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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古局?那不是鬼扯吗?”古长笑一声,今天他奋的,人到中年三大喜,升官发财死老婆,今天,他是稳稳地占了一喜,“晓艳你有什么,尽管说话,古哥帮你解决了。”
蒙主任心里隐隐觉得,古所长这人今天的表现有点过了,不过,想想也人之常情,她倒也没怎么在意,反倒是觉得此人是性情中人,说不得,就要将陶家兄弟的可恶之处细细地说说。
古所长今天是喝多了,但正所谓是“酒醉心明白”,一听蒙晓艳的话,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收拾这俩鸟蛋?简单,交给我了。”
“我不是出不起给民工看病的钱,”蒙老师还认真地解释呢,“也不是收拾不了这俩人,主要是,这个现象,真的是让我深恶痛绝。”
“深恶痛绝?这年头让人深恶痛绝的事儿多了,不过这点小事,古哥能管得了就是了,”古开始口无遮拦了,他斜眼看看蒙晓艳,“蒙主任啊,你有那深恶痛绝的工夫,不如祈祷太忠再升一升,咱的能力大了,能管的事儿也就可以多点……”
一边说着,他一边侧头看看自家的小蜜,“你说是不是?小琴?”
“管不了就不管了?”任娇有点不满意了,做老师的都这样,“做人总得有点社会责任感吧?坐视本身就是一种放纵,是渎职!”
“你省省吧任老师,”古今天是真喝了不少。“我做梦都想拿下常三,可是,我没能力啊,太忠够厉害了吧?他……怕是也没能力啊。”
“行了古所,你少说两句吧?”李副所长插话了,他喝得不多,已经看出了陈太忠对任娇的骄纵之情,自然要张口岔开话题。
“对了,任老师。好久不见你了,最近在忙什么呢?”
“忙着搞安逸呢,”任娇话一开口,下意识地扫一眼陈太忠和蒙晓艳。还好,这二位目前倒没怎么在意,“呵呵,就是随便玩玩地啦。”
“哦?那是传……啊不。那是直销嘛,应该是挺有前途的,”李副所长心里正郁闷,怎么样才能要太忠多帮帮忙呢。一听这话,忙不迭地套近乎,他对传销这一套还是挺熟的。
显然。眼前的任老师。应该是对这个比较着迷的。他爽朗地笑笑,“我听好多人说了呢。正好,我老婆的二舅要我入他的下线,我正犹豫呢……”
“这样吧,捡日子还不如撞日子呢,今天既然碰到了,我做你的下线好了,反正是安逸,入谁的不是入啊?”
“我是红宝石呢,”任娇一听这话,登时来精神了,“入我地肯定比别人的强,起点就比一般人高。”
李副所长哪里管得着她红宝石还是祖母绿的?他只是想找个由头讨好陈太忠,一听这话,笑嘻嘻地点头了,“好啊,我先买上一万的产品好了。”
陈太忠听了这话,看看任娇,再看看李副所长,一时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好半天才摇头笑笑,“呵呵,老李你不用理她,传销这玩意儿……害人呢。”
“陈科,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李副所长瞪他一眼,虽然有点做作,但表情还是很到位地,“我跟小任的事儿,你少管啦。”
他早把因果想得明明白白了,前一阵他送钱给陈太忠,人家不收他的钱,虽然他也很感动,但未免就怀疑对方办事不上心,眼下这个任娇,虽然说起来,似乎跟陈太忠关系不大,但古老大以前说过,这女老师似乎跟太忠有一腿。
你拒绝我可以,但我能迂回啊,李副所长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我就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送不出去的礼,反正,我这做下线地,时不时跟上线汇报一下工作,敲敲边鼓,就不信任老师不帮我说话。
这就是所谓的机会,机会会出现在每一个人面前,但是能不能感觉得到,能不能捕捉得住,就要看个人的悟性了,正是所谓的“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啧,”陈太忠摇摇头,他也觉出了老李地讨好之意,只是,任娇正在兴头上,昨天他又冷落了这二位,一时也不好出言阻止。
