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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龙出来低声吩咐余竹几句,两人就分头走了,余竹走向一片角落的阴暗处,几个鬼机灵少年正在那里等着他······
陆文龙没回家,直接去了医院了,曹二狗还在住院呢,因为大家说要让陆文龙回来看到真实状况,死活不要他出院。
陆文龙到的时候,杨森跟麻凡几个人居然在这边,看见他进来,偷笑着打个招呼就溜了,曹二狗满不在乎的看着陆文龙:“他们现在怎么就有点怕你了?”话是这么说,自己也偷瞄了陆文龙两眼。
陆文龙一屁股就坐到病床上,是正面坐上去的,对着曹二狗:“人家天天跟我混在一块打比赛,什么都听我的,可能习惯了,不是怕,你呢?你倒是不怕我,也不听,然后就挨刀子吧
曹二狗还是尽量维持不在乎的表情:“出来混么,迟早都要挨,只是是那个苏娃,你说好一年我们就要收拾他,正好!”
陆文龙点头:“是要收拾,但要有步骤,一点点的来,你自己不小心,这次就安安心心的受惩罚,一直呆在医院里,别想参加这一拨的事儿!”
曹二狗有点愣住:“不是吧?”
陆文龙依旧还是那个有点笑笑的表情:“我们是兄弟,相互之间再了解不过,你是个热血上头的性子,所以我一直叫你要听我的话,并不是为了谁是大哥,我叫你大哥都可以,但只为了你别出岔子,这次运气好,没什么大碍要是那一刀高点,嘿嘿,万一你扎你心脏上了,你觉得我还能跟你说这些么?”
曹狗张张嘴没说出来,看着陆文龙,眼神幽怨。
陆文龙继续撩拨他:“胖子打算开个新的场子,也是我们的新地盘,估计能赚钱,也有你的份,虽然你现在出不了什么力就当你挨刀的功劳……”
曹二狗张大嘴,满脸的期盼!
陆文龙自己叨叨:“今天我和阿竹已经有点苗头,准备几天就打算先动手,你可得好好养伤,到时候看看我们的战绩!”
曹二狗要哭:“别这样啊!我改……还不成么?”
陆文龙摇头:“做错了就得受惩罚,亲兄弟明算账,你觉得我说错没?”
曹二狗使劲摇头:“没错!没错!我态度好嘛,坦白从宽了!”说着又有流口水的迹象有尾巴的话一定会摇。
陆文龙拍拍他的脚:“先躺足七天吧,一直都会有小弟在这边守着你的,自己好好琢磨以后怎么才能保住自己······”
曹二狗掰手指头:“七天!你们这七天千万少搞点事儿啊,苏娃起码要留给我……”
少搞事儿就不是混混了!
既然有了方向,第二天四五个小崽子们就开始跟上那个杨老四了,三个台球场大台主之一,在北城台球场数量排第二的那个。
消息很确切,因为数量最多的那个打算约了六七张台子那个把他赶出去,杨老四就摆条件,要这两家给足够的价码收台子,他拿钱请人搞曹二狗,他来占西城台球场那两家答应了这个办法。
余竹亲自带人去跟了两天,摸清楚他回家路线······
很简单,陆文龙带了阿光小白彭俊和阿林阿生两组人,没用球棍,就是提着方楞木,第三天晚上就在杨老四收摊回家的路上把他给截住了。
小县城的晚上路灯都不算很多,就在旧城区一处巷子,杨老四带着一个人,也是住在他那片的,带出来平时帮着守台子,顺带当个伴,刚走进去,就被后面呼的一声劲风声吓一跳!
刚把头转过去一半,一棍狠狠的砸在后颈窝!
两人几乎是同时都被砸的!
第一反应就是被人伏击了,根本就没打主意打,赶紧跑啊,杨老四居然还来了句:“分开跑!”
特别就是找的这段巷子,陆文龙和阿林就死死的靠墙站在黑暗里,一丈宽不到的巷子,就这么放过去就挥棍,干净利索!
虽然不至于一棍就打倒在地,还是疼得够呛,有点踉跄,那个伴真的就打算转身跑,闷着头刚想挨两下冲过去,就被阿林横着一个挥棍,重重的打在膝盖上,真的很熟练,陆文龙顺势就是一棍再砸他肩胛骨上,一下就疼得这位横躺在地,在巷子口负责防止漏网的阿生才过来,三人默不作声的把这人使劲的打了几棍,那人刚叫了两声,陆文龙掏出一个拇指粗的小电筒看看脸,摇摇头,站起来,阿生就从旁边地上抓起一瓶事先放在这里的白酒瓶,拧开盖,一股脑的倒上去······
一股浓重的煤油味就散发开来!
阿生摸出个打火机磨了两下,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家伙简直一动不动了!
阿林顺手掏出一张准备好的毛巾塞他嘴里,用棍子帮这位翻了个身趴在地上,阿生居然又把剩的煤油倒上去!
