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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眼新作《天才相师》已经上传。
铁口直断,一卦千金
少年叶天偶得相师传承,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为往圣继绝学
“什么?夫人来了!”
曹朋坐镇廷尉,正埋头于文案之中。
各地送来的刑徒,多达千六百人。并且,名单上人数最多的地区,也就是关中地区的同党,尚未送抵许都。若这些人送至许都,人数将跨越两千。
曹朋一个劲儿的嘬牙花子,苦笑连连。
怪不得曹操不肯回复,估计他早就估计到这样的局面。这么多人,恐怕连曹操也会感到头疼如何措置。不过现在也不错,有曹朋在前面顶着,多几几何能让曹操缓解压力。至少,他可以把全部精力,投注于荆南战事。
“是,老夫人和几位公子姐,也都来了。”
曹朋放下手中的文案,立刻找来了正张松蒋琬邓芝四人,一股脑全都推到了他们手中。原本,他身边不缺人手。可是在荆南之战结束后,陆瑁和濮阳逸,相继入仕,让曹朋也很为难。不过好在,他又召集了一批人。相比之下,正四人的能力,可不是濮阳逸和陆瑁能相提并论。
张松从东不羹撤离,返回许都,继续留在曹朋身边。
不过由于廷尉事务忙碌,而张松精通刑名,熟悉汉律,便调至廷尉做事。
“这几日也是有些忙碌,公子回去,也正好休息一下。”
正邓芝笑呵呵的接过了文案,与曹朋玩笑了一番。
随后,曹朋便带着沙摩柯直奔侯府而去。曹朋身为新武亭侯,自有一处府邸。而曹汲呢,为奉车侯,也有宅院。于是在得了封号之后,曹朋便让人把奉车侯府卖了出去。之前家中几处宅院,大都空置无人居住,也一并卖出。只保存了一处新武亭侯府和一处三户亭侯府。这三户亭侯,即是邓稷。在出任河东太守之后,邓稷因在东郡政绩卓绝,加三户亭侯。
如此一来,曹朋一门三侯,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奉车侯是一个杂号侯,倒也算不得什么。于是在征求了曹汲的意见后,奉车侯府和新武亭侯府合二为一,改名为新武亭侯府。面积比之当初的奉车侯府,要大一倍有余。正经的九进九出宅院,房舍连云,亭台楼阁,更美仑美奂。日后曹汲致仕,会和儿子一家,居住在新武亭侯府。
固然了,荥阳的田庄不成能卖失落,可以作为闲暇时游玩之地。
新武亭侯府,坐落毓秀大街东头。
此时,府邸门外,毂击肩摩。
足足四十辆马车,排成了一行。奴仆杂役,进进出出,更是忙碌不断。
远远的,就听到洪娘子洪亮的嗓门。
“七,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过来把工具拿进去?”
“素利……又在偷懒。”
曹朋勒马,禁不住笑了。
新武亭侯府虽装修精美,面积增加。
可实话,每天回来后,总觉得冷冷清清,颇有些孤寂。黄忠庞德,还有正他们都是住在新武亭侯府。包含一百暗士,还有二百飞驼兵,也进驻侯府。可究竟结果没有家的味道,有时候更感觉,好像一座军营。
而今,这家的味道,又来了!
“洪婶子。”
“,君侯回来了。”
洪娘子看到曹朋,马上喜出望外,忙上前相迎。
邓范而今已官拜护羌中郎将,可是在洪娘子心里,却始终把曹家当作了自己的家。
这么多年,若没有洪娘子在家里辅佐照拂,不晓得会有几多麻烦。
曹朋见洪娘子,也是很是开心,“洪婶子,身体可安好?”
“好,好,好……呵呵,好的很呢。”
洪娘子笑呵呵道:“可惜去年大熊回家成亲,因为公务未能返回,大熊还好一阵的不高兴。对了,这次回来,是不是会多待些时日?”
