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法容拿起水桶里的木瓢,往烧热的铁板浇水,制造满屋子的蒸汽。
吃晚饭的时候已经谈妥了,接下来半个月陈文将通过陈法容,了解一下刘銮雄那帮大佬们都是怎么玩的。
圣淘沙,就是陈法容曾经伺候大佬们的战场和高级JI的舞台。
当然了,陈文享受到的仅限于常规玩法。
陈法容的躯干裹着白色的浴巾,蹲在地下用木瓢舀水,她故意半侧身冲着陈文。
在陈文的视角,那就深刻体会到这种妖精是很懂故意逗男人了。
你明明知道她里面是真空,现在这个角度似乎可以看见什么,却偏偏看不见。
陈法容把很多细节拿捏得相当精确。
陈文心想,这妖精练出这么厉害的功夫,也是难为她啦!
等了十多分钟,也不见陈法容放下水瓢,陈文算是明白了,这女人是故意逗得男人等不及,再主动召唤她。
陈文微笑道:“行了阿蓉,起来吧,蹲半天了,小腿会肿的,过来伺候我吧。”
陈法容的脸上露出细微的惊讶,这个下流大才子的定力倒是出乎她预料。
硝烟散尽。
陈文微笑,摸着陈法容的短发:“阿蓉你真是人才,小工具都能被你发挥出超越寻常的妙用!”
陈法容坐到陈文身边,抓过一瓶饮料,喝了两口解渴:“还不是你们这些男的太懒,一个个的,都是喜欢坐享其成,哼,讨厌死了,你们只知道欺负我们女的。”
汗蒸房出来,两人洗浴一番,更衣之后,来到了餐厅。
点了一锅海鲜粥,既补水分,又补能量。
陈文赞叹:“阿蓉你很懂生活啊!”
陈法容说:“以前我什么都不懂,就是个普通加拿大留学生,回来港岛竞选港姐,再后来,什么都学会了。”
回到商务套房。
陈文没再折腾这个港姐,一方面是陈法容今晚在汗蒸房里辛苦了,二方面是明天陈文要早起。
5月30日,星期天。
一夜好睡的陈文,起了个大早,来到阳台上做了一千个俯卧撑。
陈法容睡眼惺忪地说:“有没有搞错,陈大才子你这
么猛的?”
陈文拿毛巾擦掉额头的细汗,如果不是因为新加坡太热,他恐怕连汗都不会出。
微笑坐到床边,抬手摸着陈法容的好身材,陈文吩咐道:“今天我要跟着唐赫德见其他银行的人,不方便带你去,你去了也听不懂。你自己安排吧,圣淘沙的东西你很熟悉,该吃该玩,你随意,我已经挂账了。”
陈法容嘻嘻笑道:“你真的很体贴!”
陈文收回手:“这半个月你好好服侍我,我会在最后一天额外打赏你一笔。”
陈法容立刻坐起身,搂住陈文亲了个嘴:“谢谢陈老板!”
陈文给唐赫德打了个电话,约好时间。
一小时后,洗完澡的陈文,和唐赫德联袂来到圣淘沙餐厅,与巴林银行新加坡经理尼克里森一同吃早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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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对方尚未到达,唐赫德向陈文介绍了里森的简历。
美国人,今年25岁,相当有才华和手段的一个期货与基金的交易员。
1985年,里森高中毕业加入一家会计公司。1987年,跳槽到摩根斯坦利银行。两年后,跳槽到巴林银行。
入职9个月,1990年,里森被派到巴林银行印尼分行。当时印尼分行亏损一亿英镑,堆满了坏账和烂账。里森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凭借超强的投资眼光和运作手段,奇迹般地帮印尼分行扭亏,平掉了一亿英镑的亏损,当上了巴林银行的明星员工,同时也变成了业内炙手可热的代理人,被众多富豪追捧。
1991年下半年,里森陪同巴林银行老大,访问了德国、港岛、印尼和新加坡,随后巴林银行决定在新加坡成立分行,里森成为新加坡分行期货与期权交易部门的总经理。
唐赫德透露,现在是1993年5月底,巴林银行新加坡分行控制的投资资金,客户的委托本金,超过了100亿英镑,当前英镑兑美元的汇率在1点5,里森的手里控制着将近200亿美刀的客户委托金。
唐赫德小声说:“期货这边都是做杠杆的,巴林银行常见的方法是10倍杠杆,里森这条友啊,有证据的最大一笔做了30倍杠杆,据传闻,他甚至做过一单300倍杠杆。”
陈文问:“300倍,没有搞错吧?一亿美刀,做了300亿生意?”
唐赫德微笑:“传闻而已,未经证实。”
陈文又问:“这么赚钱的买卖,你们花旗自己不做我生意,把我介绍给巴林银行?”
唐赫德笑道:“
我们花旗是一家通用型银行,面向所有人开放业务,包括普通人,并不是只为富豪服务,我们必须向所有储户负责,所以不直接做风险太大的项目。富豪的私人要求,我们委托给巴林这样的风投,或者是对冲基金,这在业内是很寻常的。你关系很铁的那家瑞士银行集团,他们也是跟我们一样的。”
不一会,尼克里森来了。
一个噌明瓦亮的光头,跟陈文认识的著名光头男陈配斯能有一拼。
25岁的里森,在这样一个显老气的光头照耀下,看上去能有接近四十岁,脸上的皱纹都是十分明显。
陈文心想,分分钟上百亿英镑的交易果然是压力巨大的工作,把这个金融界一百年才出一个的天才年轻人给折磨得一脸早衰的样。
分宾主落座。
唐赫德做中间人,为陈文和里森做互相介绍。
里森对中餐很适应。
不仅是口味融合,他连筷子都玩得很溜。
这在陈文认识的老外当中是很罕见的。
三人之间的对话,用的是英语和汉语,唐赫德做翻译官,确保谈判能够顺利进行。
里森是美国人,老美的风格是直截了当,不拖泥带水,谈事情直击本质。
手里两根筷子轻巧地玩弄着炒粉,里森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微带三分傲慢地问唐赫德:“你这个客户,抱歉,我对你们华夏文字不是很熟,他姓什么?”
“陈。”唐赫德回答。
“哦,钱,钱先生。”里森发错了音。
陈文搞不清这人是真的分不清陈和钱的发音,还是这厮是故意摆谱,他没去更正对方的口误。
“钱先生,我想询问你,你到底有多少资金可以交给我们巴林银行?”里森不做任何客套。
“你们最小的投资额度是多少?”陈文问。
“单个客户不能低于100万美刀。”里森手里筷子甩动,一根长长的河粉被甩得缠在了筷子头,“单笔交易额度,同样不能少于100万美刀。”
陈文懒得跟这个人去绕,直接把半张底牌亮开:“我在瑞士联合银行拥有1点7641亿美刀存款,正在寻求理财方面的专业人士,为我做增值保值的投资。你们巴林银行如果不愿意接,那就算了,我找其他家,新加坡别的东西不多,投资银行比超市还要多几十倍。”
里森看向唐赫德,眉毛挑了一下,跟特么勾引一样,眼睛里是询问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