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提高了三倍、耐力最长提成了两倍……”
根据平日训练的对比,一份作战服的综合报告,被摆放在了安德罗波夫的案头。
这种作战服通过透支人体的力量,从而让人短时间内拥有强大的力量,效果出众。
但唯一有些不太好的是,当过于透支的话,很有可能会引起各类问题,甚至有可能导致战士猝死。
但老曱毛子似乎不太在意这一点,至少,在写给安德罗波夫的报告里面,那些个将军对此是大加赞扬。
他们普遍认为这是一种非常完美的作战装备。
“难道那个什么SEELE组织,是真的存在……?”
安德罗波夫有些奇怪。
为什么凯瑟琳要给苏联提供这样强大的装备?
他们究竟是为何要为苏联做到这一步?
的确,正如对方所说,苏联面临的问题日益严重,所以安德罗波夫才会不断的尝试进行改革。
但是,或许正如对方警告自己的那样,是苏联的统曱治阶层除了问题?
他想起了在和对方见面第一天,对方警告自己的那句:“苏联如今的主要矛盾,是人民群众迅速增长的物质生活的需要跟落后生产的矛盾,一旦人民要上曱街排队购曱买鸡蛋了,矛盾就开始积累了。苏联如果不能跳出这个怪圈,是不可能将问题彻底的解决的。”
但问题是出在了什么地方呢?
安德罗波夫派遣了自己最器重的戈尔巴乔夫去掌管农业,但是,为什么会弄成现在这样样子呢?
他有些忧郁。
“嗯……这么说的话,A计划差不多要开始了?”
这个时候,凯瑟琳正在和珍妮进行远程联系,而丽莎,则在对着凯瑟琳的身体进行比划。
创造梅南德斯是凯瑟琳的主意。
原本,凯瑟琳是准备自己去COS一把的。
但是凯瑟琳却突然有了一个好计划——为什么我们不能采用更棒的主意呢?
凯瑟琳所谓的更棒的主意,就是“创造”一个梅南德斯。
“真亏你们能够想出虚构记忆这种方法。”
凯瑟琳大为赞叹。
“但,你们有没有办法创造出能够修改普通人的记忆的方法呢?”
如果可以的话。凯瑟琳真想给每一个MIB发一根闪光棒,然后每当执行任务的时候,他们只要对着陌生人一闪,就搞定了。
OK,目标人物的记忆已经全部清除……
好吧。凯瑟琳也承认。自己所想的,和所谓的“YY”没有任何区别。
“从理论上来说,是可以的。但每个人的大脑都不一样,我们不能保证每一个人都能够得到我们想要的效果。也很有可能会弄巧成绌。”
珍妮此刻正坐在实验室里面,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在思索着。
“为了让事情更合理,我们往往会通过‘脑补’的方式,用虚构来填补记忆间的空白。不过。直觉常常误导我们,偏见由此产生。”
“脑补”这个词,在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专业名词。
因为大脑生理学的发展,人们对于大脑的研究更加的深入和透彻了,对于大脑的研究,也变得更加的专业化。
“等等,我找一下……我这里有一个案例。三个白人警曱察对一名手无寸铁的黑人连开11枪,只因为他们把他手里的黑色钱包看成了枪。在内隐偏见测验中,如果要求将黑人和负面词汇分类到一起。人们的反应速度会更快,这说明人们总是把黑人和负面事物联系起来。”
“这个应该是记忆偏差吧?”
凯瑟琳一边疑惑着问着,一边将丽莎的八爪鱼从自己的身体上拿开。
“听我说完:早年的经典研究中,心理学家奥尔波特给参与者看一张白人拿着剃刀同黑人吵架的照片,而参与者回忆出的场景里。剃刀却拿在了黑人手中。从这个意义上说,每个人都是自己记忆的导演,剧情的发展取决于电影中心思想的需要。同样是鸡蛋和石头撞在一起。一些人看到的是‘石头非要砸鸡蛋’,另一些人看到的则是‘鸡蛋硬要撞石头’。”
凯瑟琳已经明白对方所说的。
这就好像是五曱毛党和五美分同样看兔子和白头鹰PK。
一边看到的是兔子被白头鹰凌辱。而另外一边看到的则是兔子调戏白头鹰。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说,记忆的形成。与一个人的心理状态、行为模式和习惯性认知,有很大的关系。我们只能给空白的大脑装入我们想要的记忆,却没有办法让一个普通人被我们这样改变。”
“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凯瑟琳继续问道。
修改别人的记忆,一向被凯瑟琳认为是一件很酷的事情。
而对于凯瑟琳自己而言,有了“扩展脑”的凯瑟琳,就好像是装了一台超级防火墙,什么都不用担心。
所以对于凯瑟琳而言,这完全是无压力的。
“我们的记忆很脆弱,每分每秒都受到各种干扰。要说修改,也不是不可能。”
“那你刚刚说没有办法……”
“听我说完。”
珍妮对凯瑟琳的常识缺乏似乎有些不满。
——虽然在珍妮看来,这算是“常识”。
“对这方面,我特别收集了一些资料。这是发生在不久之前的——一个名叫富兰克林的63岁的佛罗里达的男子,被一直和他生活融洽的女儿状告了,而且罪名富兰克林在二十多年前奸杀了女儿的朋友。”
“这是什么情况?”
