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睡着的吗?若不是你们的动作太大,影响睡不着,谁会有意打扰你们的兴致!”
菊舞很是愤愤不平的转身而去。
本来李玉和诸红缨都以为没有什么事了,可那菊舞却是上前拍打着自己右侧的春莺:“春莺姐姐,你睡着了吗?要不我们去和小姐说会儿话吧!我这会儿突然的怎么都睡不着了。”
不说春莺有没有有反应,单说李玉那个郁闷啊,这活可是不能停啊,要知道这“炮弹”可都装配好了,就等着磨枪上膛,大干一场了。没有想到,那菊舞会给自己来这一手。
本来自己还是想继续来着,可诸红缨不乐意了,她是害怕被丫鬟们看到自己的窘样,于是,屁股也是开始上下左右的挣扎着,看样子也是想极力的甩掉李玉那不断在摆动的侵入。
“小姐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小姐告之,不然菊舞可是怎么也睡不着啊?”
看着已经躺下的菊舞,突然有转过身来,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诸红缨说道。
本来就很是心虚的她,一下一个猛的前挺,终于摆脱了那李玉的长驱直入,接着月色一只手也是很快的抽起亵裤,虽然诸红缨也是感觉这种滋味很难受,但迫于无奈,也只有这样。
李玉更是难受,但面对菊舞的捣乱,也是没有办法,只好装作睡着一般,躺在那一动不动。
这一切虽然也是在很快的情形之下被菊舞给断然分开,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可能是故意,也有可能是无意为之,总之事情就是那么的巧合,看到好像是没有什么的菊舞,开始凑过来身子和诸红缨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这下,春莺也是无法睡下去。
好奇的爬了过来,凑近了听二人说着什么!
诸红缨对于菊舞也是疲于以对,不仅是如此,还要一脸的赔笑,跟着菊舞是有话没话的强调搭着话。
看到春莺过来,那具有丰满韵姿韵姿的兰歌也凑了过来。
至此,菊舞和春莺算是彻底打搅了李玉的好事。
因为是睡觉了,所以春兰秋菊等人都是脱去了外罩,褪去了纱裙,只露出亵衣亵裤,一个个的白花花的脖颈和白皙美腿,全都是没遮没挡的现在那小小的帐篷之内。
李玉也渐渐的感觉到了,随即转了个身,虽然偷看的角度不是很好,但也算是尽收眼底,看着几人半遮半挡能立马引起男人血性的装扮,李玉对此也是心里盘算着,看看还有什么办法能再续前段还没有进行完的事情。
可那几个丫头,可是不傻,尽然一会儿,就把诸红缨给叫到了她们那一边。
至此,现在又分成了两大块,可是跟先前相比,李玉可就是要孤单了多了。
因为现在的一块,其中李玉只自己一人而已。
因为离得的有一段距离,李玉也是无法再有任何的动作,也就开始打算放弃自己的非分之想。
诸红缨也是无可奈何,也许知道是菊舞她们在捣乱而已,虽然很是无奈,可也只有先应对了她们再说。
因为李玉总是以一种姿势,渐渐的欲意渐消,睡意渐浓。
随即,不一会儿,李玉也开始正真的进入梦乡。
在睡梦中,李玉的脑海里一会儿出现了当初自己到那乌木达峰时的情景......
已然是陈紫薇和大蛇对打的情景。如同当初看到的一样,见蛇的对面一袭紫衣临风而飘,一头长发倾泻而下,脚踏一双白色登山靴,紫衫如花,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手拿一柄长剑指着巨蟒,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
左胸部一片殷红的血迹,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但脸上依然挂着一副清新淡雅、从容不迫的神色。
虽然巨蟒的全身上下伤痕累累,但依巨蟒目前嚣张的状态来说,这些伤对它来说算不得什么。
李玉彻底服气了,死老天还真是玩我呢,这一天的遭遇让他经受了一次次的从天堂到地狱,然后又从地狱到天堂,现在竟然是艳遇和噩梦并存,蛋疼了!
此时就连梦中的李玉都感觉有点梦中梦的意境。
随即,梦中又出现了另一镜头,显现出的是自己和爷爷李玲珑的战斗。一上场两人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李玲珑也没有再半点藏私,大佛手三十六式,尽展开来,每次掌掌带风,力量速度无与伦比,在旁边观战的人都感受到了很大的压力,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李氏家族族长功力深厚,少有敌手,在古武界很有威望,而且浸淫了几十年的大佛手,功力已近化境,攻击技巧力量不容小视,就算是鬼影出手也只有逃命的份。现如今李玉不是自讨苦吃吗?