“对了,太忠,常老三的事儿,该怎么办?明天我的任命就下来了,”古喝得二麻二麻地,却是
到这一幕,他心里一直对常三耿耿于怀,“你要怕出找他麻烦。”
“老古老古,”陈太忠眉头一皱,有点不耐烦了,不过,人家高兴,喝成这样了,他也没办法较真,“真是地,灌上二两猫尿,你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今天大家是为了你升职贺喜来地,说那些有的没地做什么?帮蒙主任把那俩鸟蛋收拾一下是正经。”
“哈,那倒是,”古一拍桌子,桀桀地笑了起来,那样子,实在是有点影响形象,还好,他和李副所长都穿了便衣,倒也不用太忌惮。
不过,陈太忠还真要感谢古的冒失,酒足饭饱又找了家小歌厅随便吼了两嗓子之后,六个人尽兴而回,一回到蒙晓艳的别墅,蒙主任就拽住了他问。
“老古说的常三,是怎么回事?我倒是常听学校里那些学习不好的小混蛋们提起。”
“嗐,这话就不用说了,娘子,咱们先早点安息了吧?”陈太忠眼见两女红晕上脸,哪里还把持得住?“那王八蛋的事儿,回头慢慢地跟你提……”
两个老师昨天遭了冷落,又隐隐地有到了一些莫名的威胁感,早就憋了一肚子怨气,今天终于有机会操练负心郎了,当然要恣意纵情地发泄一番。
这一番大战,那就不用提了,从卧室战到沙发上,又从沙发战到浴室,只是,今天凌晨才战罢两场,陈某人自然也能精关紧锁。
他战意旺盛,蒙晓艳却是已经吃不消了,趁他同任娇的战况正酣,少不得将臀部垫到布艺沙发的扶手,懒洋洋张开双腿,身子却是不想再动了。
陈太忠有心杀她立威,眼见蒙主任即将丢盔卸甲,说不得远远地来个猛冲,挺着身子从两米远处就一枪命中,那份舒爽,实在是再也不用提了。
蒙晓艳受了这致命的一击,身子一软,差点滚下沙发去,连眼睛都无力睁开了,“任娇,搭把手啊。”
任娇应一声,光着雪白的身子去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然后将头俯在蒙晓艳的双腿间,垂下的长发挡住了她的动作,倒是圆滚滚的雪白的臀部,因为这个姿势,在昏暗而暧昧的灯光下显得愈发地诱人。
陈太忠一边激烈地冲撞着,一边伸出手穿过任老师的长发去抚弄一对圆润的双峰,送上来的,怎么能放过?
下一刻,屋里响起了轻微的“嗡嗡”声,陈太忠一时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却见蒙晓艳身子猛地一震,没命地哆嗦起来,两条腿猛地再度绷紧,死死地勾住了他。
与此同时,她的嗓子里颤抖着拉出了长音,久久不肯散去,“啊”
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剧烈颤动,陈太忠才反应过来,敢情任娇弄了一个电动按摩器来,贴着蒙晓艳的下体,这算是帮忙,还是害人?
不过,这种频率极强的震动和蒙晓艳下体处急促的痉挛,感觉实在太棒了,让有心杀敌的罗天上仙终于放弃了穷追猛打的念头,在五分钟后口吐白沫地缴枪了。
任娇却是不肯罢休,眼见陈太忠的臀大肌一缩一缩的,自是知道他已经完成了,少不得把他从蒙晓艳身上拽下来,也不管他那里汁液淋漓,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趁着那话儿还没完全软去,不管不顾地分开双腿坐上去,轻松地容纳了他。
“嗯,真好,”她满足地长叹一声,下一刻,整个身子软绵绵地伏在陈太忠身上,却是再也不肯动作了,其实,这一轮战下来,她的体力也严重地透支了。
“小娇你真自私……”好半天,蒙晓艳才有气无力地发话了,她感受着的余韵呢,猛然间就变得空虚无比,这巨大的落差让她有些无法忍受。
任娇却是轻笑一声,对她的愤懑不予理睬。
“嗯,太忠,你说那个常三是怎么回事?”蒙晓艳懒洋洋地提了一句,“那是个大混混吧?我能帮上你什么忙不?”
“他的后台是卢刚,”陈太忠心不在焉地回答,一时也懒得考虑这事该不该声张,“要不你问问你叔叔,看合适不合适动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