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酥的手握着很舒服,柔柔嫩嫩的。
对于本来应该只对脚感兴趣的苏白来说,他之前都很喜欢用手摩挲着姜寒酥的小手。
那些连普通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的人是感受不到这种滋味的。
苏白父辈的那群人之所以喜欢上学,就是因为上学后就不用帮家里干农活。
在村里干农活可是一个苦差事,以前家里生的孩子多,能供上学的就只有一两个,家里不能上学的,不论多小,都要顶着烈日去地里割草割麦,一割就是一上午,唯一能闲下来的事情就是牵着一群羊去草地里放羊。
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也赚不到几个钱,时间久了手上都是茧子,自然都想去学校里上学。
上学多幸福啊!
坐在那里写写字就行了。
当然,那是苏白父亲那一辈人的想法。
到了苏白他们这一辈,不愁吃不愁穿,很多人的父母都去外地打工,也不需要去帮忙割草放羊,许多人上学找不到乐趣,自然都想早点出去打工赚钱,当然,等真到了社会打拼几年,知道社会的辛酸之后,就没有一个不后悔的。
即便是那些在外面赚到大钱的,也会后悔。
因为跟苏白有着同样想法的人不再少说,因为太多人描述大学生活如何如何的好,导致很多人都想回去重新上一次大学,就如多年前舌战群儒的韩寒,他名利双收,还成为了著名的导演,但在三十几岁后,也曾后悔自己当年高中辍学,没有好好读过大学。
这些,都是因为遗憾。
对于一个人来说,任何一件没有做过的事情,都是遗憾。
只是大学这个遗憾,大点罢了。
前世因为苏白身份的特殊性,他认识很多凭借英雄联盟这款游戏成名的主播。
而这群人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打过职业。
不论做主播做到再大,拥有再高的人气,他们选择游戏这行最初的梦想,其实就是打职业。
而在打了职业的这批人中,他们很多人最大的遗憾就只有两个。一个是没有拿到过冠军,一个是没有读过大学。
因为走上打职业这条道路的,基本上都是从十五六岁开始的,很多人连初中都没读完。
因此很多游戏主播,基本上都会被人玩梗称之为丈育(文盲)。
姜寒酥因为低血糖的原因,虽然家里有种地,但她母亲并没有让去地里干农活。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养出了这样一个白白净净的小手。
只是平常的洗衣做饭,并不会多伤手。
苏白牵着她的小手走上公交车后,发现车上并没有多少人,甚至连座位都没坐满。
除了前面几排做了几个人外,后面四五排连一个人都没有了。
苏白有些无语的抚了抚额头,他这才想起来,这里是亳城,并不是那些一二线的大城市啊!
在一二线城市,早上挤公交的人的确很多。
但亳城工厂公司都很少,住在城里的大多数都是老人跟孩子。
这些人谁大早上起来坐公交啊!
至于离校的学生,住在城里的,或者是在城里租房的,在昨天晚上就放假了。
剩下的都不是城里人,放假了肯定都往网吧里钻。
星期天放假就只放一天半,周日下午就要返校,晚自习是要上的。
离家远,放假时间又短,光在车上就要浪费半天的时间,因此放假是没有人会坐车回家的。
除非遇到那种放个一周的长假才会回去一次,而这种长假,一年也不会有几次。
姜寒酥有些揶揄的望向了苏白,笑道:“你好像没有理由抱我了哦。”
“日子还长,不急于这一时。”苏白在投币箱里扔了两个硬币,然后带着她在后面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市里的公交车很便宜,即便是从起点坐到终点站,也只是一块钱。
坐到汽车上,苏白将手机拿出来,然后插上耳机,分给了姜寒酥一个。
听着歌儿,苏白将姜寒酥的右手拿过来放在腿上,然后仔细的看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姜寒酥问道。
“看手相。”苏白道。
“那你看出来了什么没有?”姜寒酥看他看的有模有样。
“没有。”苏白摇了摇头,道:“我不会。”
他只知道看手相要男左女右,知道事业线爱情线什么的,至于怎么看,苏白并不懂。
只是姜寒酥的手很好看,特别是那白嫩的手指。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咬一口。
苏白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是彻底的入魔了,怎么见到姜寒酥的什么都想咬一口。
脚就不用说了,这本来就是苏白的癖好。
只是之前看她精致的耳垂以及那时不时就皱一下的琼鼻时,苏白也想咬一口。
现在竟然又多出来一个小手,这么小的拳头,一口是绝对能吞下的。
诶,是不是有点变态?
姜寒酥说的确实没错唉。
自己什么时候竟然多出了那么多的癖好?
“你在想什么?”姜寒酥忽然问道。
“没,没在想什么。”苏白摇了摇头。
“那你的脸为什么会那么红?”姜寒酥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苏白也有脸红的时候啊!
“有吗?没有吧,可能是热的。”苏白道。
“车里有空调,你到底在想什么?”姜寒酥忽然特别想知道他是想到什么了才会脸红。
“真没在想什么。”苏白说道。
“那你能不能放开我的手?这都已经到车上了。”姜寒酥道。
“让我再牵会儿。”苏白道。
姜寒酥挣扎了下没挣扎出来,只能作罢。
今天既然是约会的话,那就让他再牵一会儿吧。
只是没过多久姜寒酥便发现,苏白不是像往常那样牵着,而是让她面红耳赤的玩了起来。
对,就是玩,自己的手被他握在手中把玩了起来。
又是看又是摸又是捏的,还把她的手放在眼前仔细的端详。
手有什么好看的,他不是也有吗?
就在姜寒酥满脸红晕地想要抽回自己的小手时,苏白说话了。
“额,咳咳……”
“那个,寒酥。”
“你,你的手指能不能让我咬下?”苏白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在车窗外阳光的照耀下,姜寒酥的小手白里透红,她那一根根修长的玉指,此刻正泛着光泽,或许这话问的有些羞耻,但此时的苏白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
苏白之所以会觉得羞耻,那是因为他之前是不恋手的。
他是恋足癖,所以他觉得恋足没什么。
但是他不恋手,却突然想要咬一口姜寒酥的手指。
这对于苏白来说,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