“呵呵,这个嘛……却欠好。”
曹朋真的不清楚,他能在这廷尉的位子上坐多久。
心里很是清楚,曹操把他调回来,穿了就是为了对伏完等人。而今伏完被杀,逆党几乎一打尽。禁绝曹操什么时候,又要把他调走。
有时候想想,就觉得自己是个救火队员。
哪里有事儿,就往哪里去……想要在一个处所呆久一点,都成了奢望。
相比之下,西北那三年恐怕是他停留最久的处所。
也不知道下一步,自己会到哪儿去?
和洪娘子寒暄几句之后,曹朋便直奔庭院。一路上,许多家奴看到曹朋,纷繁闪身让路,躬身行礼。曹朋也没有理睬,心急如焚的跑进厅堂。
就听到厅上,一阵欢声笑语,还陪伴着孩子咿咿呀呀的吵闹声,哭喊声。
“娘!”
曹朋进了大厅,一眼就看到张老夫人坐在堂上,正满面笑容。
曹朋忙紧走几步,推金山倒玉柱般,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张老夫人的身前。
老夫人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扶持曹朋起来。
“我儿,这是怎地?”
“这两年孩儿一直在外,未能在母亲膝前尽孝,实在有罪。”
对张老夫人,曹朋的感情极为真挚,没有半点虚假。昔时他刚来到这个世上,身体羸弱。老夫人为了他,花费了无数心思,更遭了无数的磨难。可是曹朋自以来,便驰驱四方……除鬼薪那两年之外,很少与母亲团聚。而今乍见老夫人,曹朋心里陡然一松,更生出了愧疚之心。
老夫人面带慈爱笑容,把曹朋拉起来。
她多几几何,能明白曹朋为何如此激动……
在荥阳,她就听了!
虽然老夫人不识得字,却不代表她不关心政事。每份许都日报来了,老夫人城市让女婢过来诵。因为她知道,可以从报纸上听到儿子的消息。
最近曹朋身陷麻烦,几乎报纸上所有的文章,都是在指责曹朋,甚至破口大骂。
曹朋背负的压力,也就可想而知。
所以听黄月英她们要来许都,老夫人甚至抛却了舒适的荥阳田园生活,一同前来许都,也是为了能更好的照顾曹朋,为他分担一些压力。
“我儿何必效仿这儿女模样?
娘在荥阳,也听到了一些风声。要我,我儿没做错。丞相为天下费尽心神,却总有一帮子人作祟,在背后用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杀也就杀了,当得什么大事?我儿只要问心无愧,又何必去在意他人?”
老夫人不识字,却不是欠亨情达理。
曹朋点颔首,经老夫人这一番,心情也开朗很多。
起身,与众夫人见面。
曹朋意外的看到,蔡琰带着蔡眉,也在一旁。
“蔡姐姐,怎地来了?”
