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说道:“个,是不是和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说一声,就说易伟是我们的远方的表亲,如今投奔我们来了?”
傻柱抓了一把盐洒在肉上,口中说道:
“等我弄好了,一家送一块肉,再和他们说一声就行了。”
易伟说道:“多谢大哥给我忙乎。”
傻柱说道:“小伟,你以前上过学吗?等过年我把你送上学去,怎么样?”
也不是吹,现在我都能进大学当教授了,虽然读的是二本的计算机专业,可放在这65年,完全吊打全世界的计算机专家。
可这知识又没有什么用啊?国内还没有计算机,我空有屠龙术,没有龙给我,我也十分绝望啊!
当年怎么没有念个适合的专业呢?
现在让我去上初中?年龄是够了,可刚才已经告诉何雨水自己只念到小学三年级,总不能去上小学吧?
学校愿意,我也不愿意和一群十岁的小朋友一起过家家玩呀!
“我都这么大了,我不去上学了。”
何雨水听到易伟的话噗呲一声笑道:
“哥,你说好玩不,刚才我让易伟和我一头睡,还害羞不愿意呢,我才把他挪到床尾去睡。”
“小伟是懂事了,谁像你这么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傻柱说完又对易伟说道:“你既然不愿意上学,过些日子就跟我学做菜吧。”
“好的,哥,我愿意跟你学做菜。”易伟说道。
何雨水说道:“怎么还要过些日子?明天你就可以教他了啊!”
“刚说你跟个孩子似的,你还不承认。”
傻柱停下手上的活说道:“就小伟这身子,瘦的跟麻杆似的,切菜都拿不起刀来。”
何雨水看着易伟说道:“比前两天好多了,哥你是没有见,比这还要瘦的呢!”
傻柱在洗脸盆里洗过手,从五斗橱柜里拿出一个碗,用筷子夹一大块的肉,说道:“我先和一大爷去说一声,你们先洗洗睡吧。”
说完端着碗出去了。
何雨水道:“小伟,我跟你说,那东北一家老少都是一个炕头睡着呢,咱这京城里也有烧炕的,都是这么睡的。”
“嗯,姐,我知道了。”
何雨水进屋拿了一个新毛巾递给易伟道:“这是我新发的毛巾,以后你都用这个。”
“谢谢姐。”
“都一家人,不许跟我这样客气,知道了吗?”何雨水用洗脸盆兑热水洗了脸,又拿起洗脸盆木架下的空盆兑水端进屋里,说道:
“你先等一会,再进来,听到了吗?”
“好的,姐。”
易伟之前也留意过,家里只有这两个盆,看来是一个洗脸,一个洗脚的。
还好,至少是分来两个盆了,有的人家穷的只有一个盆,只能全家都共用一个了。
易伟在兑一些煤球炉上的热水,看水桶里自来水不多了,又拎着水桶到水龙头下接了半桶回来。
洗过脸后,何雨水把洗脚盆送来出来,道:
“小伟,你可以洗脚了。”
“嗯,我这就洗。”
易伟洗过脚,坐在圆桌边等着,傻柱又来了两趟,把三下地方都送到了,回来坐在易伟的对面,说道:
“小伟,刚才三大爷说你这个名字不好,现在都没有人这么起名字了。”
易伟说道:“哥,那我改个名字?”
傻柱道:“你也识字了,自己想个名字吧,三大爷故意不说,就是想兑掉送肉的人情,他那个老搜扣,我才不随它的意,我帮你要了一身阎老三的旧衣服给你,现在正找着呢。”
易伟没有想到傻柱也这么有心眼,怎么对秦淮茹就不行了呢?无私地帮助她们一家的老少。
让秦淮茹趴在傻柱身上吸血,还心甘情愿,无私地付出。
易伟说道:“要不然我就叫易卫东吧,只是加个东字,叫卫东的虽然很多,可姓易的不多。”
“易卫东,这名字不错,就这么定了。”傻柱说道。
“你先去睡吧,茅厕就在那边的角落里。”
指着西边的方向说道。
易伟,不是,以后就叫易卫东了,出门到西边进了茅厕,不出意外的是老式的旱厕,有三个蹲坑,好在都用草木灰盖着,没有难闻的气味。
解决后,在水龙头下洗了手,进堂屋和傻柱打过招呼,这才走进西屋。
何雨水已经睡在薄被里了,见易卫东进来说道:
“快上来吧,我们再聊天。”
易卫东从床尾爬上来,看枕头又挪回去了,何雨水背对着自己睡着,快速地脱掉外衣,钻进薄棉被里。
易卫东喊道:
“姐姐,三大爷说我的名字用伟字不好,我以后都改叫易卫东了。”
何雨水转过身来,对着易卫东说道:“就三大爷事最多,讲理还讲不过他,不过易卫东这名字很好,和你原来叫易伟的名字差不多。”
