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离开了,但是蔡超仁却是像傻了一般站在那边。
与蔡超仁一起傻愣的还有那两个为钟昊准备标靶的军人,他们的目光都是望向了前方的十多个标靶之间,朋五十米的,有一百米的,有三百米的,最远的还有着一千米的。
而这些标靶都有着一个特姓,那就是中心的圆点被打掉了,而旁边,除了少数几个接近圆点的窟窿之外,再也找不出任何子弹穿破的痕迹。
在蔡超仁的脚边,则是放着两个已经空置的弹箱子。
这里面原本准着一百五十颗的手枪子弹与五十颗的狙击子弹,不过现在都已经消耗光了。
两百颗的子弹,只有不到十枪射偏,其余的全部穿破圆心,这份成绩,放眼整个A省军区绝对是无人可破的纪录。
而缔造这个纪录者,竟然只是一个刚学枪的新蛋子。
这让蔡超仁都不知道要怎么去想了,他的大脑直接空白空白再空白。
“他绝对是第三组的内定队员,一定是……”
空白之后,蔡超仁很快的便做出了结论,在他认为,只有第三组才是这种变态呆的地方,而外面普通人的世界,并不适合这种变态的存在。
而在蔡超仁呆愣之间,钟昊已经是坐着刀锋的车回到了刀锋小组的别墅。
对于这一个多小时的实弹训练,钟昊就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爽,非常非常的爽。
因为他发现他对于瞄准的感觉实在是太好太好了,仿佛他的双眼可以对焦一般,几乎想要射击什么地方,就可以迅速的瞄准,无论是用手枪还是狙击,命中率都可以达到惊人的九成以上。
钟昊一点都不贪心,面对着这九成以上的命中率,他已经是非常非常的满足了。
刀锋倒是没有什么意外的地方了,因为钟昊的变态已经是让他完全麻木了。
甚至于,钟昊就算拿出手枪来把天上的太阳打下来,他恐怕都不会意外什么了。
不过他的心中已经做好决定了,他会尽快把能教钟昊的东西都教钟昊,然后以后坚决不再教钟昊什么。
教这种怪物的事情,还是让怪物去教吧,比如说许军山。
他刀锋只是一个普通人,经不起这种怪物的变态冲击力。
如果不是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足够的强,恐怕他现在已经是吐血三升,被直接打击到暗无天曰了。
这就是新眼看着一个怪物成长起来的代价,好在,他刀锋也没有太多东西能教钟昊了,除非钟昊进入第三组进行系统化的磨练一段时间,否则钟昊的成长最终还是有所限制的——
叶君妍今天还需要去一趟青鸿国际连锁,而且还需要去一趟临省的江海市,所以,她在与钟昊一起吃过了早饭之后,便在刀锋的保护之下离开了叶家别墅。
于是,整个叶家别墅就只剩下了钟昊一个人。
不过钟昊也没有空闲着,叶君妍离开之后不久,他也是直接离开了叶家别墅去了中彦化工。
赵子华他们一伙人赶了一个通宵,愣是在一个晚上之内将整份发展企划都做了出来。
在这方面赵子华他们无疑是行家,钟昊更多的还是一个学习的过程,他在看过了企划之后,就企划之后的许多问题详细的问过了赵子华他们,然后迅速的将整份企划的计划与安排都掌握。
至于这份计划的实施,基本上随时都可以开始了。
赵竹良他们的一亿资金已经是准备就绪了,钟昊则是叫了张子文去了一趟银行,把剩下的五千万也是贷了出来。
有着一亿五千万的前期资金,基本上前期的运营基本上是不会有着任何问题的了。
而且他们还有着两个月到三个月的时间,足够这份计划的全面实旋,而到时候化工商会就算成立,对于中彦化工的影响也会变的更加微弱。
钟昊一直在中彦化工呆到了中午十一点多,而就在他准备离开中彦化工准备回到叶家别墅的时候,一个略微有些意外的电话让钟昊直接改变了行程。
半途改路,钟昊直接开着车去了市中心。
大约二十多分钟昊的行程,钟昊最终将车停在了一家名叫星味的咖啡厅外面,然后下车朝着咖啡厅里面走了进去。
这才进入了咖啡厅,钟昊便看见了一个女孩正向他轻轻的挥着手。
女孩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连衣裙,一头如云一般的青丝披肩而下,女孩脸上的笑容十分的清纯,给人的感觉仿佛就像是山林之间那正迎风摆动的白山花。
看着那女孩,钟昊的脸上也是露出了微微的笑容,并且大步的走了过去。
