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不在帝都,苏浅浅显得格外放心。
美人的这个心情,也被陈文读进了他的眼里。
安检。
登机。
陈文很开心地遇到了熟人。
又是孙小羽的航班!
孙小羽的搭档是那个很年轻的见习空姐,陈文也认出来了,女孩不说话不笑的时候,小嘴嘟嘟成一个小圈圈。
飞机滑行,齐飞,拉升,平稳。
两个空姐一前一后,推着小车,首先给商务舱的乘客送饮料。
路过陈文和西蒙尼身边。
主仆要了矿泉水。
孙小羽递水的时候,手心里一张叠成块的小纸条,一并塞到了陈文手里。
陈文也是在心里笑了。
其他男人想泡空姐,都是主动往空姐手里递纸条。
轮到陈文这边,倒过来了,空姐主动给他递纸条。
陈文抬头看了一眼。
孙小羽一副职业笑容,为另一排的乘客送水,扭头看了陈文一眼,那端庄表情,仿佛方才递纸条的人不是她。
又看了一眼嘟嘟嘴小空姐,这女孩压根不知道她的小羽姐刚才做的小动作。
两个空姐推着小车离去。
陈文展开纸条,上面写着:回来后,call我。
懂了。
她小羽姐又想卖衣服了。
飞机落地帝都国际机场。
唐瑾的吉姆尼停在南锣。
陈文和西蒙尼打了台面的。
就在雍和宫大街,找了一间小旅馆,安顿了西蒙尼。
扔了五千华夏币给保镖,吩咐这是伙食费零花钱。约定:“夜里和清晨,我必须随时在这里能够找到你。其他时间,你自己去玩吧。”
陈文步行走入国子监街,转进建厂胡同,来到了“福王府”。
张婉见陈文到来,开心地从前台跑过来,扑进怀里。
陈文搂着张婉火辣的身材,笑着询问了自家宾馆近期生意。
张婉问:“今晚我回家好好服侍文哥。”
陈文摇摇头:“我上马老师那儿去一趟,宋琴瑶还有几天就该回巴黎了。”
张婉很懂事地哦了一声:“那我今晚继续在咱家宾馆找个空房猫一宿。”
陈文吻了一下张婉的手背:“小婉真懂事。”
离开“福王府”,沿着箭厂胡同向北一百米,陈文步行来到马老师文化公司院子。
果然,宋琴瑶在这儿。
水妹正跟着老马头学鉴宝。
陈文到的时候,这俩人凑在书桌前,正在研究一幅画。
马老师吩咐宋琴瑶倒茶。
陈文问:“怎么样,我们宋琴瑶泡的茶
,您觉得味道如何?”
马老师微笑:“北大考古系本科,巴黎第1大学考古硕士,这茶的滋味,透着一股子历史沉淀,好喝!”
陈文又问:“你桌上那副画,不赶紧收起来,别让茶水给溅了。”
马老师说:“无碍的,赝品,你来前,我正教小宋辨识。来,陈文,你过来。”
陈文从沙发起身,走到书桌前。
马老师指着画:“这是十年前,我打眼的一幅画,嘿,现在拿来给小宋做教学,挺合适。”
陈文说道:“宋琴瑶,我已经往你在巴黎的学生信用卡里转入了300万美刀。”
宋琴瑶哇哦了一嗓子:“太好了!这下啊,马老师您来巴黎参加苏富比秋拍,咱们的资金就不愁了!”
陈文问:“签证办得怎样?”
