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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有结果的事情自然只能是小乔和宋娉婷知道暂时不忙告诉孙兰贞那是个心眼儿多没事乱猜乱想的人少让她操心两天也好
而此时孙兰贞坐在自己房中软榻上将宋娉婷亲自送到大门口让人去接进来的花花绿绿一堆小玩艺摊开来一样样拿在手中细看唇边泛起玩味的笑意:那两人定是去到什么好地方玩了而且还玩得很高兴根本就没花费真心给她挑东西这些精美小巧的绣艺络子一看就知道是江南传来的应该出自芳华绣庄时兴漂亮的璎珞珠花簪子、珍珠串子跟前两天大侄女去到留云珠宝阁买回来的一模一样这不是她们取巧直接去店铺里抓几样回来哄她的吗
哼等着瞧看不起她身子骨病弱如今天气暖和阳光明媚哪天硬拉了她们带她出城去踏青教她们吃一惊
孙兰贞起身下榻蹬上绣花鞋跳跃着往前跑了几步身边锦儿、绣儿倒没什么掀帘走进来的奶娘吓了一大跳脸都变青了:我的小姐啊可不敢这样要是一口气上不来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奶娘后半辈子怎么过
孙兰贞捧着胸长吸口气微笑道:妈妈没事的我今年开春以来自觉好很多了呢呼气、吸气很顺畅跑几步没事儿
锦儿笑着说:妈妈小姐真的好很多了往日上那假山亭子要歇三次才上得去如今不用歇直接走上去最多就脸红些站着多喘几口气就好了
哎呀是真的别是你们这些小蹄子偷懒不肯好好服侍吧仔细让我知道有你们好看
绣儿忙说:妈妈我们自小跟着小姐呢断不敢、也不能让小姐出意外的
奶娘欢喜道:果然也是我看着小姐脸儿比去年温润多了太阳一晒不再总是泛白倒是疑心透出一点儿淡红我还以为擦了胭脂呢似这般可得告诉老夫人去再请太医来诊看是哪帖方子好哪座寺院神佛灵验了咱们得逐一拜谢的不能昧过
知道奶娘罗嗦孙兰贞也不与她争只是笑:好全凭妈妈
奶娘刚离去一个梳着双垂髻十岁左右的小丫头走了进来朝着孙兰贞福了福身
孙兰贞问:铃儿怎样
铃儿答:回小姐话:奴婢去到前院偏厅见原先喝酒的四五个人散了大半如今只剩下威义侯还在席上咱们侯爷陪着说话
孙兰贞心里跳了一下自从越云——文娇那件事之后哥哥被端王府的人戒告一番神情间便很是抑郁她虽然同情怜惜哥哥却也无可奈何:认识文娇这么久知道她是个有心机的但她绝不会对付算计自己人可她也防得太深了对于宋娉婷和自己从未透露出一丁半点小时候的口风谁能猜得到她一个商场上钻营筹谋、大肆捞取天朝南北财富的女孩儿竟然跟皇家人有瓜葛威义侯打文娇的主意哥哥和她明说她直觉里认为那不可能文娇一定看不上威义侯出于本能她一为护友二不想哥哥掺合进来曾经提醒过哥哥的他不听怪不得她
本以为威义侯和哥哥暂时不会走得很近谁知这才过不了几天威义侯似乎是不计前嫌今天又来到孙府
他进内宅给孙老夫人问安当时兰贞站在旁边因是世交又是自小到大时常见过的不用回避她淡淡地看着威义侯福身行了个礼威义侯却是温和地冲她笑了一笑目光里有一丝不明的意味令她内心极度不安被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困扰住了
之后哥哥笑着说今夜前厅罢宴请客喝酒她回到自己房里想来想去还是打发了小丫头铃儿前去打探消息锦儿、绣儿是不可能去的小姐的贴身丫头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
她不为别的就怕威义侯不死心又拿与哥哥的那个赌注来说事向哥哥求娶不是她自视过高她的人不怎么样这贵女身份却是抹煞不了京城好人家的闺女有爱慕权势富贵的见了他的人自是肯嫁但要是问过他侯府里的实情又知道了董华为临危休妻之事只怕没有几个人愿意嫁的威义侯在文娇那里跌了个大跟头得知此中内情的还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他心里哪有不堵着口气的若是和哥哥攀交情想从她这里下手扶着她这双嬴弱不堪的肩膀站起来也算能捡回一点点颜面