再看自己,无名决运转全身,无名步法如旋转花灯般的让人目不暇接,快速无比的躲避这李玲珑对自己各个部位的攻击,步伐轻盈,招式敏捷,每次都堪堪避过李玲珑老辣攻击。
之后,镜头一换,又到了直女殿时的情景。
悠扬琴声响起的同时,那台上的银幕帷帐也缓缓的拉开,在台子的中央有一个女子正抚琴而弹。该女子袅娜纤巧,面目极为秀美,一双秋水明目,在烛光的映照下,更加的星辰璀璨。
纱裙未能掩盖而露出的肌骨莹润,现身尽显众人面前的,正是棋御轩的学女薛沛柔,只见她一边抚琴,一边赋歌而唱,歌词语调正是李玉前世改编的《水调歌头》曲,薛沛柔唱出的歌声,音质柔美,声调悠扬,缠绵寓意。
再加上歌词极富有寓景之意,简直就是琴声、歌声,与这月圆之夜的美景,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顿时让所有的人都痴痴入迷,完全沉浸在这美妙的意境之中而不能自拔,比之在棋御轩的神往境界,更为让人们感到奇妙。
与那琴音的凄柔,纠缠在了一起,不但没有一丝的参杂之感,反而感到更加的阴阳互补,没有了任何一丝残缺,简直是完美至极,琴歌大赛有此佳作,观看之人,皆感不枉此生。琴音哀婉,歌赋悲戚,催人泪下。
顷刻间场内所有人,不管是观看比赛的众人,还是参加比赛的学女,都深深的沉浸在这种忘我的幽咽之中,伤感、呜鸣、哭泣,最令人心动的是后台突然的附和起了一曲箫声,那曲调与《枉凝眉》一般无二,却更是醉魂,正是李玉也起了共鸣之声,箫声流畅、气势哀鸣。
刚刚沉浸其中,又出现了小旦。随着一声大吼,那小旦已经把那偌大的石锤举过了头顶,可刚过了头顶,小旦准备抡圆了砸大石的时候,自己轻飘飘的身子终于耐受不住那大锤惯性的重力引领,小旦连人带锤整个身子直挺挺的直接后栽倒地,场地上已然被那大锤砸出了一个土坑。
这时,场内之人好一阵的哄笑......
可笑声还未落下,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倒在地上的小旦,没有气馁,而是憋足了气力,像是有人牵引一般,又直挺挺的凭空立了起来,左旋一圈,顿时那手中的大锤仿佛纸糊一般轻巧,凌厉快速狠狠的砸在了磨盘石上,随即传来了一声巨响,那石磨盘被砸开了一条裂缝,之后,那小旦如神附体一般,早已没有了先前那吃力的表情,显得很是轻松的右旋一圈,继续砸那石磨盘,这下那裂缝更为的宽豁。这下所有人都震惊了,莫说那这人的身材矮小,小细胳膊、小细腿,就算是正常人的话,都不能如此轻松的玩转这偌大沉重的大锤,那感情先前的动作都是装扮的。
之后那小旦的动作更加的疯狂,左旋、右旋、上旋、下旋,每次砸那石磨盘的时候,都是抡起了一圈,运足了劲儿狠狠的砸在上面,不到片刻,那摞在阿牛身上的第一块石磨盘已然被砸了个粉碎,碎石四溅,弄的场地到处都是。就这还不罢休,那小旦又开始砸起了第二块石磨盘,第二块,砸的那叫个干脆,直接飞奔起来,凌空狠狠的砸了上去,只一下,那石磨盘便碎开了两半,紧接着就是第三块,更是速度凌厉,三下五除二,压在阿牛身上的最后一块磨盘石也被砸了开来。整个过程那可是惊心动魄,而那小旦砸的也是畅快淋漓,根本就没有在意石磨盘下还所有那阿牛的存在。
还没有看到小旦和阿牛只见的结果,一座古朴典雅,气势宏伟的洞府,栩栩如生的诡异般出现在李玉的眼前,洞府的大门是一座高高的巨石牌坊,牌坊上面有三个金灿灿的大字,上书“幽灵殿”。
整个洞府仿佛天上仙境一般,奇花异草,飞鸟走兽,雕栏亭阁,雾气缥缈,如诗如画,亭台旁边还有小桥流水,映树红花,哗哗的流水声,听的李玉等人感到是那么的真切,毫无虚幻可言。几个美貌的仙子还坐行于亭台楼阁之间,或是弈棋,或是抚琴,或是笑语,各个活色生香,不时的露出诱惑的恬笑,仿佛远在天边,却又近在眼前,不断的向对面的人招手,让人向往不已,引得人们不禁近身前去。
迷迷糊糊之间,李玉看到了很多,有自己穿越前的,也有穿越后的,总之就想电影一样,在自己的脑海中不断的闪现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