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累了,吃了点东西后,梁宇惬意地闭上了眼睛,真得好好休息休息,做了那么久的搬运工,总算捱到尽头了。[飞翔无弹窗网]那蒙古女人依然很顽固,但静香有的是办法,着她吃东西,当然这蒙古女人还真的是不服气,吃是吃着你的,吃完一口就是破口大骂一串,只是都是用蒙语听不太懂。
梁宇懒得理她,搬运工做了那么久,老累啊,他是忙着呼呼大睡,至于那蒙古女人,爱骂不骂,当她唱歌就是了,当她唱摇篮曲就是了,反正一会儿就听不见了。气温很低,工藤静香很自觉地依偎过来,肌肤相贴跟他做连体婴,给他增加点热量。
这里四周密闭,没风没雨,很暖和,有静香在旁边,他是很放心地呼呼大睡,今天的体力活实在是强度太大。朦胧中他感觉静香又很习惯地贴了上来,然后做起了那事,梁宇太困了,也懒得睁眼,由她胡来。只不过感觉她好像反应有点激烈,动起来很不斯文,还用头顶了他好几次,有点痛苦。不过这事他俩是很习惯了,做过一段时间的连体婴,根本没得闪躲,那事可是不分白天黑夜,不分清醒还是睡着,总之有反应就来,避都避不了,绝对是习惯成了自然,一点也不奇怪,他也是尽力配合着。
等梁宇醒来,已是天朦胧地亮了,还是个好天气,看那模样,阳光不会缺。不能指望这冷天一下子把那二千多追兵都变成冰雕,他们肯定还会阴魂不散,那得赶紧溜。梁宇不得不又做起了搬运工,那蒙古女人给捆了一夜,那眼神更是怨毒无比,双眼都几乎要喷出火来了,幸好不用多看,扛在肩上,不用对眼,不然有可能几夜都睡不着觉。
在大山里走来走去,后面的尾巴终于不见子,不过前面的战斗痕迹却也没见着一丝,有可能走错方向了,看来只能去约定的地点去汇合他们了。方三他们的战斗力一点也不用担心,最多损失几个,不可能会全军覆灭的,这些可都是随他风里来火里去的人,对于战斗力低下的蒙古人他们没理由摆脱不了他们的追击,所担心的只是这里的气候和地形罢了,但相信方三他们会解决好的。
约好的地点大致是在这山脉的东面尽头,没法具体,大家都不熟悉。梁宇只能靠着指南针找准方向一路朝东面走去。到了中午,尾巴又来了,虽然还很远,但那不死不休的架势几里外都能感觉得到,梁宇只能作惶惶之状,加速一路朝前走。人家追得急,他也很生气,干脆地在沿途加了点料,结果人家还真是炸不怕,还是一路追了过来。
好不容易才把他们摔下一程,这晚他是找到了一个山洞,砍了一堆树枝来封住洞口,得休息啊,到了晚上在雪山上乱跑,那是在找死。这山洞虽然封住了洞口,但总是不够那雪窝温暖,结果迷迷糊糊中,静香又过来贴,运动了一番,才略为暖和了一点。
不过梁宇感觉有点不对劲,这次他没那么累,感觉还存在,在他身上动来动去哼哼有声的,味道好像有点骚骚的,不是那泛指的风骚,而是实打实的奶骚味道,那是蒙古人特有的奶骚味道。他伸出手去摸索,感觉她有穿衣服,胸似乎是大了很多,比原先的可是丰满了不少。不会吧,这个年纪还能爆涨?他顿时清醒过来,又摸索了一番,身上的竟然是一个“棕子”,他一想便知道是什么回事了。
梁宇吓了一跳,立即软了下来,感觉那棕子旁边还有人在扶持,他恼怒地道:“静香,你搞什么鬼?”黑暗里静香说道:“老公,她成了你的女人,就会老实的。”真是这么回事,梁宇大怒,把身上的人推开,一巴掌就朝工藤静香拍了过去。
啪的一响,气氛顿时就沉闷起来,工藤静香一动不动,愣在那里。梁宇有点难过,把她拖了过来,安慰道:“静香,对不起,但你不能这样做。我们不是禽兽,绝对不能做这事的。”他轻抚着木然的工藤静香的脸,心疼地道:“打痛了你吗?”工藤静香嗯了一声道:“老公,我以为她要是成了你的女人,就会喜欢你的,我以前也是这样的。”梁宇无语,跟这个女忍者还真是解释不清。
