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墨原本听到秦奋曝出肖岳轩的底子,便有些不喜了,而听到似乎大伯还让人去抓岳轩,顿时愤怒的看着秦奋,秦奋对秦墨的视线视而不见,道:“他竟然出手伤了遗梦大师?难道他公然和我们作对?”
天冰听了,想了一下,道:“他下手留情了,没有追击,并且说过,再有下次,定斩不饶,要想擒拿肖岳轩,需要秦将军向上面借调宗师之上的高手了,
另外,肖岳轩修炼了地狱组的化神功,他眉心的那个花纹便是修炼化神功的标志,但是修炼了化神功这种功法,他本身的气血却没有影响,而且比一般人要强大太多,遗梦在他恐怖的力道之下,手骨尽断,牙齿被打落了十多颗,脸骨被打碎,
这个人简直就是一个怪胎,我以我的武道意志力量全力发挥,将他笼罩在其中,几乎将武道意志力量全部耗光,但是却对他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
秦将军,如果不能请来宗师之上的高手,这个肖岳轩暂时放在一边比较好,另外,既然肖岳轩已经灭了十八层地狱其中的一层,想来即便他修炼了化神功,也不是地狱组之人,想必铁树地狱被灭的事情被传回阎罗殿,用不了多长的时间,
到时候,再行动恐怕就有些晚了,我建议立刻请示上面行动。”
秦奋听了,点了点头,道:“只能如此了,不过你说肖岳轩修行化神功,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修炼的,在十天之前,他脸上还没有那个紫黑色的花纹。”
天冰听了,脸色一变,道:“十天以前?怎么可能?看他那个花纹的程度,已经到了接近武道宗师的程度,一般人至少要修炼超过五十年的时间,才有可能达到那个程度,即便他天资超常,修炼化神功也应该超过十年了。”
这个时候,王铁崖道:“我可以肯定,十天之前,他不止没有修行化神功,甚至连半点功法都没有修炼过,全身找不到半点内劲的感觉,他身上的化神功劲道,都是这些日子修炼出来的。”
王铁崖说话斩钉截铁,同时也有些落寞,接着道:“十天,从普通人到无限接近武道宗师,这根本不是天才,而是妖孽。”秦墨听到了这些人的话,心中不由的有种自豪的感觉,这便是自己的男人,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男人,
而天冰也是道:“如果是这样,那么他确实是个妖孽了,而我们应对这个肖岳轩的方针也要变上一变了,照着这种速度,恐怕要不了多久,他便有能力抗衡宗师之上的那种超级高手了,现在只有两条路i,第一,收编,第二毁灭,秦将军,他既然和你秦家女儿关系很好,那么你便想办法将之收入麾下吧。”
秦奋听了,摇了摇头,道:“这个我办不到,肖岳轩从来没有半点加入我们的意思,我曾今劝说过好几次了。”“既然如此,那么便只能毁灭了,肖岳轩的事情,我自己会和上面请示的,好了,似乎你秦家有些分歧,我便先告辞了。”
天冰说完,便向着外面飞去了,而秦刚则是看了一眼秦奋,随即叹了一口气,道:“这个家,我最没有权利说你了,你们自己谈吧。”说完,秦刚便离开了房间,秦宇看着秦奋,道:“大哥,你真的让人对付小轩?”
秦奋听了,道:“我这是为了大局。”秦宇听了,怒道:“为了大局?你为个屁,不就是为了那个女人,当年父亲确实对不起你们两个人,但是事情过去了那么久,而且那只是个意外。你怎么救放不下?甚至连自己的儿子的生死,侄女的生死都不去理会,你还姓秦吗?”
秦奋听了,看着秦宇,沉默了片刻,道:“你可以当我不姓秦,我不是你大哥,还有你,你可以当我不是你大伯。”秦宇听了,道:“好,现在你给我出去。”
秦奋听了,二话没说,直接便走了出去,而秦墨似乎听出了点什么,道:“爸爸,在大伯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宇听了,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随即便掐灭了,缓缓道:“二十几年前,你大伯喜欢上了一个女人,不过当时正是你爷爷势力壮大但根基不稳的时候,你爷爷希望你大伯能娶一个政界盟友的女儿,加固两者之间的关系,不过你大伯坚决不同意,
后来你爷爷便让人将那个女人送到了东北,当时东北地狱组势力已经开始发展了,虽然没有现在的十八层地狱那么广阔的势力,但是在高手方面,比之现在差的并不多,有着这么一股势力,东北很多的都不安分,东北的情况可想而知了,
你爷爷当时可能便有些期盼着,这个女人在动弹的东北死去吧,也可能没有,总之你大伯是这么想的,不过这个女人被送去没有多久,你大伯便想尽办法,离开了京城,前往东北,而见到你大伯这么冲动,你爷爷便有些心软了,
但是你大伯在东北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些意外,你大伯在找到那个女人没有多久,就受到了刺杀,应该是当时秦家的政敌所为,而刺杀之人,正是当时已经萌芽的地狱组,
当时我秦家那位前辈在闭关,那位前辈在地狱组的敌人,默许了那次行动,那个女人为了救你的大伯,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颗子弹,你大伯活了下来,那个女人却死了,死之前,她让你大伯忘了她,找个女人娶妻生子,你大伯也答应了,
而那个女人死了之后,检验尸体才知道,那个女人甚至已经有了身孕,你大伯当时抱着那个女人的尸体,从东北一路走回了京城秦家,走了整整三个月,然后将尸体放到了你爷爷的面前,
你大伯没有说什么,但是当时眼中的那股怨恨,便是我都能感觉到,之后,你爷爷便没有什么发展家族势力的心思了,儿女们的婚姻更是没有半点干涉的意思,养了一只鹦鹉,经常对着鹦鹉说话,至于说些什么,他却从来不让我们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