马老师说:“已经办好了,半年期,足够用。”
三人一块吃了顿烤鸭。
夜里,陈文跟着宋琴瑶,来到了女孩入住的小宾馆。
过去一个月,宋琴瑶住在这儿。
进门,脱衣,俩人一块洗了个澡。
陈文今天体力消耗比较大,先是曹艳,后是苏浅浅,这会也可以强打精神办坏事,但从身体保养的角度,还是不能过于荒唐。
搂着宋琴瑶,吹着空调,俩人钻进被窝里,说着悄悄话,聊着陈宋公司的事。
宋琴瑶紧紧搂着她的老板兼情人,讲述了过去一个月在她这儿发生的各种事。
今天是18号,巴黎所有大学老生开学报到日期是号,宋琴瑶买了23号机票。
回到巴黎以后,她会立刻注册陈宋公司。
马老师的态度是,今后陈文在海外买文物,全部走陈宋公司的名义,这样一来,账目和文物的属性会很清晰,不至于将来掰扯不清楚。
马老师的博物馆,目前达不到成立的条件,主要是藏品不够,为此,这几年他在发动自己的京圈人脉,说服一些有实力的私人藏家,合伙成立博物馆,采用理事会制度。
由于有了陈文的支持,马老师现在的筹备压力大大减低。
私底下,马老师对陈文推崇极高。
从欧洲回来,宋琴瑶从邮电局,打了个电话给张婉婷,将马老师工作室电话告知对方。
前两天,张婉婷打来电话告诉宋琴瑶,她和周通三天碰个面,认真落实陈文交办的任务,周通整天呼朋唤友拉队伍,张婉婷则通过媒体和第1大学图书馆,使劲搜寻有价值的企业信息。
张婉婷和周通跑了一趟凡尔赛,见了一次谢家姐妹,试图拉对方入伙。但,谢家姐妹的态度有些不乐意,宁肯打工,也不想加入陈文的法国团队。
聊得累了,两人相拥着,睡着了。
8月19日,星期四。
清晨6点,陈文被一阵舒服的感觉给惊醒。
不用睁眼,就知道是宋琴
瑶在对他做坏事。
硝烟散尽。
陈文从战术腰包里找出最后一片事后药,让宋琴瑶吃掉。
两人起床洗漱。
宋琴瑶问:“过几天我要回法国了,今晚你还来陪我吧?”
陈文说:“明天我要去一个公家单位开会,很重要的会议,不知道什么情况。如果我可以腾出时间,一定来找你。23号你就要走了,得在你走前,我抓紧时间多尝尝你呀。”
宋琴瑶吻了陈文一下。
陈文说:“上回给你那几万美刀,你使劲花,别穷着自己,钱用完了告诉我一声,我再给你。”
宋琴瑶笑道:“被你照顾着,真好。”
陈文拍拍宋琴瑶的后背:“娶不了你,钱可以使劲给你。”
从小旅馆出来,宋琴瑶前往马老师工作室,陈文找了个公用电话,拨打了余波的号码。
依照余波给的地址,陈文打车来到了朝阳门南大街。
我国外交机构的总部。
戒备森严的门岗。
看着庄严气派的院门,陈文心里也是起伏不已。
上回凯塔找他,陈文没有进这里的门,与两位外交工作人员约在其他地方碰面,各自开车去的厄立特里亚大使馆。
活了两世,从未想过自己能够有一天走进这样的机构。
又想到徐晓茜已经被北二外高级翻译系录取,听余波说过,这个专业是外交的定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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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将来徐晓茜会不会每天在这个院子里上班啊!
通过门岗旁边的接待站,联络了余波。
不一会,余波出来了。
他领着陈文,办理了访客登记,接受了严密的安检步骤。
走进大门,迎面感受到的是绿树如茵,没有鸟语花香,有的只是庄严肃穆。
跟着余波,走进一栋古香古色的楼房,沿着木质的楼梯,走上台阶。凭借脚感,陈文能够感觉到厚实的木头材质。
嗯,他喜欢上了这种厚重的踩踏感,比踩在混凝土和大理石的台阶上舒服多了,让他有一种心安和平稳的愉快感觉。
没有爬太多层,就在第二层楼,余波领着陈文来到一间办公室。
这是一间双人办公室,两张办公桌。
一张是余波的,另一张的桌面被收拾得很干净。
余波笑道:“我这张是给我们驻厄立特里亚的工作人员使用,对面这张,你猜猜是给谁用的?”
陈文笑道:“那一定是埃塞俄比亚了!”
余波笑而不语,取来白瓷杯和茶叶,为陈文泡了一杯茶。
陈文心里也是感叹,埃塞俄比亚和厄立特里亚这对难兄难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