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在演戏?又不是很像哦,真是麻烦的女人。”林动喃喃的说着,地上的齐净整个人似被鬼压身似的在翻滚着,五官因为痛苦而扭曲在一起,最让林动觉得震惊的是她那一张细白的脸上有着类似血管密密麻麻的曲线,仿佛逃爆裂开来,这应该不会是演戏吧。
“把钥匙给我,我要回去交差我的药开始发作了”痛得齐净的眼眸失去了色彩,几乎是跪在地上求林动给他那一把钥匙。
“天脉阁的人真是变态的地方,太残忍了,给你下毒药。”林动犹豫了下,最后同情心泛滥,先是一张把她劈昏之后,飞快的抱着昏迷的女人朝着车停驶的方向而去。
“死了?”林动看见袁尚倒在了地上,太阳穴凹了进去,明显是被人一拳击中了,可以想象击中太阳穴时候所爆发而出的恐怖的力量,太阳穴凹进去后的袁尚鼻子,耳朵,嘴流出刺红的血液,血泊中的他脸贴着地面,一双眼睛显得惶然和悲痛,还有不甘。
林动先把齐净放回到车座上,然后打开了后车厢,果然,袁启年已经不见了,应该是被救走了?
到底是谁救走袁启年的?能一拳击中袁尚太阳穴的不是简单的人啊。
“我讨厌这样的感觉,就好像高潮没了。”林动喃喃自语,启动车子。
十几分钟之后,林动抱着齐净来到了给雪出租的房子。雪已经睡了,但被林动敲门上吵醒,她的脸上看上去还不错,最起码经过林动帮她按摩胸部之后胸口没那么疼痛了。
睡觉被人吵醒是一件很窝火的事情,雪也不例外,瞪了林动一眼之后就让他进来。似乎他怀抱中的女人被人下毒了。
“天脉阁的人。”雪看了一眼缓缓的说道,“你和天脉阁的人关系这么友好了?”
“男人大多时候对女人总是狠不下心来,不是吗?”
林动的弦外之音雪听得明明白白的,他是在说自己吗?应该是她在没有还手的能力下把自己送下地狱吧。
雪这一次出奇的沉默,没有顶嘴,见到林动把这个女子抱进另一个房间之后冷漠道:“我要睡觉,没有其他事情不要来吵我。”
“还有粥吗?我有些饿了。”林动抬眼对着雪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说得很客气。
“我帮你去热一下。”雪最后还是决定去厨房热粥,大晚上的吃什么粥了,让不让人睡觉了。雪走进厨房去热粥,至于林动则是开始做他的工作。
几分钟之后,林动有些大汗淋漓的从卧室出来,虽然没有彻底的把那毒药给逼出来,但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而雪已经把热好的皱放在桌子上给林动。
“改天去买一个微波炉吧。”林动看下这个“家徒四壁”的房子,有些感叹说道,冰箱是有,估计里面没什么菜,更不用说苹果了。真是不食人间烟火啊,就靠着吃粥就好了。也太好养了。
“没事了,那我回去睡觉。”雪冷淡的说道,其实在什么地方她都可以住下,她是一个很强适应环境的女子。
“你睡得着吗?有我这个男人在客厅里。”
“你觉得呢?”
雪不以为然的说道,起身,回到卧室,关上门,没有从里面反锁,似乎不怕林动进来,即使真的反锁,这一道门对林动来说压根不是什么难事。
林动慢吞吞的吃着热气腾腾的粥,填饱肚子之后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凌晨一点多了:“你就这么站在里面也不是个事情,总不能连招呼都不打就从窗户抬走吧。”
齐净从卧室出来,从醒来的时候就开始把之前的事情回忆了一遍,没有意外的是林动救了她一命,不知道他用什么办法抑制住了身子中的毒药,脸上一红,从卧室有些不情愿的走出来:“逃跑?你觉得可能吗?没有拿回戒指我是不会逃走的。”
“你现在的战斗力很菜啊,别这么凶巴巴的,惹我不高兴,我打你哦,没被男人打过吧?”
“你无耻。”
“这也无耻?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啊。真是单纯。”
齐净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出山之后遇到大多是斯文的公子哥,要么就是谦卑的仆人对她客客气气的,从没见到林动这么无耻的男孩子,但不代表她是一个心思单纯的人,她很聪明。
“喂,把钥匙给我,我好那回去交差,你一个人是不能对抗天脉阁的。”齐净说道,认真,“我没有骗你,你应该明白天脉阁的实力。”
“你们阁主是女人吗?”林动问道。
“是不是女人关你什么事?”齐净凶巴巴的问道,不屑,冷笑,骄傲,自豪,“你莫要天真的以为你能打败我们阁主,阁主就是神的存在,你是打不过神的。”
“那是你们的神,可不是我的神。世界上没有神,只不过你们跪在地上仰望的角度不一样而已。”林动淡淡说道,“你想要钥匙那是不可能的,你不告诉我,也行。走吧。”
“你放我走?你一定是跟在后面跟踪我吧?”
“白痴。”
“你说我是白痴。”
“废话。”
“你”
“你什么你,只有白痴才说出白痴的话,不要把我同情当做你可以肆无忌惮的撒野你师父喊你回家吃饭了。”
齐净想回去,巴不得飞回去,可是如果拿不出那两把钥匙的话,她回去会被禁闭的,在黑暗的禁闭室,那是一种对精神和肉体的煎熬,她一秒钟都不想呆在里面。小时候修行的时候因为顶撞师父就被师父扔进禁闭室,她从此就落下了巨大的阴影。
“你要怎么样才把那钥匙给我?钱,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我有钱。”
“权利?我也可以给你,我们天脉阁外系弟子不少是大官,你要想当官,我可以给你。”
“没兴趣。”
“那你需要什么?”齐净有些郁闷和烦躁,到底是不是男人?钱不要,权也不要。
“女人?”齐净接着问道,有一类男人把女人看做是最宝贵的,宁要红颜,丢江山也是大把人在。
林动嘿嘿笑了笑:“不是。”
“那你要什么?”
“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