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张建中脸色很严肃地说:“你怎么能帮我拿主意呢?怎么能答应小倩拍那个广告呢?虽然我会帮她,但最后,还是应该由黄导来定。”他说,以后,厂里的事,你别插手管。
敏敏很不服气,说:“我很想管啊!还不是因为小倩才说两句?”
“不管是谁,也轮不到你说话。”
“我还是帮你演戏,不是给你留着面子,别说要我说话,陪,我都懒得陪你们。”说着,敏敏拿起手袋往外走。
“你去哪?”
“我还能去哪?”敏敏说,“去我妈那。”
张建中笑嘻嘻地说:“既然演戏,你就一直演下去吧?好人做到底!”
“现在,她们都回去睡了,这戏也收场了。”
“洗了澡,她们可能还会过来。”
“你不开门不就行了?你说,你睡了,她们总不会硬要我开门吧?”
“明天呢?如果,她们知道,你今晚没在这过夜,不就穿帮了?知道我们演戏了?”
“这就不关我的事了。”
“还有厂里的人,比如王副厂长。我们约好了一早去向林副市长汇报,他一早过来,知道你连夜离开了,再傻也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正常。”张建中说,“你就在这里对付着过一夜吧!”
趁着敏敏不注意,他一把夺过她的手袋。
“你要耍阴谋诡计啊!”
“我怎么会耍阴谋诡计呢?我怎么会恩将仇报呢?向你发誓绝对不为难你,夜里,你睡床,我睡沙发。”
把敏敏留住是关键,否则,什么都是空话。
“你说的啊!不要出尔反尔。”
“我怎么会呢?”
敏敏似乎不放心,走到房门看了看,还关上门试了试,张建中给她吃定心丸,说:“你在里面关上门,外面是打不开的。”
敏敏推了他一把,说:“离我远一点。”
“好,好。我不打扰你。”张建中退回到客厅。
敏敏关上门,很响地反插上了。
“你不会那么早就睡吧?”张建中隔着门问。
敏敏地里面说:“你管我呢?现在,我们河水不犯井水。”
“你总得让我洗个澡吧?总得让我弄张毯子盖盖吧?”
“就知道你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敏敏开了门,往沙发那边走去,“你快点洗。”
张建中又笑嘻嘻地说:“你先洗吧!我吸支烟再说。”
他担心,自己洗澡的时候,敏敏溜了,于是,趁她洗澡的时候,先用钥匙把大门反锁了。
卫生间在房间里,敏敏脱得只有罩罩和小内内,张建中却“嘭嘭”拍门。
“你干什么?”敏敏往卫生间里走,看有没有浴巾。
“你会调热水吗?你让我给你弄条干净的毛巾。”
“你的浴巾放在哪?”
张建中装听不见,问:“你说什么?”
“浴巾,放哪里?”
“隔着门,我哪听得见你说什么?”张建中说,“有话,开了门再说啊!”
“不用了。”敏敏打开衣柜找到了浴巾,双到卫生间,又把卫生间的门也关了,任由张建中在那说什么都听不见。卫生间很宽敞,原来可能是两个房间,装修时,把卧室扩大了一半,另一半便用来做卫生间。
卫生间嵌着白瓷片,正面贴一面大镜子,镜子几乎可以照到卫生间的每一个角落,这个张建中,还是那么邪恶,以前,他总说家里那面镜子太小,总说如果再装修,一定要贴一面墻一样大的镜子。这会儿,把心思放到这了。敏敏很憎恨那面镜子,用喷水花洒把镜子淋湿弄模糊,才把自己脱得精光。
她不想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左乳下有一道食指般长的疤痕。
动手术前,她身上白得几乎没有瑕疵,这会儿,却在很不乐意的地方留下了一道疤痕,有时候甚至想,情愿像以前那样,也不希望自己有这么一条疤痕。她想,如果,张建中看到这条疤痕会怎么样呢?
每次洗澡,他总在后面贴着她,双手很邪恶地抚摸那对挺翘的乳,眼睛不停地看着自己的手在那对山峰上游走。
他还愿意在上面游走吗?还愿意看镜子里的自己吗?
敏敏背对着镜子,想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看到这样一道疤痕。水喷在身上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了,对自己说,你都想些什么了?他还有资格看你那地方吗?你还让他看你那地方吗?你们已经结束了。今晚,不是配合他演戏,你根本不会用他的卫生间,根本不会在这里过夜。
敏敏并没想弄湿胸罩和小内内,但太随手,脱下来就放在洗脸盆里,等到想起还要再穿时,才发现一阵淋浴,早湿了。裹着浴巾跑到张建中的衣柜里找了一通,根本没有自己的东西。倒是可以穿他的内裤,松是松了点,却比没得穿要好,但上面却没有可以穿得,最后,只好穿了一件黑色背心,更觉得松宽,忙又拿了一件衬衫穿在上面,且把扣子扣得严严实实。
张建中还在拍门,真够服他的,自己在卫生间里呆了那么久,他就拍了那么久。
“你不拍门不行吗?”
“我还没洗澡吧!”
“今天别洗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么洁癖的一个人,怎么可以不洗澡呢?”
“你离开五分钟。”
“为什么?”
“你离开就是了。”
张建中说:“我离开了。”
“你骗不了我,你就躲在门边。”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还不知道啊?我想开门啊!你如果不离开五分钟,别想我会开门。”
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张建中还是离开了,只要她开门,别说五分钟,就是离开一个小时也可以。
听见拉开插销的声音,张建中等了一会儿,走了回来,轻轻推了推门,门只是开了一道缝,他并没马上进来,只是从门缝向里面张望,又看看门框上方,看敏敏是不是装有什么机关?
敏敏说:“怕死就别进来。”
张建中用劲一推,门完全打开了,人却没跟进来。
敏敏又说:“我没你那么阴湿。”
张建中这才笑嘻嘻地走进来,只见敏敏屈膝坐在床上,身上盖着毯子,警惕地看着他。
“你这是干什么?”张建中猥琐地问,“你不会没穿衣服吧?”
敏敏伸出手给他看,反问道:“我没穿衣服吗?”
“那衣服好像是我的吧?”
“我又没想在你这过夜,没有拿换洗衣服,借你的用一用不行啊?”
“不至于包得那么紧吧?”
“你管我?”敏敏说,“快点洗,快点滚出去。”
张建中一本正经地说:“我不干扰你,我洗好就出去。”一边说,一边在衣柜里翻找更换衣服。
进了卫生间,见敏敏的贴身小玩意在洗脸盆里,心儿差点蹦了出来,果然,她是真空的,难怪她缩成一团。
“你怎么不把这些小玩意洗干净?在空调里晾一个晚上就干了。”
“你别啰嗦,快洗你的。”
“要不,我帮你洗。”
“不用你假好心。”
张建中说:“举手之劳的小事。”
说着,他便放水泡湿,打上肥皂,搓洗起来。
“这是你自己愿意的。”
“我没说你B啊!”
以前不是没洗过,但以前洗和现在洗的感觉不一样,一边搓洗,一边想那些小玩意包裹的地方,体内便有一团火燃烧。特别是搓洗小内内,还有一根毛儿。
敏敏脸红红地说:“你磨磨蹭蹭干什么?”
“不是要洗干净点吗?”张建中像是搓洗干净了,便脱身上的衣服,敏敏叫了起来:“你把门关上再脱。”
张建中已经三下五除二,脱得只剩一条小裤衩,那东东挺得像高射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