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点一堆柴禾是有道理的,如果把洞穴两头都点上柴禾的话,兔子直到活活被熏死在里面也不敢出来的,那样凌迟就只能把洞穴挖开,平白增加负担。
一堆火点上,卿卿在旁边扇着风,把烟扇进洞里。
凌迟守在另一端洞穴旁,手里的棱枪时刻准备。
“扑棱棱”
一只灰色的大兔子嗖的一下蹿了出来,凌迟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
“给我乖乖变成午餐吧,走你!”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棱枪正中...兔子前方的雪面。
巨大的冲击力下,雪面下的一块石头直接被崩碎了,数十块碎石子弹一样向四面八方激射。
可怜的兔子没有死于棱枪,反而无巧不巧的被一块碎石从胸口钉入,当场死于非命。
凌迟:(′▽`)ノノ
水友:(︶︿︶)=凸
瞎猫还真能碰上死耗子
这绝对是卿卿的锅,没有卿卿在旁边刷幸运buff,呵呵
说你菜还不认
辣鸡主播,在线丢人
“甭管黑猫白猫,能抓着耗子就是好猫。”
凌迟美滋滋的捡起兔子,
“嚯,这得有十一二斤,好肥的兔子。”
卿卿颠颠的跑过来,眼巴巴的看着兔子,重复道,
“好肥的兔子!”
凌迟使劲揉着小东西的脑袋,把她头发揉得都起静电了才满意收手。
他拎着兔子,扔到雪地里埋了十几分钟,
“十来分钟就差不多了,足够把兔子身上的跳蚤冻僵,这种天气,动物死后体温流失很快的,估计只要二三十分钟就能把它冻透,到时候就不好剥皮了。”
荒野生活这么久,凌迟掌握的最牢靠的技能从来就不是什么棱枪精确度,而是分尸的手艺。
开膛破肚分筋错骨,庖丁解牛行云流水。
“那么分过尸的朋友可能知道,刀子绝对不可能不沾血的,但是,朋友们请看我的棱枪,上面一滴血都没有,再看看我剥下来的皮,一个伤口都没有,全部干干净净,甚至都没有被血弄脏。”
主播你这话我不敢接啊,什么叫分过尸的朋友?
这下好了,这破直播间被封的那天,就连主播都不是无辜的了
纳智捷广告商:电池鼓包的原因,两个以上的充电器一起工作
有些时候你就不得不承认,在荒野上,连柴禾都可能是奢侈品。
两天以来,这是凌迟第一次可以吃到热乎的食物。
灌木的树枝大多不粗,可能只有两根手指头粗细,但却比遍地野草耐烧太多了。
“我想想,兔子的话,东北最经常的做法就是小鸡炖兔子,嗯,进阶版就是野鸡炖野兔,那味道真没得说,然后就是酱兔子、卤兔子、红烧兔子什么的——兔肉本无大味,和什么在一起就是什么味,所以,在东北宰杀兔子是不需要放血的,把血憋在肉里,以增加兔肉的风味。”
“如果是烤兔子的话,就更应该注意用这种方式了,因为可以多保存在肉质中一定的水份,不然烤出来的兔子很容易外焦里干,嚼起来像嚼柴禾一样。”
TM的什么TM的叫TM的专业!
还有这种操作?
血憋在肉里不会腥么?
远处的活尸又跑的看不见了,凌迟也不着急,这种时候就是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今天用个小时候跟一个老猎人那学到的方法来做这只兔子,这么肥的兔子可不能浪费了,简直就是在犯罪。”
凌迟把剥下来的兔子皮撑开来放在火堆里一烤,再用棱枪刮掉表面烧焦的毛,兔子直接切成六大块,四肢四块、身子一斩两段,头丢给黄黄加餐。
六块兔子包回处理干净的兔皮里面,用一截儿肠子捆扎成包子状。
随后,凌迟挖了些泥土堆在火堆旁,在上面盖上雪。
融化的雪水浸润了泥土,被凌迟和成泥巴,裹在兔皮包裹上。
裹成的泥球往火堆里一埋,卿卿抱着白驼水囊,凌迟抱着肥宅快乐桶:
“吨吨吨”
“哈”
从头爽到脚!
水友们当场崩溃:
你们两个,真特么够了...
过分了啊喂!
这是什么套路啊?谁还喝不起快乐水是咋的?
人家卿卿水囊里是那啥冰泉,你也搞一壶试试?
真就不当人了呗
“通常来说是要用火堆把土层烧热,然后移开火堆在下面挖一个坑再把要烤的东西埋进去,最后移回火堆,烤23个小时,这才是最标准的做法。”
“不过今天就没那么奢侈了,简单对付一下,直接裹好泥巴放在火堆里,四五十分钟就足够把肉烤好了。”
重新定义“简单”、“对付”
主播,默默提醒你,你没放盐巴
一会我看你怎么吃的下去
40分钟,泥巴和兔皮包裹打开。
蜇人的热气喷涌而出,熟透的兔肉浸泡在油脂和肉汁的混合物中,鲜香扑鼻。
泥巴和兔皮已经被炭火的热力烧灼的定型,如同一个大碗,呈着兔肉,底部是小半碗油水十足的汤汁。
这尼玛看着可太香了...
啊这...
鲜虾鱼板面:我,我特么,我还没法工资啊!
诸位,告辞!
上午刚去逛了超市,买了一千块钱零食的我无!所!畏!惧!
在下不才,人在海底捞,对面是只毛绒大熊,寂寞是寂寞了点,菌汤锅也是真的香!
减肥人士:你都这样了还不肯放过我们????
凌迟露出你们没有但我有所以就很快乐的表情,掏出事先削好的灌木枝,将一块块兔肉插在上面,
“还没完,今天我凌某人就是要活活馋死你们!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外焦里嫩!”
稍微吹了会风,凌迟掰碎之前找到的蜂巢,将金黄色的蜂蜜和盐一起涂满兔肉表面,将之放在火堆上烤着。
“滋啦,滋啦”
表面的蜂蜜与兔肉本身的油脂混合在一起,变成金黄诱人的细密气泡,一颗颗不停的泛起又爆开,一股惊人的肉香与甜腻的蜂蜜甜香混合后,复杂又简单的香气宛如一颗美味的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