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藕寒抓出传音符道:“花子,你待在阵外别进来,等我救了人就出去。”
说完把那传音符关闭了。
“藕寒你别动!”鄢阳喊道,可惜那传音符已经关闭了。
“瞬移术!”鄢阳用最快速度赶到了阵外。
她刚落地,正好看见了慕枫溪跟几个人从那迷阵中出来。
“慕道友,”鄢阳拱手道,“你看见藕寒了吗?”
慕枫溪平视前方,好像没看见人一样,从鄢阳身边经过。
“慕枫溪,”鄢阳转头跟上慕枫溪急切道,“解藕寒在不在里边。”
慕枫溪还是不言语,径直走自己的路。
“想知道在不在自己不会进去看,也没人拦着你?!”一个女子瞪了鄢阳一眼,也急冲冲地从鄢阳身边经过。
另一个女子则不紧不慢,晃晃悠悠地慢走着,一边语气轻慢地笑道,“倒是遇到个特能装的大傻子,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说救人,自己都走不出阵,真是好笑,我看这傻子活不长,你还是自求多福吧,哈哈哈……”
“你说谁傻子!”鄢阳一把扯住那女子,能不顾自己去救人的,恐怕也就是解藕寒了。虽然自己总说解藕寒傻,但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她就是不乐意。
“还能说谁!你这么紧张她,不如你也跟她死一块儿去!”
那女子往后一跳,两根冰刺就出现在手里,一梭冰箭像冰雨一样嗖嗖嗖地插过来。
鄢阳躲都未躲,手中旻天斧一甩就拨开了那冰雨。
那女子伸手又甩出一排白骨针。
“是白骨灭神针!”
玉墙前观看的诸人都跳了起来,天瑞宗,真是豪气啊,真是舍得给弟子好东西啊。
若是被这白骨针刺到,即便身体无损,阴神也会直接被灭杀。
“找死!”鄢阳也不让她,直接挥斧就劈。
咔嚓!
旻天斧直接荡开了那一排白骨针,同时晃了一个虚影,就将那女子的身体从中裂成了两半,那速度快得连玉墙外的加陇他们都没看清怎么回事,就只见这时候,那天瑞宗女子的头脸裂成了两半。
在那两个半张脸上,还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诚妹!”慕枫溪旁边的一个男子叫道。
这诚妹可是他的道侣,本来他有信心诚妹一个人就能对付,谁想到一眨眼,诚妹就死了?!
“偿命!”那男子唰地摆出一副剑阵,那剑势如虹,九把飞剑如冰晶一般透亮耀眼。
“极品冰晶飞剑!这天瑞宗是真豪门啊,连续两个弟子身上都带着人阶极品宝物!羡慕羡慕!”玉墙前围观的人道。
“去!”九把飞剑,蕴含着可怕的剑意,它们带出的冰寒之气,所过之处把空气都冻结了。
当当当!
斧子翻飞,瞬间挡住了七把诡异的飞剑,但仍有两把漏网之鱼,瞬间就缠上了鄢阳的身体。
“护身花朵!”一朵透明的西番莲花朵护住她的身体。
嗖嗖!
两把飞剑居然穿过还没有来得及准备好的花萼和花蕊,直刺鄢阳的身体。
噗噗!
那两把飞剑一左一右插向了鄢阳双肋。
叮咚!
可惜那两把飞剑并没有插入鄢阳的身体,而是像遇见了坚不可摧的东西,撞弯了剑头以后,坠落在地上。
鄢阳身体上一抹龟纹一闪而过。
“戊土剑阵!”鄢阳不等对方回过神,也以剑阵来反击。
九把地阶剑同出。
轰!如山洪爆发,如滚石埋压,那天瑞宗的男子,失了先机,也失了九把冰晶飞剑,直接被戊土剑阵的剑气压倒,吐血而亡。
“这么强!”玉墙前的众人都惊呆了,“这人是谁?快去查!”如果是自家对头那边的,等她从海岛一出来,就得让她死!
剩下的慕枫溪和另外一男一女,三人见状,都摆出如临大敌的架势。
鄢阳拎着滴血的斧子抖了抖,斜睨着三人道,“真要打吗?”
慕枫溪盯着鄢阳的斧子看了看,第一个收起架势,“走!”
这两个天瑞宗的,她只不过是看上他们有极品法器,又是筑基中期和后期修为,结队同行,或许能挡挡刀,谁知道他们这么不经打。
当然他们的死活,与慕枫溪无关。所以慕枫溪第一个转身就走。
另一对男女也是对视一眼,收了阵势,甩手而去了。
鄢阳要进迷阵,岂能容忍他人在阵外搅扰,她确认了那三人走远再不会回来后,才从地上挑了两人的储物法器,和散落在地的白骨灭神针和冰晶飞剑。
虽然这两样跟鄢阳已有的那些法器相比,根本不够看,但也不能便宜了别人。
鄢阳一晃,进了迷阵。
“孽徒!!我怎么教出来一个这么冷心肠的徒弟?!”山靖低声喝道,他在为慕枫溪见死不救而生气,那这里可是她的亲师妹和同门师妹!
加陇看了看山靖,也是气得翘胡子,指着冲进迷阵的鄢阳道,“瞧瞧,还不如个外人!!”
哎……山靖直摇头,“她怎么能……哎……”
这迷阵范围太大,足有几里宽,鄢阳一时找不到阵眼在哪,但解藕寒已经在阵里了,时间上耽误不起,所以她直接进了迷阵。
鄢阳进去以后,才发现此阵与其他迷阵不同。
刚进这迷阵,鄢阳就觉得有一种香气,让人口干舌燥,身体发烫。
显然这是那些邪修设置的迷情阵。
鄢阳小心翼翼地行进着,唯恐被暗袭。
“护身花朵!”这一次她有经验了,事先将护身花朵围在身周,以免像刚才一眼,事发突然,她来不及施展。
有了护身花朵,鄢阳感觉到内心的烦躁减轻了很多,那香气也被摒弃在外,难以侵扰。
“找死!”一声暴喝传来。
是解藕寒的声音。
“藕寒!”鄢阳循声掠去,那里是迷雾最浓重之处。
鄢阳赶到时,一排女修被捆缚了手脚,倒挂在一排木架子上,鬓发散乱,人事不知。
木架子旁边的地上一个女修几乎被扒的精光,嘴里滋哩哇啦地哭叫着,被一个男子按在地上。
还有两个女修侧倒在地上,衣服散乱地堆在她们苍白的身体上,显然已经死去了多时。
另有数个男人围着一个白衣女子打转,嘴里呼喝着:“倒,倒,倒……哈哈哈……”
那白衣女子正是解藕寒。
她脸颊绯红,眼神迷蒙,她双手拼命撑着重刀,就是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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