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术忽然想到了一个很致命的问题,为什么李甘会告诉他这一切。
蒋文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也许是真的,但为什么他不是把整件事情告诉蒋家的家主,也许蒋家的人对他早有不满,因此才借此以蒋文的死要杀李术。
但他们不会不知道他是李家的人,两家人若是针锋相对的话,那么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孔家的人?或者是叶家的人?
难道是叶弯这个强悍到变态的娘们?李术的心里没有任何理由的现出来,他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也许叶弯在他的心目中一直近乎变态的人。
能从容的杀死蒋文而逃过蒋文的保镖的,没有几个,而且还是娘们。
李术又想到了一个人,嗯,是的,那个叫黄雀的娘们,但马上的有摇头。
黄雀不可能出卖自己的色相去勾引蒋文的。
貌似也弯也不可能的,那么到底是谁呢?
也许蒋文没有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黄雀和叶弯?李术的心里一直在念着这两个娘们的名字,若是她们有朝一日见面了,场面也许会别样的精彩。
李甘来这里就是告诉自己蒋文不是死在他手上的?
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了?他的身份是不是卧底?
李甘见李术一脸阴晴不定的样子,就知晓他在想问题,没有打扰他。
李术沉思了一番,抬头对着李甘道:“为什么要告诉我?有什么企图不妨说出来。”
李甘笑了笑,道:“你这可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李术呸的一声:“你是君子?大叔,别吹了,你全身上下哪里像君子了,十足的小人一个,和我一个样,说吧,不说我可是要赶你出去了。”
李甘说出他的来意:“我来只是想看看你的情况,顺便告诉你蒋文的死因而已,你不用怀疑我对你有我们企图,我也是李家的人。”
李术摇头,明显的不相信这厮的话,道:“你的话我保持怀疑,不过也不是十分的怀疑,行了,我们就说到这里,没事的话以后还是少见面。”
李甘道:“你躲在这里想躲到何时”
李术无所谓的笑道:“急什么,肯定会有人帮我摆平这件事情的,什么说我也是李家的人,除非他们不想我上擂台比赛了。”
李甘道:“确实是有人不想让上擂台比赛,因为你没有这个资格。”
李术咂摸下巴道:“你以为我想代表李家出赛?我可是从燕京来到了成都的,我好好的在那里有好日子不享受,你说我来这为的是什么?”
李甘道:“这是你的命运。”
李术对命运这玄乎的东西最是不屑的:“别忽悠我,我不想什么狗屁命运的。”
李甘和李术聊了几下,都是关于李家的事情,李术听完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李甘叮嘱李术保重然后离开。
“将军。”
“我输了。公子的棋艺我纵然是练到百年也是跟不上公子的脚步的。”
“末世,你一向不拍马屁的,这会儿稀罕啊。”
末世和午夜下棋。
下了三盘,末世连输三把,所以选择了举白旗投降。
末世道:“公子,马屁这玩意是人都喜欢听的,尤其是上位者,难道不是这样的?或许我弄错了?”
午夜笑了笑,他的笑是属于那种爽朗阳光的那种,在他的身上你绝对找不到所谓阴暗的一面。
午夜叫仓把棋盘收走,然后泡一壶茶。
茶叶散发幽香。
“末世,无事不登三宝,来找我是不是问关于李术的问题?”
末世道:“公子不杀李术,自然有些道理,但三姐和小西,有些对我恼恨啊,尤其是小西那丫头,昨天他把我的饭碗都丢出去,我只好出到外面去吃东西。”
午夜哈哈大笑:“小西倒是不改这野辣椒的性子,三姐的情况呢?”
末世简单的说:“三姐倒是没说什么,但我想她对公子也有所不满。”
午夜道:“当一个上位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考虑到很多人的问题,但李术这时候万万不能杀的,下周就是四大家族的比武大会了,李术若是死了,李家就少了一颗棋子,我还指望这一颗棋子能起到将军的作用。”
末世作为午夜的心腹,有些事情是明白的,但午夜为什么忽然不杀李术这多少有些狐疑?
是不是公子和某个人达成了协议?
午夜淡淡道:“现在是群雄逐鹿天下,我不说你应该明白,只要任何一个家族的在擂台上最终获胜,那么极大的可能赢得先走一步棋的走势,我们现在和对面的人站在同一个水平线线上。”
末世道:“公子是说丁开?”
