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零章拿开你的手
张建中摔倒在去副县长家的路上,摔的并不重,准确地说,是没站稳。单车一晃,脚踩在地上,却轻浮得不足于支撑自己,便连人带车摔倒了。他坐在地上,脑袋“嗡嗡”响,好一会没能站起来。
喝酒很讲状态,今天,他一点不在状态,只要想起娜娜的事,只喝平时一半的量也能让他醉。刚才是出过汗的,但一点作用也没有,现在,酒劲好像上来了,特别是那一摔,脑袋胀胀的。
他想,是不能去副县长家了。
他又想,这不是更好吗?你副县长家里倒在那睡,让他们看看,这事对他刺激有多大,让副县长更感到内疚,不是你硬拉郎配,我张建中会落到今天这地步吗?
他再想,你这是博同情,别说别人看不起你,就是你张建中也会看不起自己。没有副县长帮扶怎么了?你张建中就没有作为了?当初,工厂的王主席为什么帮你?那是因为你自己的能耐,县委办的李主任也帮过你,那是因为,你并不比其他人差。副县长也太自私了,帮你并非出于公心。王主席、李主任图过你什么?一支烟一口茶也没有抽你的喝你的。
张建中对自己说,或许,冥冥中有一股力量阻止你去副县长家,不让你再与他家里人有太多接触,才弄得你无缘无故摔了这一跤。回家,你应该回家。他想站起来,摇晃了一下,只觉得一阵难受,又一屁股坐了下去。这一坐有点狠,钝了一下,就有一股气往上冲,想要压下去的,怎么也压不下去,嘴一张,便“哇哇”吐起来。不是第一次喝酒喝吐了,喝酒的人,特别是拼酒的人,没几个没吐过的,但今天这酒喝得太憋屈,心里一直不好受。
吐干净了,感觉舒服些了,却没想站起来,还是那么坐在路边,好几过路人都很奇怪这人好模好样的怎么坐在路边那么强烈的太阳下不动?
“张建中,你坐这干什么?”
一听这声音,他的眼泪却有点控制不住了,低下头擦了一把。
阿花从身后走过来,拿着一把伞遮住着顶上的阳光。
“没摔到哪吧?”
“没有。”
“怎么不起来?”张建中又摇晃了一下,还是没能站起来。
“你喝酒了?”她闻到了酒臭,马上又看见他吐的脏东西,捂住鼻子说,“你怎么喝成这样?”
“没事,我没醉。”
“还说没醉。”她弯腰扶他,“可以站起来吗?”
他站了起来,摇晃了一下,忙扶住她的肩。
“发生什么事了?”
“没发生什么事。”
“你为什么哭?”
张建中当然不承认,说:“我怎么会哭?”
“你脸上还有泪呢!你擦得脸“刚才吐的时候,眼泪流出来了。”张建中本来就机灵,忙又转了话题:“你去哪?”
“去我妈家。”
阿花弯腰去扶单车,没有看见她裹得紧紧的屁屁,只见一袭飘扬的裙摆。很少见她穿裙子,裙子一点也不好,遮住了张建中很想看的地方。
“我载你回去吧!”阿花回头看着他,问,“坐得稳吗?”
“我不想回家。”
“醉成这样了还想去哪?”
“我不想让巷子里的人知道我喝成这样,不想我妈以为我天天都在外面喝酒。”
“你也是的。喝酒伤身。”
不知为什么,她往下瞥了一眼,像是担心他会撑起那把伞。目光匆匆一过,又回来了,停在那里假装看自己的脚尖。这家伙有点不安份,隐约可见那里微微发胀,不知真看见了,还是心理作祟,那磨菇头是横着的,应该贴在腿上。
阿花并没看错,张建中尿胀,那东东处于半睡半醒状态。
“你先走吧!”张建中有点不想说这话,虽然,看不见她紧裹的屁屁,那胸脯还是挺得那么高。昨晚,昨晚……他竟没能想起那两坨肉是什么模样?昨晚,只顾抓只顾捏,却没顾得上看。
不行了,不能再这么站着了。张建中意识到自己要撑伞了,忙夺似的接过阿花手里的车,一跨腿,坐在车座上,很明显地感觉到,磨菇头戳了一下大腿。
阿花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能骑车吗?”
“能,当然能。”
她拍了拍他的屁股,说:“你屁股很脏!”
张建中眉头皱了一下,她这一拍,震到前面了,磨菇头戳了几下大腿。
“去我家吧!”
张建中心儿跳了一下,问:“你是说别墅?”
“你不是不敢回家吗?你这身脏的,还想去哪?”
张建中一狠心,去就去,谁怕谁?妈的,你就是太多顾虑才落得今天这下场,你要是有陈大刚一半那么狠,会被他抢先一步吗?你再不要太多顾虑,想干就去干,昨晚,你就应该干了,不管多痛,你也要忍住,阿花不是说过吗?或许,或许还能把那痛治好呢!
他不敢抬头看阿花,怕她看出他不怀好意,然而,他马上又想,你怕什么怕?她知道就知道呗,你以为,她没想到去别墅会发生什么事啊!她就是想把昨晚没干的事干了。
其实,命里已经安排你们昨晚就应该发生状况了,娜娜发生了状况,你发生状况公平吗?昨晚,你和阿花发生了状况,今天也不会觉得自己很失败啊!
耳边突然有一个声音对他说:“可以吗?你跟阿花可以吗?她可是结婚嫁了人的,你这么做可不同于陈大另一个声音说:“你又想法多多了,又前怕狼后怕虎了,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又没强迫阿花,越轨不越轨,偷情不偷情关你什么事?其实,认真想起来,香港人也抢了先,如果,你够狠,阿花还不是你的了,也就没有后面娜娜的故事了。什么也别想,跟着感觉走。”
“上车吧!”他一脚蹬地,稳稳地站在那里。
阿花却说:“我可不敢坐你的车。我载你还差不多。”
张建中不敢下去,双脚站在地上,下面那把伞撑得比阿花手里的伞还有气派。
“换换位置,坐后面去”阿花把伞收了,递给他。
他这才醒悟,往后一溜,坐在单车尾架上了。尾架矮,双脚撑住地,阿花轻易就坐到车座上了。
今天,她怎么穿裙子?如果穿紧绷绷的裤,那屁屁就看得更仔细了,最好还穿昨天那条白裤子,就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她的小内内。他想,她穿红色的小内内一定非常性感,绷得那个小山丘鼓鼓的。突然,他发现自己好其实很傻,昨晚差点那个了,却什么都没看清楚,胸前那两坨肉没看清楚,小山丘没看清楚,谷底那条小溪也没看清楚。
妈的,今天一定要把她扒得干干净净,一定要把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看遍,且牢牢地记在脑子里。不如,你真亏了,她可是把你那东东看得一清二楚了。
颠簸了一下,磨菇头又戳了一下大腿。张建中对它说,你急什么?就快了,该你冲锋陷阵的时候可别丢人!
他意识到了什么?今天怎么没痛?一点也没痛啊!不会是那江湖佬的药起作用吧?昨晚,药效还没完全发挥,昨晚,痛得那么厉害跟药效发挥也有关系。如果,不是遇到那样的事,也会痛不欲生。
天时,地利,人和!
成事的三大因素都具备了,天时,就是发生了娜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