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卓君彦神清气爽。
大梦黄梁功果然是一门不错的功法,至少在睡眠质量上绝对牛逼。
看了看系统,威慑值一万三千。
这是卓君彦目前收入最高的一次。
可惜被清风宗搅了局,要不然卓君彦估摸着至少能收入两三万以上。
也罢,也可能是命运如此,就不希望他太过顺风顺水。
不管怎么说,如今威慑值足够,到也终于可以奢华一把了。
思忖一番后,卓君彦把张七斤,铁风渐叫来,也不废话,直接将驭物术和战长空的战意赐给二人。
天降异术,让两人又惊又喜。
卓君彦再给了两人一人两颗明心丹,道:“都特么好好给老子练功,有了异术,还有明心丹支持,一年内到不了五重境,就是废物。”
铁风渐还好,他本来就四重境,有了明心丹,距离五重境到也不远。
张七斤可差远了,苦着脸道:“主公,我前些日子才刚二重境啊。”
卓君彦拍了一下他脑袋,再给他一颗,道:“赔你伯来塔的,够了吧?”
张七斤喜出望外:“诶,不过主公你可不能下次回去不给我带枪。”
卓君彦也是头大:“带,肯定给你带。一天天的就想着枪,怪不得最近练功都不勤。告诉枪队的弟兄们,别有了枪就以为自己无敌了,好好练功。没有足够的自保能力,有了枪也是废渣!”
“是!”张七斤和铁风渐同时大声回应。
五颗明心丹加两门异术,消耗掉卓君彦七千威慑。
看看还剩六千,卓君彦又再度无语。
钱来的慢,花的却快!
就在这时,外面羽未央进来。
卓君彦道:“回来了?怎么样?”
羽未央回答:“去了东陵渡。”
“东陵渡?”
羽未央道:“许乐长的水军在那里。”
卓君彦明白了:“所以颜洛卿还是说动了许乐长,让他不甘失败,要和我们再打一场?”
“应该是了。”羽未央道:“他们不知道到底什么阴谋,为了这个阴谋,不惜送近万人去死!可惜你不让我动嵇天浩,我不明白。嵇天浩留在那里不去,肯定有什么目的。要是我们抓了他,说不定就能发现他的阴谋。”
我不知道吗?
问题是完成度啊!
我抓了他,发现阴谋,就意味着一个特殊任务直接终结,然后完成度又特么只有二三十。
这话卓君彦不能说,只好叹息道:“放心吧,我这次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的。”
说着他已起身道:“这次我自己过去。”
羽未央眼神古怪:“你又要一个人打?”
“唔,这次的收获不太满意。东陵渡那是在东岭城吧?也好,至少打起来不会太寂寞了。”卓君彦笑道。
说着他大步走出去:“把火神炮拿来!”
一名护卫推着装火神炮的车冲至,卓君彦手一伸,火神炮与弹箱消失。
卓君彦已跨上战马,叫道:“我先去东陵渡杀个痛快,你们后面跟上。”
羽未央大叫:“我也去。你需要我用无人机给你实时记录,发现一切异常。”
说着羽未央得意一笑:“现在只有我会用无人机。”
卓君彦看看她:“电充了?”
“充完了!”羽未央骄傲回答。
成吧,妞儿你学东西快。
卓君彦叫道:“那就走。你们后面跟上。”
说着已和羽未央策马冲出。
张七斤和铁风渐对看一样,同时放声高叫:“集合!
!集合!
!全体集合!
呜呜的集合号响起。
全军集结!
