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兄弟,胆大心细啊,”风正豪夸赞一声。
“风会长您比我厉害多了,”宋海喘了两口气,缓了过来,“在下当不起您这句厉害。”
“哈哈哈,你还年轻,进步空间还很大,”风正豪笑了笑,“你今天也劳累了,一会儿自然有人带你去休息,先熟悉熟悉我这天下集团的环境吧。”
“啊?那风会长,您的意思是,我被录用了?”宋海挠了挠头,有些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不知道我在您这儿负责什么工作?我好提前准备一下。”
“就别想这么多了,明天早晨会有人带伱来找我的,”风正豪继续说到,“到时候我自然会安排你需要负责的工作,以及你的薪资待遇,安心去休息吧。”
一旁的秘书上前做出了请的手势,宋海便稀里糊涂地跟着走了。
风正豪扶了扶眼镜,拍了拍西装上粘上的浮土,又走回了看台上。
“恭喜风会长麾下再添一员猛将,”李承真拱了拱手。
“哈哈哈,”风正豪点了点头,“这次参与面试的异人的质量确实是出乎我意料的高,不像前几届,净是些来占便宜的泼皮,李局长你一来,我们天下会就交了好运,说不定到时候是我风正豪沾了李局长的光。”
这句话倒是有趣!
李承真一愣,若有所思的看向了风正豪,风正豪此言虽是恭维,但说不定还真是一语成谶。
他李承真身怀五福神格,久而久之也牵扯了命格变化,像是一种人造的风波命。
从上次年初五那位乞丐身上便可以看出端倪,和李承真亲近的,被他所认可的,或者对他抱有善意的人在他身边,五炁就会逐渐上升,福运自然会变好。
而若是李承真厌恶的,或者对他抱有恶意的人在他身边,五炁就会逐渐低迷,福运自然会变差。
此消彼长之下,那些想要算计李承真的人,他们的计划有可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而流产,而那些想要帮助李承真的人,他们的行动大概率会一帆风顺,还有可能获得意想不到的好处。
果然,这种无形无质又无处不在,体现在看不到的地方的手段才是最可怕的。
李承真自神格铸就一来,做什么都一帆风顺,偶尔还会获得额外的收获,这其中大概就有五福神格潜移默化的影响。
所谓:形神俱妙自在享,五炁浑化见真如!
真是大自在!
宋海之后,最后一名面试者也难以带来什么惊喜,只是一名练硬气功的汉子,也让风正豪收入麾下。
这场面试也正式落下了帷幕,李承真在风正豪的再三劝说下,又在天下会住了两天,告辞离开。
李承真从天下会出来,却没有选择回四九城,二话没说,直接订了去南边的机票。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接了一个电话,联系人的名字是,夏柳青。
湖北,安陆。
“哟,夏爷,”李承真老远就打了个招呼,“您这么急着找我来什么事儿啊?电话里也不说。”
“可不是找我来,这回啊,是小涂叫我们来的,”夏柳青嘿嘿一笑,突然一愣,仔细的上下打量了李承真一番,“好小子!形沉气轻,性命稳固,大有长进啊!”
“那是,主要是连这点长进都没有,我哪来的脸来见夏爷您呐,”李承真笑了笑,又看向了站在夏柳青身后的涂君房,拱了拱手,“涂老哥,我们也好久不见了。”
“李小哥客气了,你现在可算是平步青云呐,我早就觉得李小兄弟你绝非池中之物,却没想到一飞冲天的日子来得如此之快,”涂君房耸了耸肩,笑了笑,“你在魔都的那些事我也听说了,现在可是有不少异人都在议论,这是哪家出来的天才,也就是夏老头这家伙,两耳不听窗外事,把一颗心都扒给老女人了,哪怕自己都听说了,也没注意到,刚刚才会惊讶。”
“小涂你放什么屁呢?金凤她哪是老女人!”夏柳青扭过头,张口就骂,“你不知道金凤她……”
夏柳青突然又愣了一下,看向涂君房,“等等?你刚说什么事儿来着?我没注意到什么?”
“夏老头你又不是什么贵人,也学着人家多忘事,”涂君房的脸上闪过一丝戏谑,“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出来跑单子的时候跟你说过的,公司那边抓住了白鸮·梁挺的传人这件事吗?”
“怎么了?这我当然记得。”夏柳青一脸茫然。
“我记得当时你还义愤填膺的说梁挺这老王八犊子,当年就看他不爽,若是叫你碰见了,怎么也得拿他的传人出出气儿,我还以为你多少会去打听打听这件事,”涂君房耸了耸肩,“那你知道最后白鸮·梁挺的那个传人,是让谁逮着的吗?”
“这关我屁事啊?爱谁逮着谁逮着,总不能是……”夏柳青下意识的反驳了一句,又觉得不对,想起了涂君房刚刚说过的话,猛的扭头看向了李承真。
眼睛瞪的老大,尽管他那黑漆漆的眼眶,也看不出什么眼珠子来。
“看来你已经想到了,”涂君房嘿嘿一笑,“没错,参与了白鸮·梁挺传人抓捕战,并起到了关键作用的正是你的这位半个传人,怎么样,夏老头?有没有感到解气。”
夏柳青眼皮跳了跳,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他对李承真的印象,实际上还停留在当年那个嘴甜的小混蛋身上,却没想到不过几年时间,那小混蛋竟摇身一变,成为了众所周知的天之骄子。
一时间也不知是唏嘘,还是惊愕。
“涂老哥你抬举我了,抓捕梁挺传人主要是公司出力,我只不过是运气好,参与到了而已。”李承真摇了摇头。
他说这话可不是因为谦虚,实际上那一战,最主要的战力是肖自在,他虽然也起了不少作用,但也算不上主力。
只是肖自在毕竟是公司的临时工,档案都是私密的,根本无法在明面上出现,所以他和刘火济才成了这次案件的最大受益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