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告成!”
玉鼎望着重新逆返先天恢复往日神威的宝塔,塔呈苍玄色,绽放万道清光,不由满意点头:“真是不枉贫道这数年的苦功啊!”
自九层碎片凑齐后,他便在这炼器室里修复这件极品先天灵宝,粗略一算也用了几年光景。
连殷商伐周都打了好些年了。
不过他这些岁月的努力也没有白费,这件极品先天灵宝重现人间。
玉鼎眉心金光一闪,一个金色小钟飞出绕着宝塔转了一圈,啧啧称奇道:“到底是乾坤鼎,还真让你把这座昊天塔死而复生了。”
“什么昊天塔?”
玉鼎白它一眼不悦道:“现在它叫玉鼎塔!”
至于为什么他要给这塔改名,一是这塔经过修复已迎来了一场蜕变与重生,外形这些与原来大不相同。
这二来么,行使冠名权也算打上了属于他的印记,不枉他老玉鼎费劲巴拉修复了这么一场。
“你说什么?玉鼎塔?噗哈哈哈哈,玉鼎塔!哈哈哈!”
混沌钟大笑道:“玉鼎啊玉鼎,我发现你他娘还真是个取名的天才。”
玉鼎:“(▼ヘ▼#)”
别说,他也感觉自己取的这个名字不咋滴,当然这主要还是他吃了现在名字的亏。
玉鼎玉鼎,名号中已经有了“鼎”这样器物后面就不好再加了。
不然你看太一加钟,哎,东皇钟,昊天加塔,哎昊天塔,加鼎,东皇鼎,昊天鼎,完全没有问题,是吧。
玉鼎塔……别说他刚起完这名儿自己就羞耻的说不出第二遍。
玉鼎哼道:“我着急了一点,那就换一个叫玉虚……玉皇……玉泉……”
“啊哈哈哈!”
混沌钟闻言更是破口大笑,笑的在空中“钟身乱颤”抖个不停:“你是想笑死我吗?”
玉鼎瞥了混沌钟一眼:“那叫它混沌塔吧?”
混沌钟猛地笑不出来了,“咚”的一震,钟波荡漾,立时玉泉山一阵轻微震动差点儿崩塌。
“当着本大爷的面儿就敢窃取本大爷的名号?”
混沌钟冷笑道:“你小子是不是太肆无忌惮了一些?有种你再说一遍,”
“咳咳,咱哥俩儿的事儿那能叫窃取吗?”
玉鼎干笑道:“借,我只是暂时借用一下,再说了这塔也是我暂借的,过些日子还是要还给玉皇的。”
“不借!”混沌钟断然拒绝。
玉鼎淡淡:“不借就不借呗,那有什么,玉皇塔,我们走。”
他抬手一招,玉皇塔就飞来落在他手上一握,化作清光一闪消失,出现在他的丹田世界内与先天剑胎一起温养着。
此时他的识海中一尊身泛清光的道人盘坐在乾坤鼎上,正是他玉鼎的元神。
混沌钟飞进来后不声不响,如大爷一般又悬在了他的头顶上的位置:“嘿嘿,算你识相!”