“在家中呆的心烦,所以和月英一起来许都……起来,回中原这么久,却还没来过帝都。今天正好来看一下,与雒阳相比,究竟有何不合。”
“蔡姐姐听这边有了麻烦,这才建议我们前来。”
郭寰突然插了一嘴。
蔡琰脸一红,恶狠狠的瞪了郭寰一眼,“寰,讨打不是?明明是迫不及待,我只是随口一。”
郭寰,嘻嘻的笑了……
此次来许都的家眷,人数可很多。
黄月英母子,夏侯真母女,还有步鸾、郭寰、甄宓,连带着蔡琰母女。
往日里冷冷清清的新武亭侯府,一下子热闹起来。
随行的奴仆杂役,多达百余人,令新武亭侯府,焕发勃勃生机。
曹朋和孩儿们戏耍了一下午,晚饭时,步鸾亲自下厨,烹煮了一桌子美酒佳肴。黄忠庞德沙摩柯,还有正四人,也加入了晚宴。除这些人外,大乔夫人一家,和孙尚香也坐在席间。
经过介绍,黄月英等人对大乔夫人的遭遇,也有些同情,所以待她们,自然显得很是亲热。酒席宴上,黄月英承诺,改日就送孙绍前往荥阳,和邓艾杜恕蔡迪三人,一同入书院学习。对此,大乔夫人极为高兴。
众人欢聚一堂,开怀畅饮,舒缓了连日来的压力。
第二日,曹朋神清气爽,起了一个大早。
来到西园的人工湖边上,打了一套拳,而后又练了一阵子的夫。这也是这段时间,曹朋起的最早的一次。起来,自返回许都之后,曹朋发现自己的作息,完全乱了。晚上睡不着,白日起不来,颇有些难过。
现在家人都来了,也使得他的生活,一下子恢复了规律。
正练拳时,忽觉有人走来。
曹朋连忙收势,转身看去,却见蔡琰身着一身月白色襦裙,沿着路行来。
六月的清晨,有些闷热。
蔡琰那一身襦裙,很薄弱,随着她的步履,轻轻颤栗,勾勒出婀娜身姿。
这也是蔡琰在荥阳养成的习惯。
她家住洞林湖畔,每天清晨,会独自一人在湖边漫步。一来可以熬炼身体,二来也是借洞林湖那绝美风光,来排遣心中沉闷,舒缓心情。
蔡琰来到侯府,便看上了这人工湖。
所以,一大早习惯性的,便独自前来散步。
不想,曹朋在湖边练武,和她碰了个正着。清晨的阳光升起,照在曹朋那的身体上。刚出了一身汗,阳光照在汗水上,折射出一抹奇异的光。
肩膀上的刀上,仍惊心动魄。
可是,却让蔡琰感受到了一种扑面而来的阳刚之气。
“,君侯!”
蔡琰的心,突然砰砰直跳。
曹朋见到蔡琰,先是一怔,“蔡姐姐,来散步吗?”
“是。”
“呵呵,是个好习惯……这边风景不错,蔡姐姐要是无事,无妨来走走。
对了,我记得姐姐所做胡茄十八拍,是否已经完成?”
“嗯!”
“那可真好!”
两人之间,突然陷入了一种莫名的缄默中。
起来,曹朋和蔡琰不陌生。昔时曹朋把蔡琰从申屠泽抢回来,而在曹朋遭难的时候,蔡琰也为他四处驰驱。可久长不见,突然觉得有些怪异。
曹朋犹豫了一下,“那我先回去了。”
“君侯慢走。”
蔡琰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没见到曹朋的时候,时常会挂念;可见到了曹朋,却好像回到了少女时代,第一次和卫仲道相见时的场景。
这种怪异,让蔡琰有些迷糊。
待曹朋离开后,蔡琰轻轻松了口气。
和曹朋面对面的时候,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压力,让她感觉很是难过。
可是当曹朋走了,这压力没了……为何,会有一种奇怪的空虚感呢?
脸颊火烫,蔡琰也没了心情继续散步,便慌忙返回住处。
也许是家人到来,让曹朋感到很轻松的缘故。
再次坐在廷尉的位子上,曹朋的心情,极为愉悦。只不过,这愉悦感并没有延续太久。正午前,蒋琬仓促赶来,告诉曹朋,关中刑徒,已送抵城外。
“人数可曾清点?”
“已清点完毕,共四百二十七人。”
“而今许都在押的,有几多人?”
“合计两千一百三十一人。”
曹朋闻听,禁不住轻轻蹙眉。
负手在衙堂上徘徊,迟迟拿不定主意。2131人,这绝不是一个数目。
可以想想,一旦脱手,将会产生何等巨大的影响。
前几日贾诩的话,犹在耳边回响。
这件事曹操肯定不会给予一个明确的回答,或者,他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回答。
思绪有些混乱!
曹朋突然想起,战国时秦国名将白起。
他在长平坑杀三十万赵军,想来那时所承受的压力,比自己要大许多。
可从某种水平上来,两人面临的情况又何其相似?
