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宫切嗣,作为初代正义伙伴,声誉可以说是好坏参半。
甚至坏名远超正名,身边所有至亲之人基本全是他本人一手干掉的。
被实验污染的青梅竹马,研究邪恶魔术的父亲,危机中如同母亲般的老师,温柔的太太和可爱的伊利亚,全都亲手干掉,可谓是大义灭亲的典范,直到最后身边只剩下士郎一人。
而且最悲惨的是哪怕到了最后,也没能拯救什么,是悲情角色的代表人物。
虽然如此命运如此,却依旧心向正义,不曾动摇,心中的坚持和痛苦无人可知,这种难以忍受的精神折磨让人崩溃,无法想象在这种折磨下他的下半生是怎样度过的。
他的作为不予评价,但就男人来讲,他真的很帅。
亲近的人尚且如此,敌人更是可想而知,只要能灭掉敌人,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暗杀,偷袭,抄老窝,身为一个魔术师却钟爱热武器,RPG,巴雷特,都是常用武器,被称为魔术师杀手,。
这么一个狠辣至极的人居然也在这个屋子里,这不得不让他感到后怕。
万一要是让这位杀神起了点什么疑心,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如果不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到时候就算想死都是一种奢侈行为,这不是多心,而是无数死在切嗣papa手中的亡灵们,总结的经验。
“水门同学,你还好吧,我做好了饭,一起吃点吧,吃饱了才能恢复病情。”
见他有点愣住,出声提醒到。
“啊!奥,好的,真是麻烦卫宫你了,我收拾一下马上就出来,不然这样见到你父亲实在太不礼貌了。”
“你说的也对,那我先出去了,饭菜凉了可不好吃的。”嘱咐了一句就先离开了。
卫宫前脚出门,他就开始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大口吸气呼吸,让自己有些糟乱的心平静下来。
饭桌前,卫宫在熟练的将做好的饭菜一一摆上桌子,很丰盛,而且看起来非常有食欲。
卫宫切嗣坐在主位,享受着这淡淡的幸福,有意无意的打听着水门的各种信息,然后在加以推断。
不过以士郎的那种简单心性自然不会知道老爹在套路自己,仅仅几句话的功夫,他大致将水门这个人分析的差不多了。从得到的信息来看这个人只是个普通的学生,虽然这个世界厉害的人很多,但也不是大白菜随处可见,想到自己已经退出魔术界很多年了,外面的家伙应该都把自己忘了,也就放下心来。
卫宫家太大了,水门找了整整一圈才找到吃饭的地方,本来就没完全恢复,这下更是把他累的够呛。
站在门外不由气骂道:“玛德,万恶的地主阶级。”
拉开门就看到二人已经正座在饭桌前,正等着自己开饭,想到这有点不好意思,到主人家,还要人家等你吃饭,确实有点不合规矩,赶紧报了个歉。
入座之后,他的正对面是士郎,左手边就是卫宫切嗣,面对这种传说人物,害怕是真,但心中的兴奋同样也是抑制不住的,因此偶尔用眼角余光偷瞄过去。
突然系统的声音响起。
世界线变动,接触稀有人物卫宫切嗣,请问是否签到
检测此地曾经有多名高级与稀有人物在此用餐,确定为稀有地点,将开启任务系统,任务强制不可拒绝
两声提示让他眼前一亮,我去居然还有意外收获,尤其是看到任务的时候,作为游戏迷对于任务这种东西可是及其的热衷。
没有着急签到,而是先查看了任务系统。
打开任务界面,赫然出现了一条任务,赶紧点开观看。
任务:第五次圣杯之战
程度:主线
难度:中级
时间:12个月后
目标:摧毁圣杯,处理安哥拉曼纽,拯救冬木市
提示:任务失败将派出抹杀者,进行强制排除
职介:救世主(隐藏)
WTF?神马情况,第五次圣杯之战又是咋回事,整个过程他倒是门清,但这个前提是在没有他的情况之下。
当年冬木不就是毁在第四次圣杯战的安哥拉曼纽之下吗,圣杯被破,世界之恶诅咒泄露,真个冬木市陷入一片火海。
难道第四次圣杯战的世界线出问题了,切嗣并没有破坏圣杯?亦或是根本没出现圣杯,他越想越觉得可能。
这个世界现在变得异常夸张,爱因兹贝伦家族传承和其久远,没准能有独自争夺圣杯的实力。
时间方面还是比较充裕的,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居然分配到他的是救世主职介,就像名字一般,这个职介需要拥有救世的能力,这种职介的servant,最起码也得是释迦摩尼一个等级的。
不过这个任务描述太迷糊,不知道是给自己派救世主,还是压根自己就是servant,就像当初的贞德一样,根本没有御主,自己本身就是独立个体。
但不论他怎么想,自己好像都应该属于后者。
十二个月,成为能打败金皮卡和赫拉克勒斯的强者,如果失败还会被系统追杀,直至被干掉。
想到这他顿时感觉亚历山大。
看着满桌的精美的饭菜也没了心思,又想到之前的签到,心中默念。
签到。
恭喜宿主获得10000经验,等级提升为青铜三级,身体获得强化
随着系统的声音落下,身体开始有了细微的变化。
一股能量自心脏出现,通过血管传导在四肢百骸,皮肤下的血管肿胀,血液流速变为了原来的两倍,不断强化者身体。
这个过程虽然算不上多疼,但也绝对不好受。
因此水门紧皱着眉头,拿着筷子的手也有些颤抖。
士郎看不出来什么,还以为压是因为病还没好,起身去拿了个勺子回来。
卫宫切嗣见此状况却是眼角一抽,他身为魔术师对魔术和异常力量的感知是非常敏感的。
在那股神秘力量出现的一瞬间他就察觉到了,只是不清楚状况,因而没有表现出异样。
再看水门,躯体的改造已经接近尾声,身体渐渐稳定下来,整个过程不过一分钟左右,却让他感觉无比的漫长。
刚安下心来,突然感觉直肠遭受到了无比猛烈冲击,差点让他菊关失守。
马上询问道:“士郎...你家厕所......在哪里,我有点......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