玉鼎哼了一声,他与混沌钟的关系怎么说呢,很特殊,算不得主人与法宝的关系,而更像是……房东与租客。
这其实也不是很难理解。
混沌钟这等处于洪荒法宝顶尖一列的至宝,想让它们认主那可不不是随便就能做到的,更不是靠武力胁迫勉强能做到的。
这要么如太一这般是伴生关系,要么是如他师尊师伯这般为盘古所化,而这先天至宝为开天斧所化,双方有着渊源才行。
此外,纵然如第二种条件都符合也不是一定能收服的。
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他师叔通天了,也是盘古所化的三清之一,按正常逻辑东皇太一一陨落这东皇钟就该易名为通天钟了不是。
三清之中,太极图、盘古幡皆是能镇压气运的至宝,唯有他师叔的诛仙四剑乃杀戮至宝,无法镇压气运,故而他师叔可是打混沌钟的主意很久了。
可是巫妖大战中这钟愣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师叔与众多先天神圣几乎将洪荒翻遍了都没有找到,足以看出这玩意儿的神异。
玉鼎从洞府中站起身来,看了眼一个方向后一步踏出,身形一闪化作清光,从洞府中消失不见。
金霞洞外,另一个玉鼎瞥了眼洞府深处后,又躺在躺椅上懒洋洋的开始潜水窥群了。
他的任务就是坐镇玉泉山。
毕竟……这山上还有三头远古凶兽存在,虽然它们暂时化身看门小狗,睡觉小猫和羊厨子,表现也算老实。
但他对这三个家伙是一点儿都不信,一旦他走了,让这三个玩意儿跑去了人间,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去了。
“这三个不好安排就业,但是……”
玉鼎瞥了眼盘在仙桃灵根上当吉祥物的三首蛟,略一沉吟,找出一个联系人发出了条消息。
再说闻仲。
原本他就是为了求援而来,不曾想一切都已被申公豹打点妥当,为他找好了帮手。
这也让他不禁感慨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听完菡芝仙的话后他便乘着墨麒麟来找众人,不消片刻就已到了白鹿岛。
岛上一处山坡前,有九个道人一个道姑或戴一字巾、九扬巾,或鱼尾金冠、碧玉冠,或挽双抓髻,或陀头打扮,三五成群,有说有笑,不知在说些什么。
闻太师见了众人笑道:“诸位好生逍遥自在,倒是叫我羡慕不已。”
众人回头见是闻仲纷纷大笑着起身相迎。
秦天君指着笑道:“哟,这不是名满天下的闻仲闻太师吗,你贵为殷商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贵人事忙,今日哪阵风把你吹来了?”
闻仲苦笑道:“秦师叔何必取笑于我,当初我也是奉师命下山辅佐殷商,只是一晃已不觉百十年矣。”
秦完摆手笑道:“哈哈哈,你勿怪,我就是与你说几句玩笑话而已,听闻你征伐西岐,前两日申公豹还邀请我们去助你一臂之力,怎么你亲自过来了?”
闻仲长叹一声这才将兵败西岐的经过讲了出来。
许是见了自家人的缘故,这让他说着忍不住悲从心来。
“什么?竟有此事?”
听完闻仲讲述十天君登时大怒:“死了不算,还施展死而复生之术?这不耍赖嘛!”
“自我下山以来,领军作战东征西讨,从未败过,纵是此番面对姜子牙与西岐我亦占尽上风。”
闻仲嗟叹道:“唯独那玉虚弟子皆修习道术,道行高深,我座下部众肉体凡胎难以对付啊。”
“哼,玉虚宫欺我碧游一脉太甚,那十二个老的不好出面,就调教一些弟子来与你为难,真当我们碧游宫无人乎?”袁天君怒道。
“正是!正是!”
其余人纷纷开口应和。
秦天君道:“诸位,先前有申道友相邀,此番闻仲又亲至来请,此番我们便下山助他一臂之力,顺便也趁此机会玉虚宫见个雌雄,比个高低。”
“好!”众人再度响应。
闻仲感激一拜:“诸位师叔之恩,闻仲在此代大商也代自己谢过了。”
“不必客气,我们也看玉虚宫不顺眼很久了!”众人道。
当即,闻仲上了墨麒麟,十天君也各骑坐骑往西岐而来。
众人来到商军大营就见申公豹率闻仲的两个徒弟前来迎接。
申公豹打个稽首笑道:“诸……啊诸……”
十天君立马神情都有些腻歪。
申道友的毛病怎么时好时坏……闻仲心中嘀咕,这次结的也太严重了。
秦天君赶紧打断他道:“申道友,没想到你先来了。”
要不是知道这家伙是个结巴,那他们一定要把这个骂他们的家伙揍一顿。
关系好归关系好,但每次见面打招呼都跟骂他们是猪似的。
申公豹笑着点点头:“闻……闻道友的事儿我责无旁贷。”
接着众人点齐兵将,再度越过岐山,杀到了西岐城外,结下营寨。
又有十天君花了一个时辰摆出了十座简易大阵。
十绝阵一出,立时西岐城外愁云惨淡,冷雾飘飘,杀光闪闪,悲风切切,黑气冲霄汉。
闻仲笑道:“得十绝阵大阵相助,我看那些玉虚弟子还怎么嚣张跋扈,没了那些玉虚弟子相助,西岐区区弹丸之地老夫手到擒来。”
以前十天君夸耀十绝阵,我只道吹嘘的厉害,没想到如此可怖凶险……申公豹近处观看着十绝阵只觉心惊肉跳,出于本能的不愿靠近,不由傻眼。
本来他只想由小到大拉些人来相助,待这些家伙上榜了,迟早也有轮到随侍七仙的一天。
只是他没想到十天君竟然……竟然说的是真的,一点儿都没有吹牛。
这姜子牙和那帮小辈还怎么搞定?