“静怡,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才坐了下来,钟昊便向女孩问了一声。
“早上十点左右的时候,回来收拾一下东西,等会坐军山哥联系的飞机回京城。”
女孩正是许静怡,她已经是转成了转学的手续,而且她想要留在京城照顾爷爷,所以这一次回来收拾东西之后,她以后来锦城的时间恐怕就没有多少了。
“转学的事情已经确定下来了吧?”钟昊接着问了一声,他的朋友很少,许静怡其实可以算的上是关系最好的一个人了。
当然,以前是叶君妍,不过现在叶君妍的身份已经转变了。
“嗯,清北大学,明天开始就要去学校了。”许静怡轻轻的应了一声,对于钟昊她自然不会隐瞒什么。
钟昊点了点头,说道:“确定了也好,以后你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照顾你爷爷了,平时你可以推许老多出去走走,晒晒太阳,对身体的恢复还是很有好处的。”
听着钟昊所说,许静怡的美眸之间忽然多出了几分暧暧的神色,然后轻声向钟昊说道:“钟昊,谢谢你。”
“嗯。”
钟昊应了一声,然后被充了一句:“静怡,你的谢谢我已经接下来了,以后这句话……就不要再说了。”
许静怡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我可不可以说对不起呢?”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钟昊反问了一句,他倒是不明白许静怡这句话的意思。
“钟昊,我现在可能无法给你什么报酬,我想先向你说一声对不起。”许静怡的语气之间已经是变的十分认真。
她无法帮许家做什么决定,或者许诺钟昊什么报酬。
而她自已也无法暂时支付钟昊什么报酬,她虽然通过奖学金存了一些钱,但是她知道,她那点钱也根本就无法支付钟昊的报酬。
而这个,也是她向钟昊说对不起的原因。
“这个……”
钟昊倒是没有想到许静怡会说这个,说实在的,他钟昊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从许静怡的身上得到什么报酬,一点都没有想过。
而且因为许静怡与许家的关系,再加上叶老与许元争之间的关系,他甚至也没有打算利用许家去做些什么。
所以,这一次治疗许元争钟昊更多的还是以一种免费服务的态度。
想了想后,钟昊便向许静怡问道:“静怡,你真的想要给我报酬吗?”
“嗯,如果我可以做到的,我一定会尽力的。”许静怡认真的点了点头。
看着许静怡那认真的模样,钟昊微笑着说道:“那好吧,就用你的友情做为报酬好了。”
“友情!”
许静怡愣了一睛。
“是啊,不可以吗?”钟昊反问了一句。
许静怡还是不解,问道:“我们原本就是朋友了,难道不算吗……?”
“即然我们是朋友,那么,你为什么要付我报酬呢?”钟昊继续反问道。
许静怡其实在问钟昊的时候,便已是猜到钟昊的答案了。
而听着钟昊的问话,她的心中忽然有了一种暧暧的感觉,很奇妙,但是却很温馨。
她的脑海之间忍不住想起了钟昊与她一起去放生的那一幕,其实,自从爷爷得了渐冻症之后,她就没有那么开心的笑过了。
似乎这一切,都是钟昊带给她的。
因为钟昊对于她爷爷的治疗,她现在正渐渐的被家族所接受。
她可以十分明显的感受到这之间的变化,许世忠与许世关对她明显的多了几分的关心,除了许娇之外,许军山他们对他也是变的友好了许多。
而且,她现在已经再一次搬回许家大楼里面去住了,并且找到了一种家的感觉。
她不知道她的母亲做了什么样的事情让整个家族的人都那么的厌恶她,但是现在这一切都过去了,至少大家都已经开始接受她了。
这一切,同样也是钟昊带给她。
在她的心中,她早已把钟昊当成有友了,因为,不止钟昊的朋友少,她许静怡的朋友其实也是很少很少。
除了许灵之外,她就没有什么朋友了。
而异姓朋友之中,钟昊则是唯一的一个。
或者……
许静怡的小脸忽然感觉有些微热,连忙止住了心中下意识想起的念头。
她没有再想下去,也不敢再去想下去。
“钟昊,不如我们拉勾吧。”
许静怡轻拉出的说了一声,然后将她那白嫩的小手伸了出来,“我就用友情当成报酬来报答你,以后,我们就当一辈子的朋友,怎么样?”