想过哥哥不至于那么绝情没脑子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哥哥被他几盏酒一灌就像两年前被套上那个赌注一样迷糊中亲口应下亲事那岂不又是一桩无头公案
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一辈子不嫁人也不嫁威义侯
铃儿你这样回来那里就没人看着了不能知道他们说些什么
铃儿道:有的奴婢去得久了因总要来给小姐回句话便让平日相熟的前院小姐姐帮盯着听爷们说些什么奴婢赶来说了话这就又去
好铃儿最是机灵明儿我赏你几样好东西也给你那位小姐姐两样
多谢小姐
孙兰贞这一次却是猜错了前厅威远侯和信义侯所议之事与亲事丝毫不搭边界二人酒足饭饱离开酒桌去到正厅饮茶醒酒继续刚才//书迷楼最快文字更新无弹窗无广告//的话题信义侯听得很认真不时地附和点头喝了几壶茶眼见夜渐深威远侯告辞回家不过是隔着两条街的路程又有侍卫相随信义侯只送到门口便相互拱手道别
威远侯喝得不少原只道微有薄醉出来经风一吹便觉脚步虚浮也不用车马扶着侍卫走了一会就到自个家门早有奴仆报进内院说侯爷醉了因而一进到里边四个妾室你争我抢这个绞热帕子那个喂醒酒汤还有直接在二堂上就要动手替他除外袍的威远侯不胜其烦一个个推开喝声:吵什么吵都给我走开让兰儿、芝儿过来
四个妾室撅嘴的撅嘴瞪眼的瞪眼站着不动谁也不作声
却见两个穿着同样的艳丽服饰、十五六岁美貌女子挤上前两下里一个挽手一个扶肩娇声说道:爷妾身扶您回房吧
威远侯闭着眼点头:去你们院子先歇会等酒醒了爷还有事做
看着威远侯左搂右抱由两个美妾搀扶着离开二堂四位妾室恨不得撕了那两个贱人
一位替威远侯生得二儿一女平时多得宠爱的妾室咬牙切齿道:都是做妾不过从太子府出来不知被人用过多少回了有什么好稀罕的这些日子竟是看都不看我们姐妹了
另一位也不服气:怕她们什么她们是太子给的美姬咱们还是良妾为董家生儿育女了呢走去看看她们都使出什么狐媚手段引得侯爷吃了蜜糖似的夜夜往她们院子里跑
绮春院内室威义侯被两名美妾服侍得无比舒适全身脱光热水洗脸擦身然后扶上了床两名美妾却也会谦让互相问道:兰儿今夜就由你服侍爷吧我先下去了
兰儿说:哎呀爷还没醒呢芝儿你瞧瞧这般光景我也不懂如何是好
威义侯睁开眼睛一手一个拉了她们上床:费什么口舌姐儿俩一起来服侍爷……
一时间大床上罗帐翻飞三人混战不休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柔媚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四处飘荡房外窗下四个妾室或蹲着偷听或半弯着腰往里偷看一个个目瞪口呆回过神来又气恨又不甘心:爷喝了酒回来糊里糊涂记得什么这两个不知体恤怜惜侯爷的浪蹄子自顾快活把爷累着了可怎么好
四个人同仇敌忾互相推搡着嘴里低声咒骂着里边两个承欢的贱人却没有谁真的敢出声制止——侯爷带着两个美妾回来那天就说过兰儿芝儿是太子殿下赏的是爷的爱妾莫说动她们谁若敢让她们受了委屈爷绝不轻饶
四人都是生有儿女的也不怕侯爷真的翻脸无情只多少有些忌讳两个美妾是太子府的人如果有一个敢于站出来给她们好看其他三个必将一同撕了她们但想归想就是没人够胆做出头鸟
威义侯哪里想得到自己的四个妾室正在外边偷听观战他陷在绮罗堆里左拥右抱尽情享受美色恨不得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得意畅快但再强壮的身体最终还是会疲软倦怠威义侯终是坚持不住从两名美妾身上滑下来倒在绣枕上几乎在沉入梦乡的同时太子冷峻的面孔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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