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说得也是,他也不愿意这般,只是,他要为下面为他奋战地那么多人负责。
而轩辕瑶,许是不懂这些,只是说道:“我不管这些,总之你们不能再打了,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
双方都是至关重要的人,该如何地取舍呢,不管了,总之先逼迫他们停下来才是……轩辕瑶在说了这句话之后,却是气愤得转身要离开。
“瑶儿!”神农便马上叫道,轩辕瑶身体里愣,却是停了下来。
神农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兵书,抬起了头,这是他第一次抬头,因为害怕见到轩辕瑶的脸,也害怕被她见到脸:“瑶儿,我为你的那座宫殿……已经建好了!”
轩辕瑶的身体微微颤抖,便听见神农继续轻声地说道:“你说过的,如果建好了,你便会搬过来……那么,你便过来吧!”
这是什么,让自己转变立场,从而背叛自己的哥哥吗?可是,为什么自己却是气愤不起来呢!
算了算了,这个,只能……
轩辕瑶依旧是背对着神农,她知道,一旦自己回过头来,便有可能心软。而此刻,却是毅然地向前走去,没有回头。
神农站在原地,目送她的离去……
这是一处混沌的世界,仿佛放电影似的,原来的那些事情不断地在脑海里交接,瞬间充塞了整个脑袋,让徐元兴觉得自己的脑袋巨痛无比。
缓缓地,徐元兴从无意识的状态中醒了过来,用手按着头,让自己的神识清醒起来。
仿佛是做了一个好长的梦,不过,这梦也太真实了点,仿佛都是自己曾经经历过的,宛如记忆重放一样,再次地印在他的脑袋中。
原来自己,竟然就是神农,这是什么吗?原本以为自己是他的传人,而这逆印,没想到也是神农才能拥有的东西。
这种感受,断然是不好受的,就像是你的人生过着好好的,原本有人为自己安排好了,不过你却执意按照自己的路走,可是走到最后,却发现自己的路依旧是别人安排好的,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笑的吗?
这种感受,怕是无比地痛苦吧!可是,他又痛恨不起来那个人起来,因为这样安排的这个人,便是自己。
从记忆上来说,两个人就是一个人,这不是什么接受不接受的东西,事实本事如此。
徐元兴也试着反抗着,想把这些记忆驱除出脑海,但是无奈,他做不到,这样一来,记忆却更加地深刻起来。
徐元兴恢复了过来,不去再想这些事情,希望它就此沉下,只是,当他转过头来的时候,却是看见了旁边的轩辕瑶。
轩辕瑶此时还是处于失神的状态,可是一看见她,徐元兴又是想起了记忆中的那个少女,已经和自己之前的关系。
这不是虚幻的,两人的情感也是真实的,徐元兴依旧能记起她的一颦一笑,两人相处地那些时光,看她现在的这个样子,想必也是沉浸在那回忆之中吧!
就不知道她看见的画面和自己是否相同,须弥曾经说过,自己个轩辕交战的时候误杀了轩辕瑶,这段记忆自己完全没有,可能是太悲伤了不愿意想起吧!
他可是记得轩辕瑶走的时候自己的心情有多难过,如今匆匆一过,千万年的时光已经过去。徐元兴看着轩辕瑶地这个样子,极为怜惜地把她抱到了旁边的床上。
只是,将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徐元兴看见她的眉毛微微地动了动,然后便睁开了眼睛。那对眸子明亮,透彻,明明刚才还见过,可是却又如同太久没见。
“二哥!”轩辕瑶睁开眼睛说的一句话,却是这样一句,她也是想起了那段回忆吗?看见她努力地要站起来,徐元兴想自己身上已经没劲了她有可能比自己更差,便将她按了回去。
“叫我元兴!”徐元兴如此说道。
轩辕瑶点点头,道:“元兴,请让我起来吧!”什么时候,连从床上起来也要问徐元兴了,可是徐元兴却能从她的眼睛中看到浓烈的情义。
本来吗,在这一世,两人是有点小暧昧的关系不假,可是轩辕瑶从没和其他的男人有过太多的接触,若是心中将所有的男人排一个位置的话,那除开她的亲人,恐怕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徐元兴了。
这不是吹牛,本来轩辕瑶对徐元兴就有好感,只是自持身份,又从来都是被人捧惯了的。如今加上这记忆,便是无所谓什么记忆的,却是直接火上浇油。
她是无所谓了,可是徐元兴不行呀,在这一世,徐元兴已经有了妻子,已经知道自己是爱她了的,现在又突然地出来一个爱人,这怎么能接受。
若是平时的时候还好,大家总能去尝试,最终将这个事情去解决,无所谓结果如何。可是现在燕茗却是那个样子,他怎么又能再去和其他的女人……责任,这是男人应当承担。
所以在这里,徐元兴只能在心里悄悄地说上一声“对不起”。
不是他逃避,而是现在真的不起时候,请给他一点时间。
轩辕瑶从原地站了起来,收好了桌上的画卷,却是递到了徐元兴的面前:“二……元兴,这个送给你!”
徐元兴没有拒绝,他知道这是她说过的,将这幅画画好了就从给自己,重新将画摊开,看着画上的两人,却是叹息一声,将画收了回去。
很一致地,关于过去地事情,两人都没有提及。轩辕瑶自然是知道徐元兴现在的处境困难,不愿意再为他添加多余的烦恼。
“瑶儿!”也许是受记忆的影响,徐元兴一开口叫轩辕瑶叫出来的便是这个。轩辕瑶回过头来,徐元兴继续说道:“时间已经过去许久了,我想,我们也许是该出去了吧!”
轩辕瑶点点头。
对于回去的路,两人都是熟络无比,到了水月宫之后,轩辕瑶的一句咒语,便又将那洞口重新关闭起来。
只是落下的水,已经在下面成了一条河,再也无法复原。此刻已经是天亮了,想必大家看不见他们定是很担心,便马上向下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