原因所在。
“仙缘殿下,你可曾注意过生命之树的树根和树冠,它们的能量来源于哪里?”吉塞拉回头问道。
“生命之树的树根和树冠太过庞大,本殿倒是研究过,不过……并没有完全研究遍。因为,本殿以前以为,既然每条树根都极为相似,所以,一根根探查过去,就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仙缘之主语气有些惭愧。
“这件事情怪不得仙缘,如果没有仙界这些生命之树没有变故的话,本尊也不会去关注母体的根系。现在还来得及,本尊的僵尸分身正在探寻根系,那根系太过庞大,你们可以一同前去。”人类张洋命令道。
“是,殿下!”
仙缘之主和吉塞拉两人都是答应一声,然后,迈出仙界,化作一道流光,向着陨石世界而去。
而人类张洋,则是开始继续研究仙界的这些生命之树。
“我的两个分身,在两边同时研究!只是研究这些根系和树冠而已,我庞大的灵魂之力足够支撑分心二用了!”
人类张洋并没有过多耽误什么,立刻开始对这些新孕育的生命之树的研究。
……匆匆又是数年。
僵尸张洋身形一闪,站定了。眉头紧蹙。
“嗯?不对!刚刚这里明明没有树根的,怎么片刻时间就有了?”
生命之树庞大的根系,何止亿万条。每一条,都是极其长的。亿万条树根相互盘绕,形成一张庞大的根系网。
这张根系网极其复杂,但是,以张洋的神识来说,自然不会担心记错,从理论上来讲,是不会出现刚刚探查过一根,不久后因为记错,而将这根重新探查一遍……这种白白耗费时间的事情是不会出现的。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偏偏出现了。
当然,这不是因为张洋的记忆问题,而是因为,生命之树的根系自己游动,改变了方向。
“原来如此!看来,生命之树对我的仇恨是相当大的,连它简单的智慧,都知道来给我添麻烦!”
张洋很快就明白了原因。生命之树对他有仇恨值。在生命之树简单的智慧中,却是也知道,凡是敌人想要做到的,就要努力去阻止。
所以,它主动改变自己根系的走向。
庞大的根系,一旦改变,身处其中的张洋立刻就有些混乱了。
“殿下!这根系的走向,似乎在改变。”
“殿下,我探查过那些树根,现在都找不到了,分不清哪些是探查过的,哪些是没探查过的了。”
仙缘之主和吉赛亚立刻传音。
“我们砍伐了生命之树的树枝,这是它在对我们进行报复!”张洋说道,“不必担心,我们来尝试想想办法解决。”
张洋话虽这么说,可是,看着眼前庞大的根系,也是十分头疼。
“这该如何是好?刻录神识烙印?”
张洋抚摸着面前这条庞大的树根。与其说这是树根,倒不如说它是一座连绵的山脉。
看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山脉,张洋只能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