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洁问:“陈先生啊,我们去泡个澡吧,我给您汇报一下我的思考心得。”
陈文搂住祝洁的腰,两人走进了卫生间。
长形浴缸里,陈文后,祝洁前,他把女孩抱在怀里,听着祝洁说她的心得。
祝洁首先问了陈文一个问题:“陈先生啊,您到底有多少外汇呢?”
陈文心算了一下。
今天早晨进赌场大厅之前,他有1090万美刀。
上午在大厅里,赢了177万。
拿了550万去跟小鬼子对赌,预期可以应1485万。
剩下的717万,拿了716万买米兰德比的11比分,1点15的赔率,预期盈利107点4万。
他的钱,将收回两笔本金万,以及两笔盈利点4万,加上卡里那1万的傍身钱,一共2860点4万。
美刀对华夏币现在的汇率是5点5,乘一下,1点57亿华夏币。
陈文被这个数字给惊了一下,两只手抓着祝洁,下意识地紧了一下,祝洁轻声喊了句:“陈先生,您抓痛我啦!”
“对不起,痛了吗,我帮你揉揉?”陈文坏笑着说道。
“陈先生您真坏!”祝洁撒娇道。
陈文帮祝洁揉着她说痛的位置,心里在做一些其他事情的权衡,要不要把将近三千万美刀的底细,全盘告诉给祝洁。
出国前,陈文构思过一件事,将来他想与工行进行紧密的合作。这份想法源自于许美云在工行上班。
陈文甚至想过,未来拿出大笔资金,由第二女友去替他运作基金或者期货。许美云调去理财部之后,陈文这个念头一度很强烈。
未来两年半华夏股市将处于漫长的熊市,资金放在股市等于是睡大觉,放到理财和基金里面去才能有至少百分之二十的增值。
但是不久前许美云拒绝陈文拿钱帮衬她的理财业绩,同时方经理告诉陈文,银监局和证监局正在对沪市所有银行进行严格审计。
结合深市那边几家银行四千多员工因为认购表违规截留而被逮捕,陈文有点不敢让许美云替他做金融运作了,万一把美云给折腾进牢里,那将让陈文悔恨终身。
摸着怀里的祝洁,陈文心里产生了新的构想。
祝洁已经是陈文的小情人了,而且是他重点栽培的银行界战略伙伴,说白了,是他将来进行金融运作的一只手。
陈文舍不得让许美云去冒险,但他
不介意鼓励祝洁去大胆做事。而且陈文知道,祝洁心灵的某个窗户已经打开了,这女人肚子里正装着一堆的谋算,但她不着急说出来,反而先试探询问陈文资金的总量。
一个在今年刚刚大学毕业的银行小丽人,不论她心里有多少谋算,怎么可能是陈文这个两世妖孽的对手。
陈文将祝洁的身子搬过来,在女孩的脖子上吻了好一会,嘴巴凑到她耳朵边,小声说道:“我有多少钱,现在不知道,今晚10点就知道了。”
“那我也等到今晚10点再向您汇报我的想法!”祝洁表情俏皮,回吻着陈文。
陈文很满意,祝洁的心灵不是许美云那种单纯的小白纸,这女孩天生是一个妖精。
好啊,你真要是一个单纯女孩,老子还没必要栽培你,你越是妖精,越妖孽,越好!
陈文从水里站起身。
祝洁跟着也要站起。
陈文一把按住她的肩膀:“你呆浴缸里,别起来了。”
祝洁哦了一声,听话地坐在水里,仰着脸看向陈文。
陈文明白自己必须趁着祝洁还处于银行新员工状态,抓紧时间好好培训她,从心理到生理两方面,让这个女孩彻底驯服,否则将来祝洁翅膀硬了就不好控制了。
训小动物,就要趁早。
硝烟散尽。
祝洁咳嗽着,表情很辛苦的样子。
陈文一把将她从水里拽出来,两人跨出浴缸,来到淋浴区,冲了个热水澡。
祝洁还没从刚才的辛苦中缓过来,捂着脖子,时不时地咳嗽几下。
陈文问道:“怎么,嗓子疼吗?”
“还好……已经不怎么疼了,就是……有些难受。”祝洁说话的声音,变得略微沙哑。
陈文想起大半年前,苏浅浅告诉他的一件趣事,第一女友的室友张晓晗的那张诡异的病历。
对待祝洁,陈文可不能像谈恋爱一样去哄去疼爱,他必须用一些手段,让这个女孩在某些方面对他产生依赖,以及,一些恐惧。
洗完淋浴,拿浴巾擦干净身上的水珠,陈文打横抱起祝洁,走出浴室,经过客厅,来到卧室区。
打开电视,两人钻进被窝,亲昵地搂在一起,躺靠在床头,看意甲联赛直播。
看了一会,陈文便觉得无聊
了,因为他提前知道的比分结果,这种比赛看着特别没意思。
陈文从被窝里钻出来,手动换了几个台,挑了个热闹的综艺频道,一群男男女女在舞台上做滑稽的游戏。
是的,1992年米兰大赌场的酒店里装备的是手动调台的彩色电视机,没有遥控器。
祝洁也不想看足球赛,她对综艺游戏节目更感兴趣,很快就笑得嘎嘎的。
陈文抓起电话机,拨打了凡尔赛合租别墅的号码。他想知道,谢家姐妹现在的状态。
电话接通,中村雅子接的。
雅子问:“你还在意大利吗?”
陈文说:“嗯,在米兰,躺酒店床上看电视。给我说说,谢家姐妹现在什么情况。”
雅子叹气:“陈君,你说的事情啊,我感觉你是对的。谢家姐妹的家里,可能真的出现了严重的危机。”
陈文赶忙问:“把你知道的事情,听到看到的,全都告诉我。”
雅子讲述了一番。
今天早晨,7点钟之前,谢家姐妹照例打电话回沪市邮电局,对面有人接听,聊了很长时间。
谢家姐妹通电话的过程,使用的是汉语,雅子听不懂,但是她能看见表情。
谢婷婷与对方通了一会电话,哇的一声就哭开了。随后谢甜甜抢过电话,说了几句,也呜呜地哭了。
姐妹俩放下电话,又抱在一起哭,把楼上的金佑振和阮氏香都给惊动了。他俩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简单劝了几句。
雅子听陈文提前打过招呼,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不敢多说话,只能装着什么都不懂,不痛不痒地劝几句。
上午谢家姐妹去家乐福上班,下午回到家,姐妹俩直接回了房间,晚饭也没吃,雅子也不知道她俩现在怎么样。
陈文吩咐道:“雅子你跑一趟二楼,她俩随便谁,你喊一个下来,跟我通电话。”
雅子哦了一声,跑掉了。
过了一会,电话里传来一声:“喂,陈文吗?”
陈文问:“你是婷婷还是甜甜?”
对面说:“我是谢婷婷。”
陈文说道:“听雅子说,你和你妹妹哭了一天。”
谢婷婷说:“嗯,我们家里出了一点不好的事情,我们两个也帮不上忙,而且事情还是因为我和甜甜引起的。”
陈文当然是知道答案的,打这个电话目的是确认谢家姐妹已经知道谢老伯犯了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