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勃巴斯被快乐迪迦压在身下打根本就还不了手,力量速度以及光线强度完全被迪迦碾压,偶尔的咸鱼翻身很快就被迪迦又摁着打。
强力型每一次的重击打在阿勃巴斯身上都引起了小范围的地震,可是力战了近俩分钟后,阿勃巴斯身上虽然遍布着各种伤痕,可是依旧生龙活虎。
给奈克瑟斯一种只要从地上爬起来,当场就给你表演一个后空翻的感觉。
摁着打了又是几十秒后,迪迦胸口的指示灯都开始闪烁起了红色高能警报。
迪迦的右手高高抬起,如同火焰的能量在他的手上汇聚,随后轰然落下。
一股无形的能量波就算是站在一旁摸鱼的俩人也不由的咂舌,就更不用说是在他身下正承受着迪迦攻击的阿勃巴斯。
阿勃巴斯不断闪烁的信号灯竟是短暂的进入了黑暗,因为俩个庞然大物战斗卷起的灰尘在冲击波中被卷向远处。
迪迦身体站起,朝后一跃,红色能量快速的汇聚到胸前行程了一个光球。
没有任何的犹豫,迪迦就将迪拉休姆光流释放而出。
随着冲天的火焰,集聚破坏力的光线让阿勃巴斯的身体被炸成一块块,冲击让他的尸体四散在各处。
俩个几乎没有干啥事情的庞然大物鼓起了掌。
在几声加密通话与同步的奥特点头之后,升天而起。
“总部,已经确定蓝色的外星人已经被解决掉了。”新城汇报起了现场。
同样摸鱼的他砸吧了一下嘴巴,“那个宇宙人被迪迦一个压着打,奈克瑟斯他们完全没有动手。”
居间惠的声音也很快从头盔中传出,“新城你和大古快点返回基地吧。”
而就在这个时候野瑞的声音突然的响起,“队长!”
“大都市警察系统的检测系统中发现了另外一个同类型的宇宙人!”
“现在那个家伙的位置已经处在了市区的中心位置了,四周都是高楼,现在的写字楼中依旧有社畜还在工作。”
居间惠的眉头一皱,连忙的接通到了飞燕二号的驾驶室。
“这里是宗方。”
“监测到了另外一位宇宙人,搬运工作转交给运输部队,心在飞燕二号立刻赶往R区域。”
宗方看着自己手里传来的定位瞳孔不由的一缩。
“那个位置如果进行战斗的话,损失将会极大。”
四面是高楼,过去一段距离之后也都是居民楼,而那个宇宙人的位置却在正中心的位置。
战斗机发射的子弹并不能够保证百分百的命中到敌人,稍微的偏斜的光束就能够造成极大的破坏。
更不用说与能够巨大化的宇宙人之间的战斗,如果在这个位置展开作战,周遭的一切全部都被摧毁是足以肯定的。
居间惠也无奈的说道:“我也明白,如果可能的话,尽可能的将敌人引出市区。”
“如果无法进行牵引,那就只能够在那地方展开作战。”
宗方张了张嘴,不再言语。
对方是有着自己智慧的宇宙人,并非是如同怪兽一般仅仅有着一些智力的生物。
在这个位置的战斗其实已经是能够确定的。
“指挥,牵引绳已经断开回收了,现在是否直接前往指定位置?”丽娜轻声的询问道。
“先返回基地进行燃料补充,等待完成人员疏散后再出发吧。”
战斗机回到了远东总部之后迅速的熄火,立刻就有维修人员迅速的操作着机器靠近进行装填燃料。
“现在宇宙人正处在这个居民房中,因为居民房已经是几十年前的老建筑,所以并未安装大都市警察系统。”
“更加麻烦的是,那栋房子中现在还有一个老人在居住着,不能够排除宇宙人已经抓捕老人作为人质。”
野瑞收集到的资料让宗方的头皮有些发麻。
“我记得那片区域不是拆迁区吗?为什么还会有这么老的房子?”掘井拿着通讯板奇怪的发问。
野瑞回答的也很快,“我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我就去查询了一下资料。”
“这是当时采访之时的资料。”
掘井立刻的翻开了传输过来的视频。
“婆婆,请问你为什么不拆迁离开这里呢?现在拆迁资金的补贴以及很高了吧?”女性的记者拿着话筒询问道。
“我的儿子已经出国了很久了,如果拆了这里的话,他就找不到家了。”视频之中老人的头发已经满是花白,不过在面对镜头时,老人笑的很温和。
“而且我的老伴他也不会想要离开这里的。”
随着视角的移动,能够看到被挂在墙壁上的黑白照片,以及被摆放在桌子上她儿子的照片。
记者有些触动,她好心的提醒道:“周围拆迁将建设写字楼。”
“以后婆婆您要走很长一段路才能够买到日常的生活用品了,这对于您的生活会造成很大的困扰的。”
老人家依旧笑着,她缓缓的摇了摇头,“没有关系的,只是多走上几步路。”
“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这里的。”
后续拆迁之类的事情,也没有人来为难老人,于此这栋老式的建筑就一直被遗留在了现在。
而听到新闻之后,设计师也特地的设计让阳光能够穿透四周的高楼照耀在老人的房间。
“野瑞,婆婆的儿子现在......”掘井欲言又止。
这个新闻当时传播的很广,如果那个孩子还活着的话,现在应该都已经回到远东了吧。
可是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回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野瑞也沉沉的点了点头,“我特地的让其他分部的人帮忙,老人的孩子在很多年前在一次意外之中死去了。”
“因为当时通讯的困难,以及无法找到他的家人,事情就这样拖下去了。”
看着视频中老人温和的笑容,掘井的鼻子有些发酸。
这么多年的时间的了无音讯,只要稍微的动点脑子就明白自己儿子已经死去了。
而老人却依旧怀着那一丝微弱的希望,一直一直的等待着自己孩子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