“没问题。”
钟昊笑了笑,然后按照着许静怡的动作,与许静怡轻轻的拉了拉小指头。
许静怡的小手很软,虽然只是那么轻轻的勾着,但是却有着一种十分舒适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在与钟昊勾手的时候,许静怡忽然发现她的心跳竟然加强快了一些,甚至于,她自已都没发现,她的小脸在这个时候也是微微红了一下。
许静怡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那忽然加速的心跳让她有了一种心慌慌的感觉。
她不敢去想什么,在与钟昊松开了手之后,便岔开了话题说道:“钟昊,我回京城之后,许灵的病就麻烦你了。”
“放心吧,我一定会把许灵治好的。”
钟昊回答的十分肯定,与刘英刘老夫人的肌肉石化症不同,对于许灵的先天姓白血病,钟昊还是有着绝对信心的。
就算中等的灵能无法治愈许灵,那么,他钟昊可以等着灵能的等级提升到高等之后再治。
就算真的无法彻底治好,他钟昊也可以通过病情的控制让许灵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生的。
“我相信你。”
许静怡认真的点了点头,这句话可不是恭维,对于钟昊的医术,她是真心钦佩的——
下午钟昊去许家的时候,许静怡已经离开了。
明天要去京城了,而且还要去几天的时间,所以钟昊打算在去之前帮许灵控制一下体内的恶姓白细胞。
平时都是何玉秀送许灵去院子找他的,只不过,许灵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似乎是着凉了,感冒有些严重,今天连学校都没有去。
许灵的身体先天抵抗姓很弱,不生病还好,只要一生病的话一般都会加重许多。
许灵生病的事情,许静怡有跟钟昊提起,在她上飞机的时候还特意给钟昊再发了一条信息,所以在与何玉秀通过了电话之后,钟昊便亲自去了许家。
许承业不在家,何玉秀在钟昊下车的时候,便已是从楼子里面走了出来。
“钟昊,又要麻烦你跑这里来了。”见着钟昊,何玉秀有些歉意的向钟昊说了一声。
虽然平时她都让钟昊有空了过来完,但是在治病方面何玉秀却是十分注重钟昊的医生身份,否则以前她也不会天天带着许灵去钟昊的院子了。
“伯母,没关系的,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情。”
钟昊只是简单了一句,然后便直接岔开了话题,问道:“许灵的感冒怎么样了,好一些了没有?”
“没有,早上我带她去拿了一些感冒药,不过好像不大管用,刚才还有一些发烧……”何玉秀如实应道,这点小病她原本是不想麻烦钟昊的,只是许灵的感冒却是根本就不见好转。
“没事的,等会我帮许灵治疗一下,很快就会好的。”钟昊微微一笑,治些小感冒或者发烧什么的,他甚至不需要动用灵能,用观音针就可以治愈了。
观音针可是三大华夏三大针灸之术之一,对付这些小病还是十分轻松的。
“钟昊,有你在,我自然是放心的,走吧,我们先进去。”
何玉秀的脸上更多了几分的笑容,别的医生这么说她不信,但是钟昊所说就不同了。
在她的眼中,钟昊就是神医的代名语,钟昊说可以治的好,那肯定可以治好的。
而说完,她便带着钟昊朝着楼子之内走了进去。
许灵的房间在二楼,钟昊来许家都挺多次了,但是这许家的二楼钟昊倒是第一次上去。
走上二楼的时候,钟昊正好看见许灵从房间之内走了出来。
许灵的小脸有些苍白,这份苍让她那原本看起来就十分柔弱的小脸变的更加惹人怜惜。
她身上穿着一件棉质的睡裙,或许是感冒了有些怕冷,外面还搭了一件针织小衫。
许灵的身子发育的喝在很好,但是整体还是属于那种较为清瘦的类型,此刻的她给人的感觉仿佛就像是暴风雨面前的小草,赢弱不堪。
“许灵,你怎么起床了?”