他还在组织着说词要教育教育她,静香却是很自然地跨坐在了他的身上动了起来,摇曳了一番,把他的义正严词都全部弄散了,都飘缈到了冷风之中。这也是一项很重的体力活,梁宇也没力气再去训斥她了。
第二天一早,又赶路了,那蒙古女人双眼依然在喷着火,那大头也不肯消停,有机会就往你身上撞,想撞死你,或者激怒你动手杀了她。
梁宇做了亏心事,难免心怀愧疚,不敢和她多朝面,现在真的有点尴尬,打又不是骂又不是,杀不得,放了她?好像还不是时候。只能闷头赶路算了。也不知是不是山太大,又或者是走错了路,走了一天依然是山,还望不到尽头,满眼尽是白。
后面的尾巴依然在不屈不挠地追着,肩膀上的那位一样是不挠不屈,反抗得更加激烈,她似乎已存了死意,时不时瞅空给你来一下,有好几次梁宇差点给她拱到雪窝里或者撞到深谷中了。还是静香有办法,不知使了什么手法,把她制住,就像一根木头再不会动坦了。
为了防止绳索把她的肉骨弄坏,梁宇干脆让静香把她的绳索全部松脱了下来,反正她不会动了,或者这就是所谓的点穴吧,忍者总有一些莫明其妙的功夫,见怪不怪呀。
走了半天还是没走出雪山,看看今天是没希望了,梁宇很丧气,趁着天没黑,他只能继续找窝躲避今晚的风雪了,幸好大山之中,只有你细心一点,还是不难发现好地方的。
他把肩膀上的“负重”放在地上的时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静香很殷勤地上来替他捏这捏那放松着他的肌肉。他倒是很享受,任由她施为,她的按摩功夫还真是一流,舒筋活胳啊。他偶然看了旁边呆坐着的蒙古女人一眼,却见她的眼睛时开时闭,睁开时就会有两道冷光,那眼神分明想把她杀死。
这个死结还真的要解开,梁宇一边享受着静香的按摩,一边结结巴巴地用蒙语说道:“这位小妹妹,对你的伤害我表示歉意,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身份?”那蒙古女人却是鸟都没鸟他,很干脆转脸闭嘴,一概不理踩。
这分裂分子又臭又硬,梁宇有点生气,忍不住用中文骂了一句:“分裂祖国的坏家伙就是顽固……”
那蒙古女人突然间转过头来,瞪着他又是一串蒙古语,叽里瓜拉,梁宇自然听不太明白,连忙道:“等等,你说话慢点,我可听不清楚。”那女的却是转过头去,不理他。梁宇用蒙语说了几句,没人理会,自感没趣,这蒙语实在是不太通畅,忍不住就用中文问道:“我说你可懂不懂中文?”还是没人理会他,梁宇只好自我解嘲地说道:“连老祖宗的话都不懂,真是忘本忘根,不值得同情……”
那蒙古女人怒道:“我们就是蒙古人,祖宗就是成吉思汗,一点也没忘记,你们这些小日本畜牲……”腔调有点怪,不过竟然都是汉语,还挺不错的。梁宇笑道:“你会汉语就好了,你这小女孩一点也不知道好歹,是时候哥哥给你上上课了。”他恬不知耻地自封起老师来,他自负口才了得,只要她肯开口,他就有把握把她教育好。
那蒙古女人却是一点尊敬他的意思都没有,对他依然是一副横眉冷对的模样。梁宇也不以为意,说道:“你们所谓的蒙古国可是受了苏联的忽悠,就是挑拔,竟然脱离了中华民族的大家庭,居然敢闹独立,这个我可不承认,世界上也没多少国家承认。”
看她的表情,冰冷如霜,他继续教育:“不错,中国现在还比较弱小,但中华民族可是勤劳的民族,我们终有一天会强大起来,而你们所谓的国家可是夹在中国和苏联两个大国之间,一点空间都没有,充其量你们只是苏联的附庸国罢了,能有什么发展前途?只能忍受着苏联人苛刻的剥削,连个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你们闹独立,好像是得意一时,但你们是真的独立吗?连个国家的主权都没有,反而要请苏联人来替你们看所谓的家,守所谓的国,一点自主权都没有。这是独立吗?用脑都能想像得到……”