“是啊,我自己起的,大哥说没让三大爷给起名字,帮我要了阎老三的一身旧衣服。”
“那阎老三比你高一些,你穿他的衣裳正合适,不过你以后少跟他们一起玩,他们一家是都是搜扣子。”
“我知道了,二姐。”易卫东说道。
何雨水又详细地举例说阎家是如何如何会算计的,过一会儿又介绍了一大爷和二大爷一家。
中间听到堂屋里有人过来,说了一会话又走了。迷迷糊糊中进入了梦乡。
这一晚是易卫东睡的最安稳的一夜了,不再提心吊胆地担心夜里会有大雨,或者有野狗突袭自己,导致自己英年早逝。
天色微亮,易卫东就醒了,看着何雨水睡在眼前,瓜子脸,大眼睛,皮肤也白里泛红,有美女的照顾和关爱,心里充满了幸福。
只是隐约听到傻柱的呼噜声,果然何雨水没有骗自己,在西屋都能听到,要是睡在身边,一夜也根本睡不着啊。
感慨了一番,易卫东穿上衣服,从床尾下来,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拉开堂屋老式木门的门栓,从空间中拿出自己的牙刷牙膏,洗漱后,留下牙刷放在傻柱兄妹的牙缸里。
打开煤球炉,找到烧饭锅,在五斗橱柜地下找到米袋,面袋,抓了两把大米,烧起了早饭。
橱柜里的粮食和蔬菜都不多,辣疙瘩倒是有一小碗,端出来放在圆桌上。
烧好了稀饭,傻柱两兄妹也没有起来,易卫东又烧了开水,后世的塑料暖壶都很少用了,现在摆在卫东眼前的是两个铁皮暖壶。
这还是易卫东第一次见到,薄铁皮裁剪成一指多宽的长条,然后捆扎成水壶的式样,再把玻璃内胆从底部装进去。
研究了几分钟,易卫东把烧开的热水到了进去。
又重新换了蜂窝煤,关上炉门,重新在烧水壶里加上凉水。
院子中有人陆续起床,出来字院子里走来走去,经过的人多数都会转头看易卫东几眼,看的易卫东满不好意思的,又不能再去掩上房门,看就看吧,也只能这样了。
没有多久,何雨水从从西屋里出来,易卫东说道:
“早啊,二姐。”
何雨水迷糊着说道:“小东,你咋起这么早?”
拍了一下额头,接着说道:“忘记和你说了,大哥天天起的晚,不是按时上班,我今天白天休息,下午回厂子上晚班。”
易卫东道:“我刚才起来,稀饭已经烧好了。”
“没事,以后不要这么早了,我先去上茅房。”何雨水说完就出去了。
何雨水回来洗漱后,盛了稀饭,两人就着咸菜,吃过早饭,易卫东抢着把碗刷了,说道:
“姐,只要我在家,家务活我都包了,你也不要和我抢。”
“哪能都让你干呢?”何雨水不好意思地说道。
“姐你也有活啊,缝缝补补的事都交给你了,我可不会这些活。”
“就你会哄我,过两年,我托人给你说个媳妇,你这么勤快,小姑娘一眼就会相中你了。”这下轮到易卫东不好意思了,低头刷着大白碗。
何雨水问道:“卫东,我带你上市里转一转吧?”
京城前世也来过一回,反正时间以后有的是,易卫东说道:“姐带我在附近转一圈,我熟悉一下环境。”
何雨水看着易卫东那乱七八糟的头发,说道:“走,我带你去剪头,你这只能留短短的一点头发了。”
易卫东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傻柱说道:“哥还没有醒,不会耽误吗?”
“不用管他,天天都这样,到点会醒的。”
何雨水拉着易卫东出了房子,放开了拉着得手,快走了两步,站在一个小妇人前面说道:
“秦姐,这是我表弟易卫东。”
招呼易卫东道:“快来,这就是秦姐,小时候都是秦姐照顾我,要不然你就没有表姐了。”
看着眼前的少妇,三十出头的年纪,碎花棉袄也难遮掩玲珑有致的身材,多年的风霜没有在俏脸上留下痕迹,水汪汪的双眼是那样的勾人心弦。
怪不得天天把傻柱迷得神魂颠倒,全部身家都贴了进去,自己啥也没有落到。
易卫东走到前面,露出憨厚的笑容道:“秦姐,早上好。”
“你也好,就是你昨天一刀杀了黑狗?”秦淮茹笑着问道。
易卫东从怀里掏出单刀,挥舞了两下,说道:“是啊,有狗要咬我们,我就给它一刀。”
说完还做着刺杀的动作。
何雨水和秦淮茹齐声喊道:
“快放下。”
见易卫东把单刀收入怀里,秦淮茹拍了拍自己硕大的胸口,说道:
“这孩子,怎么拿着刀,怪吓人的。”
何雨水也说道:
“卫东,赶紧送屋里,在市里不能带刀出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