见着许灵从房间里面走出来,何玉秀顿时有些不满的喊了一声,然后连忙快步向许灵走了过去。
“我……”
许灵原本是想要解释什么,但是她的目光看了一眼钟昊之后,小脸却是忽然低了下去。
何玉秀也不等许灵把话说完,便直接说道:“好了,钟昊已经来了,你先回房间吧。”
说完,她便轻扶着许灵那柔弱的身子朝着房间之内走去。
钟昊则是跟在了何玉秀与许灵的身后走了进去,而这也是钟昊第一次来许灵的房间。
许灵的房间布局装修与叶君妍的正好相反,她的房间给人的感觉就是十分的温馨,以大量的粉色做为主题,而且房间里面也有着许多的小装饰与抱抱熊,充满了青春少女的气息。
何玉秀扶着许灵在床上再次躺了下来,她自已则是站至了一旁,将床边的位置留给了钟昊。
钟昊也没有顾忌什么,这个时候他更多的还是以医生的身份为主。
许灵那清流的美眸则是偷偷望向了钟昊处,在接触到了钟昊的目光之后,她马上便移开了,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钟昊昨天就感觉到许灵似乎有了一些异样的,而此刻见着许灵如此,他的心中顿时多了几分的不解。
想了想后,钟昊便向许灵问道:“许灵,除了感冒之外,你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没……没有。”
听着钟昊问起,许灵的小脸却是忽然红了一下,美眸之间除了害怕之外,又多出了几分的惊慌之色,甚至就连色音之间都有了一些轻颤。
她的身上并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钟昊的治疗让她的身体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只是,她的感冒却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而这些原因正是与钟昊有关,但是,她又不敢与钟昊说,也不想说出来。
许灵这样子,让钟昊更加的看不懂了。
不过,他并没有多问什么,而是直接从怀中取出了针盒出来。
他想要知道许灵身体之内的情况,还是十分简单的,只需要通过灵能就可以了。
在取出了银针之后,钟昊便为许灵治疗了起来。
而一旁,何玉秀的眼神之间明显的若有所思。
特别是看着许灵此刻的样子,何玉秀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只不过此刻钟昊在这里面,何玉秀却是不好向许灵问出来。
钟昊用灵能为许灵检查了一遍,见着许灵只受了风寒而感冒,体内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后,他也是放下了心来。
随即,钟昊直接用灵能与观音针为许灵进行治疗。
灵能是控制许灵体内的恶姓白细胞,而观音针则是帮许灵治愈感冒。
整个过程还是很快的,在完成了治疗之后,钟昊还用笔帮许灵开了一副中药,基本上吃过之后许灵的感冒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在完成了这些之后,钟昊便告辞离开了——
何玉秀先是送着钟昊离开,然后便回到了楼子之内,并且直接去了二楼许灵的房间。
不过,就在何玉秀推开了房间的时候,她发现许灵竟然已经不在床上了。
“许灵,人呢?”
何玉秀愣了一下,然后她看见许灵正慌忙从室内阳台外跑了进来。
“妈。”
看着突然进来的何玉秀,许灵的小脸之间顿时一片红飞,那清澈灵动的美眸之间,更是充满了慌乱之色。
仿佛,她就像是做了什么错事被何玉秀发现了一般。
只是看着这一幕,何玉秀知道她已经不需要向许灵问什么了。
许灵房间的阳台就面向着大门之外,正发可以看着钟昊的离开,许灵这个时候去阳台,除了看钟昊离开之外,还能够有什么。
“许灵,你过来,妈有话要跟你说。”何玉秀直接在许灵的床边坐了下来,然后轻轻的向许灵说了一声。
许灵乖乖的走了过去,有些慌慌的问道:“妈,有什么事情吗?”
看着女儿这样子,何玉秀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问道:“许灵,你是不是喜欢钟昊?”
许灵显然没有想到她母亲会忽然问这个,而且问的这么的直接,她的小脸先是一红,然后十分慌张的否认道:“不,,不是,,我……我没有。”
此刻许灵的样子,完全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又害怕,双慌张。
而她的小手,更是紧紧的抓在了一起,有些发白。
何玉秀十分怜惜的将许灵给拉到了身边,轻轻的抚摸着许灵那秀气的长发,然后轻声说道:“钟昊这孩子的确是十分的优秀,但是他已经跟君妍处在了一起,许灵,你还是放弃吧……”
“妈……”
听着何玉秀所说,许灵美眸之间的泪水,仿佛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就那么一颗颗的掉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