众人摆好大阵后,早有闻仲弟子吉立余庆出营前往叫阵。
西岐,相府。
姜子牙上次一战功成,打退闻仲,但也知道闻仲背景来历,故不敢斩尽杀绝,只是将其赶出周国的领土。
回来后他在相府与众将多日都在议论天下大势。
接着忽听手下来报说门下又来叫阵。
姜子牙摇头道:“闻太师被我们打败,沉寂了半月,想来请的援兵到了。”
金吒点头道:“师叔所言有理,弟子曾听说此人乃是截教门下,这次回来必定从别处请来左道旁门之客,大家务必小心。”
接着姜子牙骑四不相领着大军门人出城来到阵前,就见对闻太师坐麒麟,执金鞭在前,后头有十个俱皆骑鹿的道人。
闻仲道:“姜尚,今日有金鳌岛十天君特来拜会你等玉虚门人。”
秦天君上前道:“姜子牙,你我两脉同出一门,你等玉虚门人为何倚仗道术,欺辱我教,杀戮九龙岛王魔四位道兄?”
姜子牙道:“殷商气数已尽,凤鸣岐山,周国真主已出,此乃天数,逆天而行必有栽秧,诸位上仙感悟大道,难道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吗?”
“好大口气,分明是你等助逆贼犯上作乱,如今到你口中反倒成了是顺应天时,我等助商平乱便是逆天而行了?”
秦天君冷哼道:“姜子牙,凭你那点儿道行也敢妄言天命,妄谈天数?还有所谓天数天命皆不由你一人而言,说这些为时尚早。”
袁天君道:“我等在岛上曾修炼有十绝阵,摆与你看,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等双方斗智斗法,不牵连无辜士卒,不知你意下如何?”
姜子牙扫了众人一眼道:“道友甚善,好意相邀,姜尚又岂敢不来?”
众人脸上露出忧虑之色。
金吒劝说道:“师叔,小心有诈!”
敖丙大声笑道:“放心,诸位前辈都是得道多年的上仙,声名赫赫,是不会做那小人行径,做那惹天下人耻笑的暗算之事的。”
这两个小兔崽子……十天君众人对视了一眼,他们立马就能看出两人是在一唱一和,给他们戴高帽儿。
秦完冷笑道:“吾等想要你们小命,轻而易举,又何须行暗算之事,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姜子牙进去就见头一阵挑起一牌,上书“天绝阵”,第二阵上书“地烈阵”,第三上书“风吼阵”,第四上书“寒冰阵”,第五上书“金光阵”,第六上书“化血阵”,第七上书“烈焰阵”,第八上书“落魂阵”,第九上书“红水阵”,第十上书“红砂阵”。
姜子牙从阵前走过,只觉眼前一花,周身已被阴风席卷,将他撕碎,忽而有被寒冰冷冻失去意识,忽然又被金光照耀熔化……
恍惚中,姜子牙猛地清醒,这才发现已走过十座阵法。
只是他浑身早已被冷汗打湿方才也只是经过阵法时被阵法泄露的几缕气息影响生出幻觉。
姜子牙一颗心沉到谷底看完回到阵前。
秦天君道:“识得否,能破否?”
