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的离开只是暂时性的。。。。。。。。顺便求PK票票多谢多谢帮忙了。
“我……怕尴尬。”在小鱼面前,我不想撒谎,因为他是那么真诚,“我不知道今后应该和你成为怎样的关系。”很纠结,心情很复杂,无法形容。特别是小鱼的吻,总是带海水的味道。。。。。
“不管什么关系,你跑不掉了。”他有些撒娇似的蹭了蹭我的脸庞,他经常这样对我撒娇,而我,也很喜欢这样的撒娇。如果做一个不妥的比喻,就是他撒娇起来像狗狗。女人喜欢这种撒娇。
“好,我不跑。可你怎么找到我的?我易容了。”我对小鱼一眼认出很疑惑。
“还好你易容了。”他依然靠在我的耳边,放心地轻语,“我能闻出你的味道。”
“啊?可你是鱼!”
“但我也是人,而且嗅觉比人灵敏。”
“。。。。。”脑中忽然产生了小鱼像小狗一样闻味的画面。
“龙儿,对不起,连累你了。”他抱歉地说,收紧了怀抱,似是心中对我有无限歉意。
“到底怎么回事?”
当我提问后,他反而放开了我,再次与我拉开距离,深深地注视我的眼睛,浓浓的情意让我心中的迷雾更深。这一次相见,很多东西都发生了改变。我经历百岁,自己,女儿,孙女,曾孙女和曾孙的爱情,怎能不理解他眸中那份深情,是爱?
“小鱼你……”我要负责吗?小鱼是因为那一晚而爱上我的?这难道是动物界的情感专一理论?orz。。。人鱼这个种类,很难理解。
“龙儿,现在我来不及跟你解释,总之,你尽快离开大海,只要一上岸,水族无法再查探你的动向。”
“那你呢?你不跟我一起……私奔?”最终还是觉得应该对他负责,他那么真诚,和他两年相处下来,除了他是条鱼让我心里少许有些障碍,其他方面,他还是一个很好的发展对象。
然而,他却摇了摇头,宛如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我扬起一个有些痛苦的微笑:“龙儿,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你可记得那晚我唱的《菊花香》。”
我点点头。
“歌里的姑娘……就是你……”
我微怔,那么说,小鱼早就喜欢上了我,只是因为他是条鱼我从来没有往情爱方面去想?还是,他也是刻意隐藏?
“龙儿,我爱你,但我给不了你幸福,所以我愿意做你一辈子情人,你若想我,我便来陪你。你若嫌我,也请你准许我在暗处永远守护你。”真切诚挚的话,让我心湖起伏这是什么逻辑?他爱我,却认为给不了我幸福?
提问:为什么他会觉得给不了我幸福?
回答:因为他是鱼,我是人。
提问:如果只是这样,并不一定不能在一起。
回答:是小鱼自己这么认为的,不如你说服他跟你在一起。
“小鱼。。。我不介意你是条鱼,如果你愿意……”好难,为什么这辈子会跟一条鱼那么纠结。
“不,龙儿,还不到时候。”他的神情透出了认真,“等我……”忽然间,从船下传来的海螺的号角声,他拧拧眉,抬手放到胸口,那里有他已经基本快要消褪的鳞片,突然,他用力一扯,透明的鳞片在扯落之时,带出一丝血丝。而鳞片立刻失去透明,瞬间变成了宝蓝色的鱼鳞,宛如失去了生命。
我心痛地握住他的手:“小鱼,你做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你也不用自虐吧。
他拧眉忍痛,咬唇笑了笑,在我惊讶间,他又拔下一缕银发,我甚至来不及阻止他:“小鱼,你……”
他飞快的用银丝缠住那宝蓝色的鱼鳞,片刻之间化作一条吊坠,然后挂在了我的脖子上,重重握住我的手:“戴着它,等我来找你。只要戴着它,即使你在岸上我都能找到你!还有,巫医族也不是什么好人,小心他们的精神,与他们说话,切记离他们一米之外,减少碰触。”说罢,他站起身,银发在日光下,随着海风飞扬,他的眸中划过一抹身为王储应该有的决绝,转身之时,他跃了起来,高高跃上了船边的护栏,单腿下跪,银丝织成的精美的银裙在海风中摆动。
“龙儿,等我。”他背对我重重说着等我两个字,然后一跃而下。在空中振臂高飞,银裙下的双腿化作宝蓝色的鱼尾,飞翔在蓝天白云之下,然后,如同折翼的天使,往下坠落。
“砰!”当听到船下的水声,我知道小鱼走了。这个与我相交两年的少年,这个突然告诉我他一直爱着我的少年,这个人鱼王国的王子殿下,最终,回到了他的大海,没有与他心爱之人,一起私奔。
星研,我一定等你。我摸上了宝蓝色的鱼鳞,在他对我说《菊花香》中那个姑娘就是我,因为无法给我幸福而情愿做我情人时,我已经彻底忘记了神秘恩人的警告。神秘恩人是否会想到人鱼也会情真?若菲情真,又怎会说出甘心为情人之言?
“我的情人啊你在何方”当男女合唱的情歌响起之时,我赶紧收好星研给我的鱼鳞,急急赶回渊卿的房间,就在我回到原位坐下的那一刻,歌声嘎然而止,渊卿的话语再次而来:“……做一张面具作为留念。”
“什么?”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说出时,才有丝后悔。但事实上,我确实已经忘记和渊卿先前说的话。
“姑娘不是觉得面具化掉可惜?”面前的铜镜中映出了渊卿疑惑的面容,我想起了美人鱼大姐大的话,他说巫医族的精神依然看得见,听得见,那我刚才不在渊卿应该也知道。而他此刻故作不知,也应该是刻意隐瞒。
我笑了笑,一边看他的头发一边说:“呵呵,我刚刚走神了,那就谢谢渊卿了。”
此时正好有一阵海风吹过,渊卿的发丝立时随风飘扬起来,丝丝缕缕,与普通人的长发无异。
“殷姑娘在看什么?”渊卿淡淡的声音从上方而来。我摇摇头:“没什么,你该休息了,我明日再来提问。”笑着起身,对他眨眨眼,他微微一怔尴尬,侧开身体给我让开了路。
他是一个有些拘谨的翩翩君子,跟我当初一样。经过那盆兰花时,再看了一会,浑身又是一阵寒毛,来日方长,慢慢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