陆文龙不管这边了,转头往黑乎乎的巷子另一头走······唱头就是阿光小白他们守着的,这三位不是全垒打的成员,下可就更狠了…···
彭俊仗着身高手长,横着就是一棍齐腰,直接都打在杨老四的腹部!
小白一棍砸膝盖正面,硬碰硬,似乎能听见什么让人牙紧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叫,阿光一棍不算太重,直接朝着嘴部砸过来的!
一下就把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打倒在地,也用小电筒看看脸,很有点运气不错的感觉,彭俊依旧是一声不吭的把一瓶煤油也倒在这位身上,这就不用趴着了,直接往脸上倒。
火光中浓烈的煤油味立刻吓得杨老四呆若木鸡!
陆文龙过来确认一下人,拍拍小白的肩膀,蹲下来慢慢把打火机靠近杨老四的脸,嚓嚓嚓的声音·煤油打火机的齿轮把打火石溅出
压住他的三个少年没有丝毫的怜惜,手动打手,脚动打脚!
陆文龙蹲他侧面:“为什么搞你,你自己心里面明白·幸好那一刀没要了他的命,不然我们就要你的命!”
被阿光踩住了脸的杨老四呜呜了两句,又被彭俊抽了一棍。
陆文龙继续压低声音:“别跟我们搞这种破事儿,你老婆孩子一大家子呢,煤油八毛钱一斤!明天老老实实的到台球场去现半天的像,不然三楼五号煤油桶翻了,没人救火……”
用膝盖顶住对方的颈项·颈动脉被压迫以后,头部已经有些缺氧的杨老四第一次突然就陷入这种黑暗中的无限恐慌······
拉掉他嘴里的毛尖,陆文龙低声:“谁是你跟那帮混混的牵线人?”
哆嗦着说出一个名字……
吹个口哨,六个少年飞快的拿了白酒瓶和毛巾,消失在黑漆漆的巷子,杨森和麻子那边还等着呢……
只留下两个疼得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的中年人,满脸的惊骇···…
当自己的家人被威胁到的时候,他才突然发现自己那种花钱请道上的人来使坏的想法·是多么的离谱……
和引狼入室基本就没了分别!
这么一比较,自己就好像是一只无辜的白羊,主动送上去喂狼!
错了……
胖子没说错·现在陆文龙他们这帮人最大的优势就是人多。
小地方就这么大,就这么点人,差不了几层关系都能联系上,昨天一早有个小崽子汇报听说苏娃几个人躲在西城外一个麻纺厂宿舍区里,杨森和麻凡因为也是西城的生面孔,带了几个这边的小崽子就去打探苏娃一伙的消息,收了杨老四钱,这些混混一定会花得比较爽,找起来不难。
因为年龄的原因,大量十来岁的少年都觉得这帮少年才是自己的主心骨·在外面狐假虎威乱仗着他们名号的都不少,所以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可以效力的,赶着上……
最近没有聚集在曹二狗那个屋,就在西城边的河滩上,江风吹着挺凉爽,杨森两人脸上表情很是奇怪·阿光问了好几遍,他和麻凡都是嘿嘿嘿的笑。
余竹蹲地上捡小石头砸他们:“说啊,找到人没?看了两天了!”
杨森拿脚踢麻凡:“你说!”欺负小同志呢。
麻凡蹲着,把下巴放膝盖上用双手托住:“看到了······白花花的一片呢……全光条条的!”说着还有点害羞!
小白和阿光感兴趣:“咋回事儿?”
麻凡这一贯冷脸子的也有点笑:“没问几处就听说他们知道二狗这事儿也不会报案,放心大胆得很,得了几百块钱,找了几个破鞋在玩呢……”
十来岁的少年们对性还处在懵懂阶段,一下就哄然打听:“到底怎么回事儿?”
麻凡吃吃吃的看一眼杨森:“是个宿舍,他非说要看个准确,我俩就蹲对面楼上,让一个小崽子用石头砸他们窗户······开窗骂了一阵,啧啧啧……个人呢……”
哇…···这帮小子居然发出一声羡慕的叫声,一点不觉得对方是敌
余竹发现有议题转移的迹象,跳起来给阿光小白,最后犹豫一下,也给了陆文龙一脚:“说正事儿呢!你们几个干嘛!”
被踢到的嘿嘿嘿从沙滩上爬起来,陆文龙不好意思:“好奇,好奇……本来说要是有什么事儿,我们就给他们上眼药,叫派出所去,不过这事儿可大可小,没什么劲啊?”
小白和阿光期待:“这帮小子就要下点手狠狠整治一下吧?”
陆文龙摇头:“不一样的,杨老四说到底还是个做买卖的人,他有家室有台子,只要吓住他,他不敢搞事儿的,这事儿就算熄火了,难道你真打算去当纵火犯?但是苏娃这一帮也是混混,要么就别弄,要弄就弄到痛…···”
到底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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