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往兴宁县跑,其实也是往那酒店跑,在离那酒店还有两公里的地方才向右拐。看了看倒后镜,并没有车。那时候,汽车很少,路面也不复杂,虽然转业前,才学会驾驶,又许多年没开了,但还是应付得来。
这会儿就感慨,还是自己驾车好,想去哪就去哪,不用
边跟着个司机,像称砣似的。又想,现在的人似乎都有些儿事不能让外人知道了。
几天前,你有什么事可隐瞒的?坦
!赤条条!今天呢?就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去干什么了?就是丁建这个带路人,你也不想让他知道。
到了那个岔路口,对自己说,明天再跑这条路吧!一踩油门,车便冲了过去,看见那酒店的灯光,心扑扑跳起来,想会不会碰到熟人?如果,碰到熟人,人家问跟谁一起?你怎么答?老实说,一个人。那么大老远的,一个人跑到这来,还不成了老
后面有一辆车,不会是丁建跟了上来吧?老李没敢减速,继续向前跑,那车比他还比,冲到前面去了。
虚惊一场,丁建怎么可能回头呢!
在前面五公里左右掉头,往回开,这次没管那么多了,直接就开进那酒店的停车场,碰到熟人就熟人,到那种地方,还能有什么好事?彼此彼此,谁怕谁啊!
减速,空档,打左灯,后面却有人狠按喇叭,老李忙又朝右打方向盘,妈的,路那边宽,你就不能绕过去?就一定要往左道挤?
这一耽误,车又过头了。还掉不掉头?这跑来跑去的,酒店门口的人也注意到你了,也记住你的车牌了。如果,一直开进去,人家反而不注意。
算了,算了,别酒店门口有什么居心不良的人,跟你玩一把,你连老命都赔进去了!他突然发现,这种事还真不能自己去干,没个照应不行,遇到什么麻烦事,帮你的人都没有!
车一踏上回兴宁的岔路,老李反而松了一口气,妈的,你还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还没有到不顾一切去干坏事!还是回家得好?还是别总想这外面的事,扳指算算,老婆也该慰问慰问了。
这么一想,他觉得有些儿懊恼,这几天,每每想起那按摩女骑马似的在他
上奔驰,体内的血就沸腾,冲动就强烈不已,然而,晚上躺在老婆
边,却一点激
也没有,又担心满足不了老婆,被她一脚踢下
他对自己说,这绝对不是生理原因,只能怪老夫老妻,几十年如一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那种行为已经成了例行公事,一种固定的程序,哪还能有什么冲动!
这时候,敏敏取下张建中背上那条渐渐冷却的毛巾,见没那么肿了,就要他翻过来,睡在
“没那么痛了吧?”
“好许多了。”
冷不防,敏敏跨腿坐上他
上,张建中动了一下。她说,知道没压着你。她坐在他两腿间,两手撑在
“你要干什么?”
“你还不知道啊!”
“你妈进来怎么办?”
“她不会进来。”又说,“进来也看不见。”
那条黑色的裙子很宽,把下面遮得严严实实。敏敏
子往下一卧,一只手的手肘撑着
,一只手就在裙子里捣弄着把他的裤拉了下去。她里面什么也没穿,这些长时间,就只是穿着空空的裙子。
“你搞什么名堂?”
敏敏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
前,下面不停地摩擦,张建中受不了这么刺激,已经苏醒了。
“今天我要主动。”
“你怎么能主动?”
“我能,当然能!”
“我说过的,不能让你主动,你掌控不了自己。”
“如果,如果,老妈帮我呢?”
张建中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问:“你什么意思?”
“我让老妈扶住我,如果,我掌控不了自己,她可以拉住我,不让我再往下坐。”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想了好久好久,才下这个决心。”她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解开衣扣,又把很宽的裙摆撩得更开,说,“这样就好,老妈什么也看不见。”
“你买这条裙子,就是这个目的。”
她双手撑着
,抬起
,双腿跪起,前前后后蠕动,刺激已经有些儿坚硬的磨菇头。她亲了他一下,悄声说:“帮我调好位置。”
张建中说:“不行!”
“我还不往下坐,只是让它呆在门口。”半软半硬的状态就挤进去了,但一被她滋润,立马就变了样,她改用一起一落,可以感觉到磨菇头进去,又出来。
老实话,除了不能玩彻底,敏敏各方面都很好,或者,就是因为不能彻底,她显得其他方面更出息,汪燕算是老手,除了可以承受外长驱直入外,其他表现都没有敏敏玩得出彩。现在,她趴在张建中
高高翘起,一边亲他,一边让磨菇头进进出出。她曾说,她用两张嘴亲他。
如果,她可以玩彻底,还有那个耐心吗?还会那么亲他吗?
早沉下去了。
“我叫我妈进来了。”
“不要好不好?”
“你怕什么?我们就用这个姿势,我已经把你的脸遮住了,妈又站在我后面,根本看不到你。”敏敏说,“你不想要吗?我全部都给你啊!”
“我有点接受不了。”
“有什么接受不了?”
“我比你还紧张了!”张建中的心跳得很厉害,虽说看不见,但总是在做那种事,多了一个不相关的人,那种感觉要多怪有多怪,你还可以投入吗?更要命的是,你还可能浮想联翩,跟郝书记尽兴地玩一把,她那种成熟的韵味,较之于敏敏各有千秋。
“已经很厉害了。”敏敏贴着他的耳朵说。
可能不厉害吗?有被你刺激的,也有可你那些话刺激的,这会儿,他在想郝书记
前那对硕大无朋的山峦,那两颗紫色的葡萄,还有那很厚实的大
。如果,她也像敏敏这样,一定会一沉到底。
好像什么时候有过这种感觉,她在自己
上策马飞奔,梦里,梦里她们母女俩曾配合默契地与他做过事。
不会是梦想成真吧?
郝书记就在门外,敏敏趴在张建中
上,她刚好推门进来,忙又把门拉上。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却清楚地看见,敏敏高翘的
一起一落,有些事,看比来真还刺激,看不见,又知道是怎么回事更刺激。
很显然,敏敏正在吞噬那个乌黑发亮的大头鬼。
翘得那么高,是不敢完全吞进去,想那大头鬼就在门口一会儿进,一会儿出,双腿不
,喷出一汪水,很有一种扑上去替代敏敏的冲动。
好像敏敏叫自己,却不敢确定,又不好意思贸贸然闯进去,就在外面轻轻咳了一下。
“妈,你来!”
听见了,还是要确认一下:“叫我吗?”
“你来啊!”又说,“把灯关了。”
关了房间的灯,还有
头灯的光。
“你帮我。”
“我怎么帮你?”
郝书记发现自己完全傻了,这可是你的主意,你怎么还问敏敏吧?他们现在这种状况,你怎么才能帮他们呢?确实地说,是帮敏敏!
“你先别动。”
敏敏停止蠕动,她却不知该托住女儿什么地方,很显然,这个姿势,
是朝上的,而且,侧
边也不给力。
“我上来吧!”
敏敏有点紧张,问:“你上来干什么?”
“坐正
子会托得稳一些。”
她发现,裙子的布料有点滑,在外面似乎托不住,如果,她
子发软,手上再一打滑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