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
而肖岳轩则是对那个刚刚拥有身体的小鬼道:“塑体丹刚刚发挥效果,所以一部分药味会散发出来,不过过上七天味道就很淡了,秦爷爷,秦奋变成厉鬼了吗?”
听到了肖岳轩的话,愣在那里的秦刚才反应过来,道:“小刚还有他那个一直喜欢的女人现在都在南山,变成了凶魂厉鬼,而且好像已经将生前的事情都忘记了,我和他妈曾经远远的望过他一次,全身杀气腾腾,就算塑造了身体,恐怕也不再是那个秦奋了。”
听到了秦刚的话,蒋红雪道:“他只是因为怨恨迷失了自己,塑造了身体之后,肯定能够恢复自我的,求你帮我儿子重塑身体吧!”蒋红雪说着,直接便向着肖岳轩跪了下来,
肖岳轩听了,正想说什么,天空之中忽然阴风大作,鬼哭神嚎之声响起,接着几道乌云盖顶,接着一个尖锐的声音道:“人肉的味道,还有很香的味道,太好了,哈哈哈!”
随着声音落下,一个脖子上面没有脑袋,胸口上却长了一个竖着的大口的鬼怪出现在了肖岳轩等人的前方,这便是断头鬼了,生前脑袋掉了,死后脑袋和身体也没有能够葬在一起,成了鬼,也没有脑袋,
不过胸口却多了一个竖着的大口,这种厉鬼最喜欢吃人,而且是一口一个,据说这种厉鬼,吃足九千九百九十九个人,便可以重新长出脑袋,而且也变得更加凶恶,实力相当于仙道元婴期高手,眼前这个厉鬼已经死了很久,
不过这里人迹稀少,到现在也不过吃了几十个人,所以法力很一般,不过在那群厉鬼之中也算是不错的了,而这个无头厉鬼出现之后,接着又有一个一身红衣的女鬼出现在了肖岳轩一群人的右侧,
这个女鬼身上怨气极重,而且还挺着大肚子,显然死的时候是一个孕妇,因为鬼魂死了以后,永远都是生前的那个年龄,所以孕妇鬼永远挺着大肚子,而孕妇鬼表面上看是一个人,实际上却是子母双鬼,
在孕妇腹中的那个鬼胎因为没有出生便死掉了,怨气比一般的鬼大了很多,而且成了鬼之后,还是一直无法出声,怨气会越积越重,百年的孕妇鬼就能相当于一个吃了一百个人的无头鬼了,
鬼胎每年增长的怨气,相当于那无头鬼吃一个人增长的怨气,故而鬼孕妇死的时间越长,实力越强,因为母体能够轻易的调用鬼胎的怨气,这个鬼孕妇的实力,还在那个吃了几十个人的无头鬼之上,
而这个鬼的身份,肖岳轩、秦墨以及秦刚夫妻都是知道的,她便是为了救秦奋而死的那个女人,也是秦奋为之疯狂疯癫的女人,鬼孕妇出现之后,秦奋自然也露面了,他出现在了肖岳轩等人的左侧,
秦奋身上黑雾滚滚,鬼气逼人,虽然比不上鬼孕妇,但是却不亚于那个无头鬼了,秦奋虽然死了没有多少年,但是秦奋在活着的时候,有二十年的时间心理完全变态,为了复仇,不顾一切,
那种压抑的扭曲的心理,在活着的时候便在他身体里面形成了一股不弱的怨气,等他死后,又安葬在了南山后山那种地方,毒气和沼气外加阴气的滋润之下,加上秦奋自身的怨气,秦奋算是一个很有潜质的厉鬼,实力增长很快,
不过几年,变成了南山后山三十多位厉鬼之中的佼佼者,成为了南山后山鬼王坐下的三大鬼将之一,另外两位鬼将分别便是孕妇鬼和无头鬼了,而秦奋出现之后,接着便是鬼声大作,
接着天空之中,十多个长相奇怪的厉鬼抬着一个鬼轿浮空而来,然后停在了肖岳轩等人呢的右侧,这便是南山鬼王了,三大鬼将没有成了气候,实力比之一般得厉鬼虽然强大,但是也不过是实丹境界的仙道高手,
而在晚上,这种实力能够发挥出十五分,一般得实丹境界高手都不是其对手,而在白天的话,阳光对于阴魂有着极大的伤害,阴魂只要没有突破元婴期,在阳光之下便都没有任何战斗力,法力也会不断的衰退,可能十几分钟便会灰飞烟灭了,
而南山鬼王的话,则是相当于金丹境界的高手,而南山鬼王比其他三个鬼将存在的时间也长了很多,他是明朝时期就存在的一个厉鬼,虽然并非是三大鬼将那么奇特的鬼,几乎变成了鬼便有着强横的怨气和不弱的潜质,
他完全是积年累月吸收怨气才成就了现在的实力,是一只脚踏实地一步步走上来的鬼,所以他更是清楚的知道,在外界有着大量的厉害的人物,不是他们这些厉鬼能够对付的,所以这里新生的厉鬼想要四处作案的时候,全部都被这位鬼王阻止了,
他怕惹来那些强大的仙道中人,那样的话,恐怕很快南山的这群厉鬼就灭亡了,所以虽然这里滋生了这么一群厉鬼,但是厉鬼害人的事情却几乎没有听说过,不过这一次,就算是他这个一向很能忍的老鬼王也忍不住了,
他不是为了人类,而是为了那股奇怪的香味,以他三百年为鬼的经验来看,如果能够吃了拥有这股香味的那人,他可以直接拥有自己的肉身,此后便不是厉鬼中的一个而是重生成人,到时候天高海阔,可以在花花世界享受一切,
也可以踏上寻仙之路,修仙成神,所以这一次,他没有约束手下,直接便带着手下三大鬼将出动,至于其他厉鬼,片刻之后也会赶过来的,
而随即,三位鬼将和那明朝鬼王的目光都是放在了一身香味的刚刚塑体的小鬼身上,因为对方的吸引力太大,以至于他们将站在半空之中,身上灵气逼人的肖岳轩和秦墨给忘记了,
这个时候,肖岳轩咳嗽了一声,道:“各位鬼兄,你们好像忘记些什么了!”听到了肖岳轩的话,鬼王才注意到了肖岳轩的
存在,随即他眉头一皱,心中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