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布凡首都之行(八)
“爸!”倒在地上的花崆见到花心海从车里走了下来,不顾身上的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兴奋地朝花心海喊道。
花心海虽然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平时就爱惹是生非,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但他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此时看见花崆狼狈的样子,花心海心痛地扶起花崆,护犊之心顿生。又看见地上还倒着其他的人,花心海不由得愤怒至极,将矛头直指坐在那里打电话的布凡。
花心海两眼充满了恶毒,仗着自己高官的身份,朝布凡奔了过去,抬手就朝布凡扇去。
布凡可不是善男信女,也不是花心海想的那种胆小怕事的人。看见花心海朝自己扇来,岂有不还手的道理?只见布凡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弧线,抬手夹住花心海扇过来的那只手,慢慢地使劲,疼得花心海冷汗直冒。\
“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花心海刚准备出言威胁布凡,只见布凡抬起右脚,一脚朝花心海踹了过去,花心海顿时朝后面滚了出去。
“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谁,我只知道你还没有资格在我面前叫嚣。”布凡冷冷地说道。
“四弟,你哪里是不是出什么事啦?”布凡在打花心海的时候,手机并没有关,所以邹伟友从手机里听出了一些端倪,急忙向布凡问道。
“没什么大事,就是遇到了一个纨绔子弟。我把他教训了一顿,然后他不服气,就把他老子喊来了。\他老子也不等礼数,我趁机教训了他一顿。”布凡轻描淡写地说道。
布凡说得虽然轻松,但邹伟友听起来却远没有布凡说得那么轻松。毕竟,这里是都城,不比其他地方。就算你背景有多深厚,也必须学会低调。
“你知道他们的身份吗?”邹伟友在电话里向布凡严肃地问道。浪客中文
“那个纨绔子弟好像叫什么花崆?”布凡对邹伟友随意地说道,一点儿没有把眼前的花心海他们放在眼里。
“花崆?原来是他!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赶过来。”邹伟友认真地对布凡说道。
“听人说,花崆他那个老子不就是一个副行长吗?有必要劳烦你大晚上跑一趟吗?”布凡对邹伟友说道。\
“你不知道?他那个老子虽说只是一个小行长,但他却是云家的人。虽然我们不怕云家的人,但如果因为这件小事跟云家翻脸的话,却是不值。现在,你该告诉我,你在哪里了吧?”邹伟友向布凡解释道。
“我在路口的一家烧烤店里面。这么晚,麻烦你出来,嫂子不会生气吧?”布凡歉意地问道。
“靠!嫂子不生气,你哥生气了!现在,你尽量不要再跟他发生什么冲突,我马上就赶到那里去。”邹伟友对布凡说完,挂了电话,歉意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端木涟漪,换上衣服朝门外走去。
花心海被布凡踢了几圈,才在司徒光的搀扶下,勉强地站了起来。\布凡刚才让花心海丢尽了面子,蒙受了奇耻大辱。现在,花心海恨不得把布凡五马分尸。如果此时他手里有颗,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朝布凡扔过去。
“好小子,我他妈今天不弄死,老子就不姓花。”花心海一边怒骂道,一边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挂了,花心海有些臃肿的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在花心海看来,布凡这回就算是插翅也难逃他的手心了。
布凡冷冷地看着花心海的表演,知道他打电话一定是叫人了。而他此时的脸上露出了喜色,很明显他已经叫到人了。不过,布凡却没有一丝惊慌,依然自顾自地吃着烧烤。\无论花心海叫的人是白道还是黑道,布凡都没有害怕的理由。不要忘了,布凡的头上还挂着国安局的牌子。在国内,真正能够动国安局的人除了中南海那几个大佬之外,布凡真的想不出其他还有什么人。
布凡的目光偶然间落在花心海旁边的司徒光脸上,发现他的目光也停留在自己的脸上。相比花心海的愤怒、得意,司徒光则是一脸的平静,平静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司徒光发现布凡正看着自己,非但没有一丝的不自然,反而极其隐晦地向布凡笑了笑。
布凡的直觉在心里默默的说道:“这个人不简单!”
“小子,你他妈玩了!”花心海兴奋地朝布凡吼道,脸上布满了阴险的笑容。\
花崆也跟着他的老子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布凡抬头看了路边,两辆警车在那里停了下来。十多个警察从警车里面走了下来。为首的警察向其他的警察做了一个手式,其他的警察迅速地把这个烧烤店包围了起来。烧烤店的老板和服务员们早已经被吓得两腿打哆嗦,傻傻地站在墙边。
为首的警察朝花心海走了过去,看了看花心海身上的脚印,一脸关切地问候道:“海哥,你没有什么事情吧?”