姜子牙道:“既已见过,如何不识,既在道中,怎不能破?”
袁天君道:“几时来破?”
姜子牙道:“贫道不才也略懂阵法之道,这阵法尚未摆完,破阵之时另约时日,告辞!”
双方回营的回营,回府的回府。
只是一路上姜子牙愁眉紧锁,一言不发,到府上后更是一筹莫展。
黄天化道:“师叔,你刚才还在他们跟前说能破此阵,这……你真的能破吗?”
“十天君那么咄咄逼人,师叔要说不能破岂不被他们笑话我们玉虚宫是饭桶?”
敖丙道:“所以就算不能破也得说能破,不能弱了气势堕了我玉虚宫的名头,这叫输人不输阵。”
姜子牙长叹一声:“这十座大阵乃是截教圣人传来,里面变化莫测,杀机四伏,神仙难走,如何能破?”
商营中军帐内。
闻仲得十天君相助,心情大好,在中军帐内设宴款待他们与申公豹。
申公豹正寻思怎么套取十绝阵内里的玄奥,以求破阵之道,却听闻仲先问道:“却不知诸位师叔这十阵有何妙处,可否真的能破西岐?”
问得好……申公豹举杯笑道:“我……我……”
一见申公豹开口,秦天君嘴角一抽忙打断道:“你别问,听我们讲与你们听,我这阵乃师父演先天之数,得先天清气,内藏混沌之机。
中有三首旛,按天、地、人三才,共合为一气,若人入此阵内有雷鸣之处化作灰尘,神仙若逢此处肢体震为粉碎,故名天绝阵也。”
闻仲和申公豹听完一个大喜一个表面大喜。
赵天君笑道:“我这地烈阵乃按地道之数,中藏凝厚之体,外现隐跃之妙,变化多端,内藏一首红旛,招动处上有雷鸣,下有火起。凡人神仙进此阵再无复生之理,纵有五行妙术,也难逃此厄。”
接着剩余众人也各讲自家阵法妙处。
只听得闻仲老脸笑开花,申公豹在那里傻了眼,一个不防将酒杯碰倒在地。
这……那么多截教门人他不去找,怎么偏偏就想起请这几个神仙来?
他都不敢说能破的话,姜子牙在走的时候还敢大言不惭的放话说怎么不能破,你拿头破啊你破,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他发现多年不见这小子越来越虚伪了,真的是。
闻仲感叹道:“说实话,西岐所谓什么精兵猛将,实则除了姜子牙和他那些玉虚师侄外不足多虑,要没有姜子牙西岐算什么东西,要是没有姜子牙就好了。”
“这有何难?”
姚天君捻须笑道:“我只略微出手,略施小术,只需二十一天,姜子牙必然吹灯拔蜡,子牙纵是脱骨神仙也难逃躲,军中无主,自然瓦解。”
我丢……申公豹惊异看来,今日表明说的冠冕堂皇伟光正,没想到背地里竟然还藏着一个老六。
闻仲惊喜道:“此话怎讲?”
姚天君来到闻仲跟前附耳一阵,申公豹一边故作喝酒一边将耳朵竖的老高,可惜什么也没听见。
“诸位,失陪一下!”