午夜不否认:“秦傅能把丁开从秦城弄出来,就表示他有足够的野心想往上在爬一步,再往上一步可就是最高的领导人了。”
末世道:“可为什么丁开会帮助李术呢?”
午夜露出一个深谋远虑的微笑:“这主要是关于李青瓷的问题,他是西藏的活佛,这些年西藏闹独立得厉厉害,新疆的那边的邪教也在趁机作乱,要是处置不妥当,我想印度那边趁机发动边疆的之战,而且外蒙古也在虎视眈眈,李青瓷的身份是活佛,在藏民的心中相当一个神得存在,只有和她打上交道,那么我们才没有后顾之忧。而新疆那边的邪教我怀疑其实中央的人在里面,目的就是为了造势,一年以后大会将选举新的国家领导人,你想想,谁才是最大的受益者?这一次四大家族比武大会,无论是从经济还是政治生有着重大的地位,二十年前,李家成为第一家族,而最后帮助江老坐上了领导人之位,你应该明白他没有军方的支持是很难坐上去,就是邓老的绝对支持才登上的,若不然,他岂能做得安稳?虽然有89年的事件发生,但李家人在这那一年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在北京的时候正是靠着李探花力挽狂澜所以才造就今天华夏的走势,若不是他,我想近日华夏必定不是这样的,至于到底是好是坏,还是留给后人来说吧,我只是想做我的事情而已。”
末世不是一个喜欢政治的人,事实上,他痛恨政治。
在他的世界中当官的没几个好的。
这方面他和丁开有着惊人的相似,很痛恨拿钱不办事的官员。
他从小就是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
长大后从山里出来,见识到了社会的阴暗和人吃人的一面,因为没文化,他被人骗,因为没文化,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什么写。
他只能当那种最低贱的工人。
他记得他在一个建组工地上苦苦干了一年的功夫,但是后来包工头拒绝给钱。最后闹上了法院,但结果还是一样,法院有他认识的人。
末世单独找过包工头几次拿回属于自己的钱,但最后都被揍得鼻青脸肿的。
末世终于忍无可忍,宁可相信拳头也不相信所谓的法律。
在深夜的时候溜进包工头的家,用匕首威逼他拿钱出来,包工头拒绝交出钱。
末世愤怒到了极点,当场就捅死了包工头。
末世拿了属于自己的钱,逃离那个城市,来到了东北,最后偶遇午夜。
若不是有午夜,现在的末世恐怕早就躺在地下了。
是午夜给他做人的机会和尊严。
当末世会写下自己的名字的时候,他兴奋得睡不着觉。他对着大海整整叫了一个晚上。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刚出来末世了。
五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
现在末世活得很好,活得很享受。
他很珍惜今天的这一切。
作为午夜的心腹之一,末世清楚的知道午夜要做什么。
只要午夜要求做的,他都会去办,而且办得很好,滴水不漏。
午夜道:“李家,叶家,蒋家,孔家,到底是最笑到最后,只有比武大会比试之后才知晓。”
末世道“公子,蒋文死了,听说是李术杀的。”
“李术?不,不会是李术杀的,他没有这么无聊的,李术现在最担心的问题是他妹妹李青瓷,丁开这么热衷李术,无非是想打亲情牌来说服李青瓷。”
末世想了想,道:“那公子为何不见见李术?”
午夜做事一向不按常理出牌,即使是认识了五年的末世。
午夜道:“李术我自然回见的,很快了,来成都了,我算算时间也该见见李术了。”
“公子,那三姐和小西的事?”
“知道你怕麻烦,你回去对他们说,要是有什么不满的来找我。”
“她们不会来找公子的,只会拿我来出气。”末世有些苦笑道。
午夜道:“那我可管不着了。”
末世道:“公子,那我先离开了。”
午夜点头。
仓走了进来。
“公子,上杉京要见你。”
“连我的老窝都找到了,上杉京倒也是一个牛人啊。”午夜发出一丝的感叹,“来找我无非是为了李术的事情?听说他们的复日会最近有些麻烦?”
“是的,公子,最近国安局的人盯上了他们,”
午夜道:“茶刚好,你让他进来。对了,他穿什么鞋子?”
“布鞋。”
“要他赤脚进来。”
“他若不肯呢?”
“这是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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