“卞警官,你要是再不来,可就真的看不见海哥我了。”花心海朝卞河叫苦道。
“……”卞河刚要开口,却听见远处传来一声“爸!”
卞河顺着声音看去,那个受伤坐在地上,样子极度狼狈的人不是自己的儿子卞泰吗?卞河这下也顾不上花心海,急忙跑过去扶住卞泰,关切地问道:“儿子,你哪里受伤啦?”
“爸,我胳膊被人卸了,现在疼得要命。\”卞泰一见老爸来了,胆气也开始壮了起来,说话的声音自然也大了起来,指着布凡对卞泰说道,“爸,卸我胳膊和把我们打伤的的人就是他!你要为我做主啊!”
卞河看了一眼,不敢置信地向卞泰问道:“小泰,你们那么多人都没有打过他?”
卞泰一听卞河这句话,脸顿时红了起来,无奈地点了点头。
这时,花心海父子也走了过来。\
“卞叔叔,那个小子身手厉害,会功夫。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花崆怒视着布凡,对卞河解释道。
“卞警官,我刚才想去教育那个小子,也被他踢了一脚。现在,我的腰还疼着呢!卞警官,你还犹豫什么?赶快把那个小子抓起来啊!如果他拒捕的话,直接把击毙了。出了什么事情,我来扛。”花心海用命令的口气地卞河说道。
卞河的心里虽然对花心海的语气感到不满,但却不敢说什么。毕竟,自己的老婆还在他的手里混。何况,卞河的心里同花心海一眼,也想对付布凡。
卞河冷冷地看着布凡说道:“很好!能够在北京殴打一群人!来啊!把他给我拷起来。\如果他敢拒捕的话,就直接向他开枪。只要不把人打死就行。”
其他警察听到卞河的命令,都纷纷向布凡靠拢。或许是因为忌惮布凡的身手,谁都没有率先对布凡下手。
这些警察不下手,不代表布凡就不出手。趁着这些警察犹豫不前的一刻,布凡鬼魅地向警察扑了过去。布凡必须在警察拔出枪反击之前将这些警察击倒,让他们丧失行动能力,所以,布凡的出手非常狠。只要受到布凡攻击的警察,胳膊基本上都被布凡强行扭断了。顿时,一声声惨痛的叫声响彻整个街道。随之而来的就是:地上乱七八糟地躺着断臂的警察。
布凡的动作直接把花心海他们整蒙了。看见过狠的,也没有看见过这么狠的。\一时之间,卞河居然忘了拔枪。直到布凡杀气腾腾地向卞河慢慢地靠近,卞河才反应过来,一边后退,一边拔枪指着布凡,怯怯地说道:“我……命令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开……”
卞河那个“枪”字还没有说完,只听见卞河一声惨叫,手里的枪“铛”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卞河痛苦地捂着痛手,跪在了地上,一大股鲜血从受伤的手掌上流了出来。而布凡的手中却握着一把精致的手枪。
原来,布凡见卞河拿枪指着自己,毫不犹豫地从兜里拔出随身佩戴的手枪,向卞河拿枪的手臂开了一枪,直接打穿了卞河的手掌。虽然不至于丧命,但卞河的右手基本上是废了一半了。
花心海他们谁都没有料到布凡的身上居然有枪,而且还这么肆无忌惮地朝警官开枪。一时间,花心海他们完全被布凡的行为搞蒙了。就连一向沉稳的司徒光看着布凡渗透着杀气的脸也不禁感到一阵恐怖。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最反感别人拿枪指着我。只要别人拿枪指着我,我就会感到我的生命正受到威胁。当一个人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你要相信这个人什么都会做得出来。”布凡冰冷的话语把花心海他们从震惊中拉了回来,却又让他们陷入了从未有过的恐惧。这一刻,布凡在他们的眼中,比撒旦还要撒旦。
“你……难道不知道非法持枪,开枪打警察是一项重罪吗?”良久以后,司徒光才鼓起勇气对布凡说出了心里话。
“警察?哈哈!他们也配当警察?无故捉人,只为私怨!他们不配他们帽子上面的那颗国徽。”布凡义正言辞地斥责道。
“就算他们的做法违背了警察的原则,但你也不能……”司徒光还要说下去,却被布凡硬生生地打断了。
布凡扔给司徒光一个绿本子。司徒光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一片惨白,双手不禁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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