见那蒙古女人依然是毫无表情,他便继续再教育:“我可以想像,打今儿到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后,你们依然离不开苏联人的控制,要挨受他们的盘剥,他们要你圆你就圆,要你扁你就得阿扁,根本没有钱去发展。我相信苏联人是不会放过你们一分钱的,可以想像,几十年后,你们肯定会穷得连裤子都没得穿。这个你不要不信,你要是能活四五十年,你就会知道我这话是真的。”
那蒙古女人忍不住就呸了一声,朝他怒目而视。梁宇没管她,继续说道:“闹独立分裂中华国家,你们可都是民族的罪人。你要知道,蒙古族早就成为了中华民族的一部份,那么大的国土给你们这些没头没脑的人搞没了,真的是令人愤慨。”他是越说越气,禁不住就蹦了起来。静香吓了一跳,连忙又把他拉回坐好,又替他推拿起来。
那蒙古女人眼神很愤怒,突然间却有点迷惑,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抗辨道:“我们蒙古人可是成吉思汗的子孙,中国本就是我们的,为什么不可以成立一个独立的国家?再说这是我们的事,关你们日本人……我明白了,你们都是中国人……”她瞪大眼睛,似乎明白了真相,忍不住又是一串蒙古语,看表情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话。
梁宇也不否认,笑道:“我们当然是中国人,要是日本人肯定巴不得咱们中国四分五裂呢。我是爱国的人,可不比你们这些中国人的败类。”
她怒道:“我知道了,是你们在冒充日本人,挑拔我们和苏联的关系,是你们杀害了我的父亲,我……”她似乎探明了真相,挣扎着便想站起来和梁宇死过,不过她的体力似乎还没恢复正常,脚伤的伤也没好,努力了几次还是只能坐倒地下。
梁宇说道:“对于你们这些分裂祖国的坏分子,我梁宇可是绝对不会手软的。你们如果还不警醒,还干着这分裂咱们伟大祖国的行当,我梁宇是见一人杀一个。”他表情转冷,事实上从后世的经验上看,跟那些分裂分子讲仁慈讲人权,当权者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这一点相信美国佬最有体会,那些顽固分子一放出去转头又去拿枪放炮了,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以暴易暴,从上彻底把他们消灭掉。国家的领土可不是一盘菜,任由得人用筷子搅来又搅去,不狠点,会坏了一桌宴席的。这一点他是下定了决心,哪怕是……也得严惩不贷。
那女人却似乎没有给他的大道理触动,反而瞪眼怒道:“恍屁,你们才是入侵我们国家,杀害我们人民的魔鬼,我们绝不会屈服的,你们这些魔鬼,要杀就杀,恍什么屁!”一个女人说粗话,还不是字圆腔正,放屁变成了恍屁,有点滑稽,梁宇差点哑然失笑。这个女人似乎是个铁血的民族份子,不容易屈服,怎么处理她,还真让人头疼。
洞口有点密封不严,夜晚的风雪是遂渐加大了,那冷风是嗖嗖的往里钻,梁宇冷得身体都在抖擞着,实在是忍不住了,他便借着黄昏前的最后一丝光线,打起精神窜出洞中,去附近找了一大堆树枝枯木回来,再用这些材料把洞口封得严严实实,里面才好过了一点,不过他也是累得够怆,补充了一点食物之后,便是搂着静香睡着了。
朦胧中静香又做起她习惯的事来了,梁宇有点不放心,摸索了一阵,货是对板的,气味尺寸完全符合,他这才放了心,由得她去。天太冷,做个连体婴能抵御风寒,不失为是一个很好的办法。贴在一起真是温暖如春啊。
