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会上,当时的气氛可以说是十分的融洽,艾蒂安向大佬们询问了有没有双头响尾蛇的血液,可惜的是在场的巫师们没有一个魔药大师,这使艾蒂安心情略微有些低沉。他对于斯内普的初印象可不算太好,想必斯内普也是这么认为的。
“你教黑魔法防御术之前,不知道神秘人的诅咒吗?”得知艾蒂安在霍格沃茨教授黑魔法防御术时,有个高个黑人巫师立刻就咆哮起来,“这太危险了,你快点辞职,我去跟阿不思说。怎么能让勒梅唯一的弟子承担这么大的风险。”
“冷静点,巴巴吉德,”埃弗蒙德拍了拍巴巴吉德·阿金巴德的肩膀,“艾蒂安是法国人,他可能不知道神秘人的诅咒这回事儿。”
“事实上,就如埃弗蒙德先生所说的一样,”艾蒂安耸耸肩,“我在接下这份工作之前确实不知道这件事,当时的我跟邓布利多教授还不认识,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是被骗来的。”
“老狐狸,”巴巴吉德嘀咕了一会儿,“趁你现在还没什么事,直接把工作辞掉吧?阿不思那边我可以替你去说句话,他不会为难你的。”
艾蒂安有些意外地看了巴巴吉德一眼,有些诧异,“谢谢这位先生,你不必为我费这么大的心思。”
埃弗蒙德给艾蒂安介绍道:“巴巴吉德·阿金巴德,瓦加度校长,国际巫师联合会的副会长,他是勒梅最好的朋友和对手之一,也是炼金术领域的大师。”
原来是爱屋及乌了,“没事的阿金巴德先生,我现在跟洛哈特联合教授黑魔法防御术,如果这个岗位真的被下了咒,那么也应该被分摊了才对,况且,”艾蒂安说,“凭什么我要怕伏地魔的诅咒,他现在还不知道躲在哪里舔伤口。”
“相反,我现在很期待伏地魔能给我整出什么花样,”他说,“我非常期待。”
埃弗蒙德摸着自己的胡子哈哈大笑,“年轻人就是要有这种气势,我们当时认识勒梅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看不起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天才。”
埃弗蒙德拉着艾蒂安,给众人挨個引荐了一遍,能与勒梅成为朋友,自然是德高望重的人物,一圈下来艾蒂安把国际巫师联合会、威森加摩、瓦加度、光轮公司的高层、创始人等都认识了个遍,直到月亮高挂,月光透过窗户,与烛光抱在一起共舞,众人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不知道下一次相聚,又是谁的葬礼了。”埃弗蒙德先生感叹道。
到英国时间晚上十一点钟的时候,艾蒂安回到了他的教职工休息室,整理了一下周末的收获——尼可勒梅的记忆容器、各路政客巨鳄的联系方式、芙蓉的上课笔记、够艾蒂安吃两年的巧克力、12双3个月以下的小龙的胸口皮制成的手套和靴子、2个纯金的带着秘银符文的坩埚,还有4身常服和在路上的8件不同季节款式的袍子。
只有勒梅的容器和各路大佬的联系方式是艾蒂安在勒梅庄园获得的,后面的不必多说是德拉库尔小姐大发善心的怜悯。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敲响了——邓布利多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布罗迪教授,你休息了吗?”
“请进吧邓布利多教授,”艾蒂安说。邓布利多推门走了进来,穿着一身厚厚的睡衣,踩着厚厚的羊毛袜。
“勒梅说了什么?”他说着,缓缓坐在了艾蒂安对面的椅子上,“是不是偷偷骂我来着?”
“差不多吧,”艾蒂安说,偷偷看着邓布利多的脸色,“他说你不敢去,一个人躲在霍格沃茨塔尖上偷偷抹眼泪。”
“这个老家伙,”邓布利多哑然失笑,“嘴巴还是这么不饶人,跟以前一样。”
他看向桌子上的承载着勒梅记忆的容器,银色的雾气缓缓地在瓶子里流淌。“人老了以后就会觉得自己年轻时做的事情很蠢,”他说,“希望你能好好利用他的记忆,如果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来与我交流一下。”
“我会的,邓布利多教授,”艾蒂安说,“我想问下,你最近有了解到德拉库尔家的最近状况吗?”
“唔......”邓布利多思考了一会儿,“马克西姆倒是跟我提起过一次,上次从那件事情发生了以后,德拉库尔先生他生怕自家的女儿被食死徒再次盯上,加强了很多家里的护卫,也购买了很多炼金道具。”
邓布利多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半月型眼镜下的眼睛露出了一丝笑意,“你遇到德拉库尔小姐了?”
“是的,”艾蒂安点点头,“她被德拉库尔先生软禁了,只允许在布斯巴顿校园里和卡尔卡塔范围内活动。”
“这难免有些矫枉过正,”邓布利多摇摇头,“你希望我这个老头子能为伱做些什么吗?”
“额......”艾蒂安挠了挠头,“我......我认为德拉库尔小姐太可怜了......我......而且我不是雇佣兵么?给钱干活是我的......工作职责,对,工作职责......我接了她的委托......”
他有些说不下去了。
邓布利多露出了一股慈祥的笑容,直直地盯着艾蒂安,看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说道:“所以,你答应了德拉库尔家的小姐的要求?”
艾蒂安点点头,感觉到空气似乎有些闷。“我......我答应她在她感觉到非常无聊的时候......带她出去散散心。”
邓布利多笑的更开心了,“所以你希望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帮你拦住德拉库尔先生,让他不要穿过飞路网,从法国到霍格沃茨来狠狠踢你的屁股?”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艾蒂安说。
邓布利多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邓布利多教授,如果你觉得比较难办的话,”艾蒂安看着来回踱步的邓布利多说,“可以不用为难。”
“但是假如有一天,”邓布利多说,“德拉库尔先生知道了,那可就难办咯。”他的语气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这样吧,布罗迪教授,”他说,在烛光的照耀下活像一只老狐狸,“我有一个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