深吸一口气,曹朋一咬牙,做出了决定。
“传令,三日后,于许国都外白芦湾行刑,斩立决。”
蒋琬颤抖了一下,轻声道:“公子,这可是2131人,全部斩立决吗?”
曹朋犹豫片刻,再次咬牙,颔首,“全部!”
蒋琬苦笑着,看了曹朋一眼。
他其实何尝不明白曹朋内心里的纠结?可事到如今,曹朋别无选择,唯有把所有的骂名,背负在自己身上。已经杀了伏完一家一百三十六口,连皇后都杀了,又何惧这2131人?只是,公子而后,清名不复!
“卑职,遵命。”
曹朋没有回身,背对着蒋琬,一言不发。
当处决命令发出后,许都上下,莫不为之震动。
所有人都为曹朋这种极为可怕的杀性所恐惧……不做审判,直接斩立决。
我的个天,这可是2131个人,不是2131只鸡!
一时间,许都人声鼎沸。
在当天的许都日报上,一名清流撰文大骂,言曹朋乱臣贼子,凶残残暴,人人当得而诛之。
也就在当天,一直连结缄默的廷尉,突然发力。
数十名如狼似虎的衙丁,撞开了那位许都清流的家门,冲进堂上,把那清流绳捆索绑,拖出了家中。旋即,清流家门被封,十数名家人也被缉拿入狱。
曹朋既然下定了决心,那就自然不会再像畴前那样,做缩头乌龟。
老子就是残暴了,老子就是凶残了……且看看,是们嘴巴厉害,还是我的刀把子硬。
一连三天,十数名在许都日报上撰文辱骂曹朋的士人,被缉拿入狱。廷尉大牢,一时间人满为患。十几个家庭,加起来二三百人被丢在闷热湿润的大牢里,是叫苦不迭。也难怪,之前他们骂曹朋,可是骂的过瘾。
可是曹朋呢,却始终没有反应。
原本以为他奈何不得自己,却不想而今,身陷囚笼。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看曹朋接下来,会如何措置他们……不过,就目前而言,曹朋没时间理睬。他还有更多事情要做,哪顾得上这些人?
距离行刑还剩下最后一天!
曹朋回到家中,感觉心情燥郁。
很正常,一想到明日将会有2131人死在自己手里,这心情又如何能开朗起来。
于是,命人备酒,他在院中,自斟自饮。
正下午时,院中极为恬静。
喝了些酒水,曹朋只觉气血旺盛,突然生出了想要宣泄的念头。正好这园子,距离甄宓的住处不远。曹朋跌跌撞撞,直奔甄宓的住所。由于府邸面积很大,所以甄宓等人,各住一处院落。午后的天气,极为闷热,院子里静悄悄的……
曹朋拉开房门,走进甄宓的卧房。
却见床榻上,甄宓侧身而卧,背对房门,正在憩。
“宓儿,陪我话吧。”
曹朋话间,走到榻上,一坐在了床榻边沿。
大手,打在了甄宓的腿上,轻轻摩挲。隔着薄薄衣裙,可以感受到那宛如温玉般的肌肤,细腻滑嫩。一股淡淡的体香,如兰似麝,令曹朋血脉沸腾。
把衣服一下子脱了,他上前一把将甄宓搂在怀中。
甄宓的身子,轻轻一颤……
而曹朋却已顺势,吻上了她的耳垂。一股热气,直扑而来,甄宓身子紧绷,显得极为紧张。呼吸随着曹朋把她的耳垂含在口中,变得越焦虑促。
似乎想要挣扎,却被曹朋抱的更紧。
曹朋猛然把甄宓转过身来,刚要亲吻,却马上愣住。
怀中的女子,并不是甄宓!
“蔡……姐姐!”
