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有落下的圆脸女孩,寒柔紧咬着小嘴,嗓音冰冷道:“你们确定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千万别后悔。”后悔?
短青年与眼镜男浑不在意,甚至失笑出声。想不到在新艺宝这块小地方,竟然还有人敢这样对他们说话,而且还是一个女孩子。
就在两人想继续威吓的时候,武阳露出一个很是自认为魅力的笑容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为什么告诉你,你凭什么身份知道我的名字。”寒柔抬眼瞪着他,嘴角有着不屑。
武阳笑了,眼前这个精致女孩脸上的这种不屑让他心生一种挑战性,当然,也更有种想立即搞对方的冲动。
在他的眼神示意中,短青年冷着一张脸道:“哦,想不到在这里会遇见这么有特色的女孩子,我们就是想客气的想请你唱歌,给你点钱,你都不答应。这么不给面子?那就抱歉了,你不给我们面子,我们也不会给你们面子的,好好的坐在那里,要不我会很生气的。裸死街头是很正常的。”
几名女孩吓了一大跳,所有互视间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惊恐。
就在她们脸色惶然吞着唾沫缓缓向着里面移去的时候,突然,房门被人给撞了开来。所有人抬眼一看,便见一名看上去清秀的少年走了进来。
“难道这个世界就没有王法了吗?人家不愿意和你们嗨皮你们就恐吓人家,这是不好的。”林动走进来叹息一声道,“做男人不可以这么无耻的,难道非要我告诉你,作为一个男人最起码的风度要有的。”见林动终于没有舍弃她们的到来,几名少女的心里有欣慰,却不敢对这位没啥本事的冒牌货抱有奢望,依然胆战心惊。
不过林动单枪匹马的精深还是值得鼓励的。
唯有寒柔再也难保持冷静,委屈的雾水在眼眸里荡漾,视线一刻都不敢离开他的脸。
“麻痹的,你小子是谁?用得着你告诉我什么做人的道理。”短发青年抬眼瞪着他,嗓音分外的冰冷。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一个男人,而你们不是男人,是一帮太监。”林动嗓音淡淡道:“这里好像是我包厢,几位,你们是不是走错路了?难道现在的狗都可以随便进入人家家里偷吃东西的吗?这里没骨头的,回去吧,好好去叫小姐来和你们嗨皮,我们都是正当的人家。”
狗?这家伙竟然如此肆无忌惮的当场骂他们是狗?
短青年的脸色立时阴戾下来,不需要他开口,一直在充当着帮凶顺便看好戏的保镖自然很识趣的向着靖皓走去,脸上有着明显的轻蔑。
对付这样不知所谓且不识时务的小白脸,一拳就够。
一具身体抛飞而起以一种让人感觉到震撼美的力道重重的撞在墙臂上,整个包厢摇晃,保镖摔落在地上间,鲜血不断的从嘴里喷溅而出。这一幕看的所有人惊愕不已,短发青年与眼镜男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难以置信。
这名保镖可是军人出身的,竟然被对方一脚给踹飞,简直轻而易举到就像鱼儿呼吸一般。
他们如此脸色,那几名受着精神屈辱的娘们何尝不是这般,天啊,这真的是方才那名没风度没仪态的山寨货?太假了太给力了。
在这名保镖抛飞的刹那,她们突然有一种想抱头痛哭的冲动,也就是在那一刻,她们的心里再次充满希望,就连看向某个鸟人的眼神都充满着希冀意味。
林动打了一个哈欠,随意的扭了扭脑袋,笑意淡漠的向着其他三名保镖走去。
自进门后,武阳的视线一刻都没有离开他,越看越觉得对方不简单。
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武阳从对方举手投足间的懒洋洋就感觉到一股气度,一抹若隐若现的自负气息。
林动,这个人应该是林动。
“我想请你们好好出去了。”林动淡漠的看着已经合力冲来的三名保镖,嘴角猛的泛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在两拳一脚凛冽袭来的刹那,他的身子动了。
一道飘逸身影在看似宽敞空间并不大的包厢里迅闪移,拳脚间,劲风疾吹。
一拳击中一名保镖的后腰,整个人撞在液晶电视上面,砰的一声,电视屏幕碎裂,保镖头破血流甚至还带着一丝电流倒向地上。
曲膝顶着另一名保镖的腹部,腥浓的鲜血喷溅而出,染红墙面。若是吕承衍在场,估计又会赞叹:这血溅的真是Tmd抽象,简直就是美人海棠春睡图嘛……
最后一名保镖最是凄惨,手臂喀嚓一声被断折不说,一拳正中脸庞处,脑袋倾侧倒地间,半边脸上的牙齿大数随着鲜血洒飞出来,倒地不起间已是惨叫着满地打滚。
拍了拍手,靖林动径直向着武阳三人走去。
鲜血飙飞,惨叫凄戾,眼前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惊愕了。娘们掩着小嘴,看向大叔的眼神充满了异样光芒,更多的是看到了脱困不再屈辱的希望。
短发青年与眼镜男艰难的咽了咽唾沫,对方出手之狠辣与他脸上那抹灿烂形成一种极端的反差,然而正是这种反差让他们心里情不自禁的泛起寒意。
对方看似一副小白脸模样,想不到身手如此强悍,最重要的是他恍若根本就没有将他们这些随身带着保镖的公子哥放在眼里。林动眼里漾起一缕冰冷,指着短发青年道:“狗,过来。”
短青年阴冷道:“你没资格。”
短青年自然清楚动武比身手,绝对会被林动秒杀,他选择了自报家门亮出响当当的身份,“你知道我是谁?我告诉你,我家老头子是柳北区委书记。”林动那什么和人家比?有钱有势的大官啊。那些个女孩子有哭出来的冲动了。
咱们可是平头小百姓一枚。林动笑了笑站在对方的前面,两人中间只隔着一张桌子,勾了勾手指道:“狗不听话,我就开始打狗了。”短青年原以为对方听到自己报出的身份,会识趣且明智的选择退让,届时,他完全可以施舍般的给对方一个台阶下。惜,他错了,对方的表情不仅没有漾起任何的波澜,还依然一副很是淡漠的盯着他。不言而喻,他直接无视他老子是区委书记的身份。这算什么?这是一种蔑视,赤.裸裸的蔑视。短青年自认够忍气吞声很给对方面子,谁知对方依然当着众人的面得寸进尺不留颜面。
越想越窝火,他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指着林动的鼻梁道:“麻痹的,你算什么身份,我凭什么听你的,也不看看你是什么鸟样,惹火我,我直接拉一帮人弄死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