闻仲听后笑道:“待姚师叔弄死姜尚,我再与诸位庆功。”
接着大笑与姚天君离开,只剩众人觥筹交错,申公豹也陪了好些酒,只是口中的酒没了滋味儿。
再说姚天君领着闻仲进入落魂阵内,在其中筑一土台,设一香案,台上扎一草人,草人身上为姜尚的名字。
草人头上点三盏灯,足下点七盏灯:上三盏名为催魄灯,下七盏名为促魂灯。
姚天君在当中披发仗剑,步罡念咒,于台前发符,用印于空中,一日拜三次。
只是连拜了三四日就把子牙拜得颠三倒四坐卧不安。
西岐。
姜子牙坐在相府与诸将商议破阵之策,只是原本为众人主心骨的他这回却默默不言,半天说不出什么话来。
这一幕敖丙金吒也发现了,两人只道是姜子牙忧虑十绝阵,以至于劳累过度,歇息几日便好了。
谁知又过了七八日后子牙在相府心烦意躁,进退不宁,整日不理军情,神情阴鸷,脸色也难看了下来。
众将、门人都不知是什么缘故,有人猜可能是没有破阵之策,也有人怀疑是不是思虑过度。
直到十四五日后,众人发现姜子牙在府整日憨睡,日上三竿也不起来,鼻息如雷,军务什么的更是整日不理。
此时,众多玉虚弟子察觉不对聚在了一起。
金吒沉吟道:“如今兵临城下,大敌当前,阵摆多时,师叔不以军情为重,整日只是憨睡,这其中必有蹊跷。”
敖丙道:“据我观察,师叔连日如在醉梦之间,似是遭了人暗算。不然师叔也学道昆仑,通晓五行之术,能察阴阳祸福之机,岂会如此昏迷,置大事不理?”
众人觉得有理决定来找姜子牙问问。
只是姜子牙昏睡,不管他们怎么叫也叫不醒来。
众人便将目标投向雷震子。
“我?我不行!”
雷震子摆手:“上回师叔差点儿吃了我。”
只是面对一众师兄弟的目光,雷震子无可奈何,看着鼾声如雷的姜子牙抬手,立时有五道电弧游走,小心翼翼道:“五百伏……”
“直接上十万,雷震子,用十万伏特!”
敖丙盯着姜子牙道:“你看师叔这样子,五百伏起不了用。”
雷震子猛地回头:“???”
金吒道:“听敖师兄的,就用十万,出了事我们帮你扛。”
鬼才信……雷震子嘴角抽搐,这帮人里面一个讲义气的都没有。
只是被架到前头,他也没有别的办法,瞬间,掌心被炽盛猛烈的电弧雷光包覆,一掌朝姜子牙的胸口按了下去。
“十万伏特!”
“啊!”
瞬间,昏睡的姜子牙被电的猛地睁开眼,浑身抽搐,闪烁的雷光似乎照出了他的骨架。
这雷电来得快,雷震子收的也快。
姜子牙浑身冒烟颓然的向后倒在床上,张嘴冒出一口烟,牙都掉了两颗,双眼无神的望着房顶,感觉灵魂都随着一口烟飞了出去。
“你们这帮小兔崽子,想欺师灭祖杀了你们师叔不成?”姜子牙有气无力道。
敖丙忙道:“师叔你这都昏睡好几日了,咱们怎么破阵,你可想到了法子?”
姜子牙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无须忧虑,有道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师叔太累了,如果没有别的事儿让师叔睡一觉醒来再来商议如何?”
说着他口中哈欠连天。
众人还想再说,就见姜子牙又沉沉睡了过去。
尽管他们已然发现了不对,但他们年轻,又不知哪里不对,只得退下,观察后续。
结果到了二十一日,待侍女早上进入伺候洗脸时,发现姜子牙已气绝身亡。
院子里。
终于又死了一回……四不相心中长叹,它亲眼姜子牙一魂一魄飘出了房间。
姜子牙离了西岐城竟往岐山上封神台而来。
柏鉴见来的是子牙是魂魄,根本不敢收留,忙将子牙魂魄轻轻的推出封神台来。
“我这是……死了么?”
姜子牙魂魄出了封神台后昏昏沉沉,看着自己虚无的身体叹息:“我这一生也没什么可遗憾了,只可惜还未去玉鼎师兄的家里去过。”
他的魂魄随风飘荡,如絮飞腾,不知飞往何方。
正好,玉泉山金霞洞前。
玉鼎正有滋有味的偷窥三霄、函芝仙、石矶等人的群聊。
忽的一股风吹来,他抬眼一看见风中有道人影,看起来十分虚幻,仔细一看他‘腾’一下坐起来惊愕道:“子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