官道上,两骑骏马奔腾。
卓君彦与羽未央一路扬鞭,马蹄飒沓,劲风,于夏日炎风里,纵意出一对潇洒男女的身影,更有几分江湖豪客的气概。
奔行大半日后,终于来到淮阴河畔。
这里是淮阴河下游,沿此一路逆流而上,便可至槐安,岩城。
马儿此时已劳累不堪,卓君彦放慢速度,沿着河堤继续前行,沿途可见白帆重重,顺流而下。
沿河堤继续前行,两人已至东岭城。
因为只有两人的缘故,也没什么人阻拦他们,便以平民身份轻松入之。
进了城,卓君彦注意到不远有座石台,叫登高台,可望远,便与羽未央一起来至台上。
台上面积广阔,有不少人正在此间登高远眺。
卓君彦立于高台边缘,从这里正好看到远处的东陵渡口,以及停泊在渡口的大量船只。
便见河水荡漾,微风徐徐,青山绿水,那河中的船儿往来,城里的炊烟鸟鸟,到也得一片诗情,几分画意,更在画意中添了几分峥嵘铁血。
卓君彦大感满意:“这里不错。”
“是啊,风景甚好。”羽未央不由接了一句。
风吹过,撩动她的长发,拂动她的衣摆。
清影窈窕,立于水畔,便若在水一方的佳人,引得无数人注目。
居此高处望风景,四方之人望佳人。
那看风景的人,便也成了风景。
只可惜,还有个煞风景的货!
卓君彦道:“与风景何干?”
什么?
羽未央愕然。
卓君彦手指远处:“在这里架起火神炮,便可封锁整个渡口。不仅如此,高度也够,可以让足够的人看到。”
他说着已是满意笑起。
在此地开火,当可让自己收获足够的威慑值了。
原来如此?
这就是你的“此间不错”?
羽未央甚是惆怅,悠然道:“在你的心中,便只有那些打打杀杀吗?”
卓君彦笑道:“男人的浪漫便是铁与火,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不过你前日还是铁骨铮铮羽未央,怎的今日又成了多愁善感病娇娘了?”
羽未央便道:“刚强只是表象,伤情方为本性。我在你面前,又何必扭捏作态什么铁骨铮铮,难听死了。”
一番话却是说的柔中带刚,还带了些娇嗔痴怨。
卓君彦忍不住仔细看了她一眼。
从侧面看去,羽未央山根挺拔,光辉洒落在她的脸上,带了一抹光辉,映衬的整个人都坚毅刚强,唯有眼神中依然闪烁着一点柔辉。
我见犹怜!
纵卓君彦早心如死灰,依然难免季动。
随即又捺下这心思。
今日六月初七。
宜:出行,入殓,殡葬。
不宜动情!
他不动情,却有人动情。
不远处,一名翩翩公子看到羽未央,眼神生起亮彩:“如此佳人!如此绝色!”
已是按捺不住走过来,对着羽未央深施一礼:“这位姑娘,有礼了。小生卓书同,见过姑娘!今日偶遇,也是良缘,我看姑娘形单影只,不若一起赏花夜话。”
你是瞎子吗?
我形单影只?
羽未央惊讶看他:“你姓卓?”
卓书同志得意满,手中纸扇打开,顾盼自得扇了几下:“正是,看来姑娘也是知道我卓家之名的。”
羽未央看看卓君彦:“卓家诶。”
卓君彦摇头苦笑:“天下姓卓的就和老子有关?关我屁事!你的事你处理,我要干活了。”
他说着已取出火神炮,架在登高台的墙头。
这一番动作,惊的四周人都感受到了一丝不妙,虽不知火神何物,却能感杀机隐藏。
一时群心季,一片哑无声。
卓书同愕然看火神炮:“这是何物?”
羽未央微笑:“火焰!”
“火焰?”
“对,他是火焰,而我是冰霜!”羽未央意味悠长的回答:“既然公子有意,不若留下来共赏这冰火之舞。”
这边卓君彦架好火神炮,又取火箭筒,对准了渡口最大的那艘战船。
他微笑道:“我更喜欢叫它冰与火之歌。”
乐声悠扬起,冰与火之歌!
扣动扳机,那一道火焰湍流呼啸而出。
烈焰长天下,璀璨光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