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抱歉各位老大,漏发了一章.
孙纯听吴晓这个北京“痞子”说过,三里屯地区最早的酒吧出现在三里屯南街,而形成气候名声最响的是三里屯北街。在北街逡巡的孙纯根本分不清拥在一起的酒吧哪家是哪家,因为太密集了,门口紧挨着门口,都是一样的经典时尚,一样的年轻气盛。
已经是夜里两三点钟了,可夜晚的酒吧街有着独特的魅力,似乎可以让人卸下层层心甲,回复到初始的天真和快乐。孙纯跟随着四个女孩子,实际是熟门熟路的陈田榕领头,他和三个女孩子都是尾随者,只是女孩子们在故意给他捣乱,只要他并排和陈田榕走在一起,马上就会有一个女孩儿插进来。于是最终就形成四个女孩子一排,他跟在后面,像个保镖似的。
走了不长的路,女孩子们就拐进一家酒吧。这是一个长形的酒吧,除了吧台,其余的空间全部摆满了小方桌子,挤满了喝酒、打牌的男男女女。酒吧尽头的舞台,两个男乐手和唱歌的女孩娴熟地演绎着时下流行的中外歌曲。
孙纯放眼望去,酒吧里是清一色的年轻人,老外们穿插其间,身边是不同肤色的妙龄女郎。人们三五成群聚在一处,大声地谈笑,狂饮着各式各样的酒,跟随着歌手高声唱和着自己喜欢的歌曲。孙纯抢上几步,引领着女孩子挤到一张空桌旁。
同样是摇曳的烛光,同样映在年轻男女的脸上。远隔重洋,竟出现了如此相似的一幕,只是孙纯和方冰,都已无暇想念到对方。围桌而坐的女孩子们,眼睛里跳动着兴奋的小星星,她们甩掉裹得严严实实的大衣,炫耀着她们性感的身体和服装。
方冰要了瓶和夜总会一样的威士忌,沈薇要来几个色盅,在女孩子们的大呼小叫中,几个人以色子赌起酒来。一群女人在一起,胆子就要大得多,原来的乖乖女和温柔淑女都会判若两人。陈田榕自不必说,沈薇愈发肆无忌惮,连相对沉静的周丹丹和羞怯的罗依,也大胆捉弄起孙纯。
孙纯完全放开了,他不时跟着熟悉的音乐轻声唱和着,不时反击着女孩子的挑衅。他有强大的真气保证,这掺了矿泉水的洋酒对他毫无影响,尽管女孩子们联合起来,还时常耍赖躲过罚酒,但玩到凌晨时,她们都已是醉醺醺的。
后背上背着,怀里抱着,孙纯还是分两批把女孩子们弄到车里。回到别墅,又如法炮制地把她们搬进客房里,剩下的就交给菲佣仙蒂了。
孙纯抱起陈田榕,进了女孩子的房间,脱去她的大衣,把手贴到女孩儿裸露的后背上。
临近中午,别墅的女孩子们才陆续下到客厅,可仍是睡眼惺忪、面容憔悴的样子,与陈田榕的神采飞扬形成了强烈反差。
“喂饱你了?”沈薇妒忌地掐掐陈田榕嫩得滴水的脸蛋,“孙纯呢?累趴下了?”
“哪有一起床就问人家老公的?”陈田榕一脸的得意和满足。在她眼中,她的男人近乎完美,在她的女伴儿面前更是无懈可击。
“后悔了?不是答应过人家,让你老公当我的情人吗?”
不等陈田榕回答,一旁仍再打着哈欠的周丹丹就嚷嚷道:“你们俩就饶了我们吧!我早上起来喝水,田榕那嗓门,都快把这屋顶掀翻了。要是再加上你,我和罗依就只能搬到酒店去住了。”
“真的啊?”沈薇咂着嘴,似乎是为错过一场好戏而惋惜,“你们做了多长时间?哎,田榕,你折腾了他几回?”
露骨的问题让一向语言火辣的陈田榕也有些脸热,空旷了几个月的身体,在凌晨时不停地向男人索取,可男人那无坚不催的战斗力,使她始终像汪洋中的一条小船,不时被浪涛所淹没。
“就是,田榕是‘吃’饱了,我们还饿着呢。快开饭!吃完我们去逛街。哎,我的大情人呢?不会真的在睡觉吧?”
田榕招呼仙蒂端上饭菜,然后拨打了一个电话,才对女伴们说:“他马上来,让我们先吃。”
女孩子们在饭桌前坐好时,孙纯就回来了,他手上拿着几件墨玉的玉牌,显然和给田榕做的那件一模一样。
早上起床后,田榕就缠着孙纯,让他再做几件玉牌,送给她的朋友们。孙纯最近又从夏墉传来的符咒中,研究出一种梳理普通人气息的符图,是准备给父母亲用的。现在,正好送给这些可爱的女孩子们。时间不多,容不得他精雕细琢,在一面将符图刻得丝毫不差后,依照女孩子们的名字,在另一面用行草刻上了一个字。
孙纯把刻着“丹”字的玉牌递给周丹丹,“来,这是圣诞老爷爷送给小朋友们的礼物。”
“是你刻的吗?真好看。”周丹丹喜滋滋地接过来,在孙纯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谢谢你,孙纯。”
笑容诡异的沈薇接过玉牌时,孙纯想起昨晚独处时的艳吻,微微有些紧张,好在女孩子这一回没有当众表演,也像周丹丹般轻轻的一吻,不过她的嘴唇滑过男人的耳朵时,孙纯清清楚楚听到了她蚊子般的低语,“有色心没色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