奇葩么?
“那位富兰克林小姐怎么时隔二曱十曱年,又忽然想起来了呢?按照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论,人们会抑制自己痛苦的记忆的。法院认为,可能是心理医生帮助富兰克林小姐唤曱醒了儿时痛苦的记忆。”
原来是这样?
“你的看法肯定不是这样吧?”
凯瑟琳如此说道。
“当然,我可是学过催眠的呢——事实上,我们认为正是心理医生的暗示惹的祸。”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记忆是很容易被篡改的。但,这并不是通过我们之前的方式。”
珍妮如此说道:“这是一种更加复杂的暗示……在发现了这个案例之后,蜂巢实验室做了一个实验。我们给参与者看一段交通事故的录像。录像中两辆汽车撞在了一起。然后请参与者估计一下两车相撞时的时速。按说看了同样的录像,估计出来的速度平均数应该差不多,可是在我们的研究中,如果被问到:你估计后面的车碰到前面的车时速度是多少?得到的答案速度相对比较小。可是,如果改成问:你估计后面的车冲到前面的车上时速度是多少?参与者就会估计一个更大的数字。”
“通过对他们的记忆的改变。我们成功的将他们的思维扭曲了。通过类似的办法。我们还成功地改变了参与者对物体颜色、形状、文字等等的记忆。”
凯瑟琳眼前一亮:“莫非真能种植记忆?”
“嗯,我看看,这个可不是我负责的,帮你找资料可真够麻烦的。凯特……”
珍妮嘟囔了一句,然后翻出了一份资料:“在这次的实验中,我们给参与者看一个白色汽车驶过一段公路的录像。让参与者随机回答一个问题。可能是问:请估计一下汽车驶过的时速。也可能是这样问:请估计一下汽车驶过谷仓的时速。一周以后,再请这些参与者回来回答一些录像中的问题,其中有一个问题是:录像中曱出现了谷仓吗?在一周前回答‘路过谷仓时速’的参与者。很多都肯定地表示自己上周在录像中看到了谷仓。而回答只简单被问了汽车时速的参与者基本都坚定地认为自己没见过谷仓。”
“——其实录像中确实没有谷仓。我们就靠提问中的暗示,给参与者种植了‘汽车驶过谷仓’的记忆。同样的办法,让参与者以为自己在录像中看到校车、推婴儿车的女人、或者路标等等都是非常容易的。”
“那么,种植记忆呢……?成功了吗?”
“种植记忆是个非常危险的实验……嗯,但是我们还是有相关的记录。”
这已经是伦理边缘的东西了。
“我们先邀请参与者的家人为我们提供三段参与者的真实故事,再加上一段我们杜曱撰的在商场走丢的经历。这四个故事都有家人来补全细节,成四段比较完整的故事。把这四段故事都拿给参与者看,如果记得,就补充上更多的细节。如果不记得,就写自己不记得。结果竟然有25的参与者绘声绘色地为自己从来没经历过的迷路事件添补上了各种细节,好像真有这件事一样。所以,记忆种植……其实是可行的……”
凯瑟琳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
“似乎的确有些危险……”
“是很危险,海弗里克先生正强烈要求我们停止实验。所以表面上的研究,我们已经停下了,只有梅南德斯的小组还在进行相关研究。”
“嗯,不管如何。梅南德斯一定要被创造出来。”
记忆种植也是必须的。
不然的话,梅南德斯如果有了。但在梅南德斯的周围,却没有一个人对他有记忆,这就太不合理了,就好像史密斯一样,总会露馅的……
文中描述的案曱件在现实中都有原型。
兔子和白头鹰,大家都应该知道是谁吧……
继续继续!继续继续!
怒吼冲天!
这是更新的节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