第二天睁眼时感觉还是有点暖和,没给冻僵,不过鼻子一吸气,气息还真有点惊魂,从自己身上趴着贴着的人身上传出来的味道又有一阵香香骚骚的奶味,哎,不该发生的事又发生了。不用说肯定是静香干的好事,这回她可更是干得彻底,胸前两人是肌肤相贴,下面更是深入相连无缝接触……旁边还依偎着一人,不用说肯定是静香了。
梁宇有点恼怒,朝她望去,却见她是醒着的,眼睛还扑闪扑闪,梁宇还没开口,她却抢先低声说道:“老公,她都快冻死了,只能……是你自己跑进人家里面去的,不关我事。”她有点促狭地说着。
梁宇刚要开口骂她,身上的蒙古女人却是动作起来,很猛烈很凶悍,一时间喘气声充斥洞中,令人荡魄,她是持续不断地战斗着,直到梁宇丢盔弃甲这才平息下来。
梁宇才发现这女人似乎是一直清醒着的,他惊讶地问道:“啊,小妹子,这是怎么回事?”那蒙古女人哼了一声,根本就没理会,只是伏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她的呼吸很急,梁宇能感觉到她的心脏跳得很厉害,咚咚有声在不停地撞击着他的胸膛。
旁边的静香却替她回答了,开口说道:“老公,你的手下杀了她的父亲,她要找你报仇。”梁宇道:“报仇?怎么报?就这样,还报仇?”静香笑道:“她父亲死了,她要你赔她一个儿子,当然就得这样报啦。”
梁宇一愣,啊了一声。那蒙古女人似乎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把头紧紧伏在他的怀里,一动不敢动。静香笑道:“她知道你是梁宇,所以……”
梁宇只能苦笑了,看来他的大名还真是传遍了全世界,连这个蒙古女人都知道。这时她怀里的蒙古女人开口冷冷地道:“我不会屈服的,不过你的兵杀了我的父亲,你必须负责……这仇我一定要报……”她的声音是越说越低,语气却是很坚决。
梁宇叹了口气道:“小妹子,国恨远远要大于家仇,你知道我是很爱中国的,外蒙古落入苏联人的手里,我必须抢回来,是有点不择手段,但情非得已,对于那些分裂国家的人,我是不会后悔除掉他们的。嗯,小妹子,请问你父亲是……”她冷冷地道:“蒙古国,乔巴山……”
原来是伪蒙古国的那所谓的国家主席乔巴山的女儿呀,怪不得那些蒙古人对她那么毕恭毕敬,原来是这么回事。说起来自己还真是她的杀父仇人,不共戴天啊,但现在这个样子,算得了什么?这样报仇,不是有点岂有此理吗?
他又弱弱地问道:“小妹子,这妥当吗?”她却很坚决,头也没抬,说道:“你是梁宇,是中国的战神,听说很能打,杀了上百万的日本人,我肯定打你不过,我父亲的仇是没法报了。你又污辱了我,这仇也没法报,那日本女人说得对,仇要报,但我打你不过,只能要你赔个儿子给我。”她是冷冷地说,说得还有点振振有词。
这样报仇也得?看来是自己出去拣柴的时候,静香不知道跟她说了什么?静香的中文不好,蒙语更是一窍不通,这样都能沟通得了?真是不能不服了这些忍者神龟。只是生个儿子啧,不用再打生打死,这似乎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呀,人家都肯接受,自己有什么理由拒绝?梁宇嗯了一声,顺口道:“要是生个女儿呢?”那蒙古女人很干脆:“那就继续生,直到生个儿子为止。”那态度简直就是斩钉截铁般的坚决。
梁宇苦笑道:“那是不是要娶你为妻?”她却很坚决,说道:“我与你是生死之仇,我绝对不会嫁给你,但你必须赔个儿子给我。”梁宇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末了他再弱弱地问道:“好妹子,你叫什么名字。”她没隐瞒,说道:“娜仁托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