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隘中的人此时还不知道一场比之前还要更加凶猛的兽潮即将来临。
司徒新红已经将他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秦钧这才知道他们居然想借鸡生蛋,淘汰走原本应该进入玄武宗的天才,而且到现在至少淘汰了上百结丹巅峰到金丹不等的人。
不仅仅如此,他们还想斩杀天资属于中等范畴的选拔弟子,只留下一些天资有限的人。
像这样支持决断出最后三千个名额的人越来越多,人群开始沸腾起来。
无涯宗与黄泉宗的弟子不由相视一笑,这些言论发酵的速度远比他们猜想要快。
他没有想到居然有一百号人潜入了小空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或许我们应该主动淘汰掉一些人,那些元婴妖兽不知何故把我们困于此地,说不定会有危险的动作。”
人群中有言论散播,蛊惑人心。
而此时他也收到了吞日大蛇传来的消息,兽潮已经准备完毕。
刚好一举两得,他就在兽潮中不知不觉的把那群人全部抓起来
他们是黄泉宗与无涯宗的人。
“不错,妖兽天性凶残,说不定它们别有目的。不如早些淘汰掉一些人。”
又有人吆声附和,自导自演,旨在扰乱人心。
刚开始还有人不在意他们的言论,可渐渐的有一些人也开始认同这个道理。
秦钧摩挲在下巴,眼神有一丝厉色闪过。
“所有人都仔细听着,不要让他们出现秩序,出现如同擂台比斗的情况。一刻钟之后,我们全部出手,引起乱战。集体淘汰天资好的人。”
无涯宗的弟子领头人说着,愈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虽然那两只大凶兽出现得突然,打断了他们原有计划破坏后再制定的计划。
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只要利用的好,都是机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无涯宗与黄泉宗的人已经准备就绪,只等引发乱战。
而这一切都被秦钧看在眼里,他现在已经伪装成了吴存生的模样混在他们队伍中,站在上帝的视角仿佛就是在看演员飙戏,这演技是在是漏洞百出。
“三、二、一。”秦钧喃喃的念着。
话音刚落地面的石子就开始震动起来,奔雷般的响动由远及近,像是一道道的闷雷在酝酿着。
“怎么回事,地面怎么摇晃了起来。”有人乱喊,下意识看向震动传来的放下,心脏都为之收缩,瞳孔瞬间放大。
那里有如翻涌的风云扫荡,又似那原野上有着万马奔腾,山川之上有着大河倾落。
爬行类的嘶鸣声,飞行类的啼叫声,走兽的摩挲声混合在一起震耳发聩、嗡嗡不止。
山隘内的数千里齐刷刷的朝着山隘外看去,但他们却没有看清楚究竟有些什么。
那里已经是土石翻滚,烟尘化作天幕,沙霭滚滚如同沸腾江水铺面而来,根本就看不清烟尘沙霭下到底是什么。
但即使不清楚天幕下的情景,山隘内每一个人也都知晓这是兽潮!
这是比之前要更猛烈,更汹涌,数量更多,也更危险的兽潮。
“计划有变!保全自身,一有不对劲碾碎玄武宗派放的令牌。”无涯宗与黄泉宗的领头人都害怕了。
这样遮天蔽日的兽潮,保守估计有上万只。
面对这种场景,有人最直接被吓得再次瘫坐在地:“娘勒!我梁飞何德何能碰上这样的兽潮。”
梁飞感觉自己要疯了,没有令牌的他感觉这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大灾难。
烟尘冲入山隘,兽蹄踏破山石,洪流涌入,源源不断。
“这考核我不玩了。”
一些胆小的人,原本昨日就打算离开小空间,但存着一丝幻想,可此时终于无法忍耐,碾碎手中的令牌,一阵空间波纹荡起,消失不见。
“逃!”有人想要跑向山隘背后,但三只元婴的妖兽咆哮着拦住了去路,断了他心中的想法,他也直接碾碎了手中的令牌离去。
“杀!”但更多的人不甘心就此淘汰。
就算是淘汰也要等到最后面,或许只要剩下三千个人,玄武宗的考核就会结束,玄武宗的人就会出面解决这些麻烦。
“噗呲!”
两只比人还要高大白兔奔走在兽潮的最前端,它们双腿一蹦冲入人流。
好巧不巧直接蹬飞了一个人,直接倒飞而出,这两腿蹬得它七荤八素,好大好白的一只兔子。
他是幸运的,因为这两只大白兔还算弱。
而不幸运的人却是直接被撞得鲜血直流,甚至有人直接被撞裂了胸膛肋骨,不得不碾碎令牌离去。
也有人直接被撞昏了过去,甚至连碾碎令牌的时间都没有。眼看着就要丧命在兽潮之下。
但就在他昏迷后的一瞬间,一团拇指大的小白球快速滚到他身边,直接用尾部撞碎了他身上的令牌,让那人凭空消失不见。
秦钧看着山隘中以极快速度滚动的小白球,他已经安排小猫救人,小蛇监控全局,防止那黑影会出现。
作为让他们负伤的始作俑者,秦钧内心并没有多少波动。
所谓修道不吃苦,你当你是我?能保你一命就不错了。
“接下来就是肃清。”秦钧化作一道幽灵出没在兽潮与人群之中,不出意外,考核今日就会结束。
(本章完)
原来都是他们暗中搞的手段,甚至还试图控制那些元婴妖兽,嫁祸在它们身上。
“想挖我玄武宗根基,那就要做好掉下一块肉的准备。”
这对他何尝不是一个机会,若是考核正常进行,难保不会被以多欺少导致淘汰。
但现在小空间的所有人都在一起,人数众多,队伍也不少,要是争斗起来谁知道谁是自己队友,到最后大概率会变成各自为战。
很可能一下又重新回到仅凭个人力量的环节。
秦钧内心冷哼,区区一些金丹期的修士也想闹事。
同时他也明白他们有一面黄泉镜,能够制作幻象,屏蔽他的感知。
难怪兽潮多次古怪的出现,兽潮旁边却没有一个人。
“有一些道理,与其在这揣测与担惊受怕,不如直接决断出最后的三千人,结束考核。这样大家也都不用再困在这山隘中。”
有人闪烁其词,有着自己思量,他是独来独往的人,并没有加入任何一个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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