曹朋吓了一跳,刚要松手。
却不想蔡琰一下子将他抱住,和他吻在一处。
刚刚有些清醒的头脑,有混沦了……曹朋只觉得血脉贲张,虽然蔡琰的吻技算不得熟练,甚至可以用生涩来形容,却别有一番动情之处。
喝了点酒,加之气血旺盛。
曹朋哪里能受得了这个,手上,只听嘶的一声,那薄薄的蝉衣,便被撕扯成了两半,露出了欺霜赛玉般的柔嫩肌肤。胸口,被两团丰满温润紧紧压着,鼻端萦绕着如兰似麝般的体香。曹朋一双大手,在那具柔美的身体上游走……
“阿福,给我!”
蔡琰似乎有些耐不住,轻声低吟。
到了这个时候,曹朋也无退缩。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腰一挺,把火热的事物,送入一片泥泞中……
不知不觉,天色发昏。
曹朋鞠躬尽瘁,方唱罢‘梅花三弄’。
躺在榻上,他总算是清醒过来。垂头看了一眼在怀中,裸体裸体蜷缩着的蔡琰,脑袋仍有些昏昏沉沉。
“阿福,莫担忧……今天的事,是我主动,与并没有干系。
我也不会赖着,更不想入曹家的门。只盼能常念着我,便已心满意足。”
“蔡姐姐……”
蔡琰突然抬头,玉指贴在曹朋的唇上。
“莫再了……是我不晓羞耻,明知道自己二嫁之身,并且子女已大,却……我也不知是为何,总无把忘怀。当初服刑荥阳,我本想着一辈子在武威,终老即是。可……到头来,还是未能独霸住自己。”
“我……会娶!”
“傻子,我却不会嫁。”
“为什么?”
“因为,我是蔡琰,是曹朋……”
离开蔡琰的住处,曹朋才发现,原来他走错了标的目的。
甄宓的住处在院子南边,而蔡琰的住处,则位于园子西边。也不知那时是怎么昏了头,居然摸错了标的目的。并且,蔡琰和甄宓的住所,基秘闻同。
也是那时有些独霸不住,居然做出了这等荒唐事。
好在,曹朋也是个有担负的,立刻提出,要迎娶蔡琰。但蔡琰却不合意,盖因他二嫁之身,终归是有些顾虑。哪怕曹朋再三要求,蔡琰却始终不肯吐口。这件事,只能日后慢慢来,曹朋绝不克不及容忍,蔡琰在孤苦下去。
不过,也许正是这一下午的宣泄,曹朋心中的抑郁,减少很多。
吃罢了晚饭,他便早早休息。
黄月英等人也都知道,他而今背负了巨大的压力,所以也就没有打搅。
第二天清晨,一声惊雷响。
瓢泼大雨落下,恍若天河倒泻……
曹朋穿戴妥当,跨坐上狮虎兽,领着沙摩柯,在瓢泼大雨中,离开侯府大门。
二百飞驼兵,蜂拥曹朋,在长街而行,直奔城门而去。
当曹朋来到城门卷洞的时候,一个中年男子,突然间从人群中冲出。
就见他猛然从怀中取出一口短刃,恶狠狠的扑向曹朋。
“曹贼,拿命来。”
不过,不等他靠近,一旁文武已纵马窜出。
“留他性命!”
曹朋话音未落,文武手中大刀猛然翻转,便刀刃为刀背,啪的一声就抽在那刺客的肩膀上。文武的武艺,虽算不得超一流,却已是一流武将的境界。这一刀背抽下去,直接把那刺客的锁骨打断,马上皮开肉绽。
刺客惨叫一声,短刃落地。
不等他做出反应,几名门卒蜂拥而上,把他死死按在了地上。
“国贼,人人得而诛之。”
曹朋在马上,冷漠的看了他一眼。
突然摇了摇头,纵马离去。
历史上,曹操因杀了伏皇后,曾遭遇刺杀;没想到,同样的事情,而今竟产生在他的身上。不过,曹朋倒也不畏惧!一群跳梁丑,又何惧哉?
沙摩柯随着曹朋离开城门,而文武则留下来,将刺客看住。
“何人使前来刺杀?”
“无需人指使,无君无父之国贼,人人得而诛之。”
“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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