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袋金加隆,两个魔法戒指,这些东西加在一起,价值已经超过五千加隆。
但项南仍不肯罢休,他知道这些对巫师来说,都不是最宝贵的财产。
巫师真正宝贵的财产,永远都是魔法书。因为知识才是无价的。
因此他坚持继续找下去。
终于,项南在地穴顶部的穴壁上,找到了一处用来藏东西的秘窟。
不过他没有擅动,因为他敏锐地发现,老巫婆在秘窟上面施加了诅咒,一旦没有按照相应的办法破除诅咒,那么诅咒就会立刻发动。
到时候,轻则重伤,重则丧命。
项南看了无数魔法书籍,这点眼光还是有的。
他随即根据自己所学,尝试破解起上面布置的诅咒,并很快就看出了端倪,“原来如此,原来是需要她的血来破解诅咒。”
项南很快就明白过来,随即手一挥,老巫婆身上顿时出现一道伤口,鲜血也随之缓缓流出。
项南接着施展大风云手,将鲜血取来,涂满秘窟的石门。
当鲜血涂满石门之后,就听咔嚓一声,秘窟大门便弹了出来。
就见里面放着一本厚厚的书籍,书籍的封皮光滑细腻,居然是用的人皮。而人皮书上还摆放着一个袋子。
项南将袋子打开一看,顿时恶心欲呕。
就见这袋子中,居然摆放着许多瓶子,里面盛殓的有骷髅、内脏、大脑、骨骼、血液等等,看形状,分明都是人的。
一个个罐子摞在一起,没有一千也有五百,可见这老太婆有多恶毒,居然残害了这么多人。
除了那些瓶子之外,袋子中还装有一些衣物,以及大量炼金设备和材料。
衣物中最显眼的是一件银光闪闪的旅行斗篷,项南一眼就认出,这是用隐形兽的毛编织的隐形斗篷,价值连城。
而炼金设备中,最显眼的就是一架镂刻着铭文的纯金坩埚。项南一看就知道,它能够自动搅拌,可以节省不少的精力。不禁心中一喜。
他现在正靠着熬制魔药赚钱,而熬药必不可少的就是搅拌。但一个自动搅拌坩埚,价格实在是太贵了。
尤其是纯金坩埚,没有二三百金加隆,根本就拿不下来。项南本来是想买一个的,如今正好省下了这份钱。
而炼金材料中也有许多名贵材料,诸如火龙血、月长石、火灰蛇蛋、独角兽的角、绝音鸟的羽毛、八眼蜘蛛的毒液等等。
项南毫不客气的将其全部收入囊中,另外,他还在袋子中找到一把光轮一千的飞天扫帚。这是光轮公司一九六七年的产品,最高时速可达一百英里,是当今最好的飞天扫帚。
项南随后将那些瓶瓶罐罐都取出来,堆在了地上,只留下隐形衣、炼金工具、材料和飞天扫帚。
那些人体组织,对黑巫师来说,或许是价值连城的材料。但对项南来说,那就是一群可怜人的尸骸。
他才不会用他们的血肉来炼制什么黑魔法物品,他没那么恶心。
随后,项南又拿起那本人皮书,就见书上写着几个大字,《雅加婆婆的巫术笔记》。
项南见状,顿时一愣。
他知道雅加婆婆又名芭芭雅嘎,是中世纪时期,活跃在斯拉夫一带的巫婆。
传说她年迈、丑陋、冷酷且残忍,但同时又拥有强大的法力。她会乘坐神奇的飞天石臼在森林里移动或在天空中飞行,用杵来敲打飞天臼前进,用扫把扫清前方的障碍。
她的魔镜可以变成湖泊,梳子可以变成森林,手帕可以变成河流,毯子可以飞行,她的马还能喷火。
雅加婆婆生活在大森林的深处,住在一栋移动的小屋中,小屋下面长有两个鸡脚,能够载着小屋满森林跑,捕捉误入森林中的孩子。
捕捉到之后,她会给他们一个难以完成的考验,比如一晚上打扫干净她的屋子,将麦子从石子中捡出来,将烟囱的灰全部清掉等等。
如果孩子能够及时完成考验,她就会实现他们一个愿望。反之,她就会把孩子吃掉,还会将他们的腿骨编成篱笆,将他们的头骨做成灯笼……
她也因为这些恶行,登上了巧克力蛙的画片,为年轻的男女巫师所熟知。
“难怪她也喜欢逮小孩子来吃,原来她是雅加婆婆的传人。”项南啐了一口唾沫道。
他倒不认为,这老巫婆是真的雅加婆婆。因为除非雅加婆婆有魔法石,不然的话根本不可能活六七百年这么长。
而且如果她真是雅加婆婆,也犯不上跑对角巷拐孩子。以雅加婆婆的本事,强攻霍格沃茨应该都可以。
项南将《雅加婆婆的巫术笔记》收好,随后走出地穴,就见自己正处在一座密林深处,还真不知道具体位置在哪儿。
不过他对此倒不担心,双掌齐挥,汹涌的掌力呼啸而出。就听轰隆隆一声,地穴轰然塌陷,将那个老巫婆长埋地下。
收拾掉老巫婆之后,项南穿上隐形衣,骑上飞天扫帚,缓缓地腾空而起,当升到上千米高空时,他就看到了一座城市。
他连忙骑着飞天扫帚飞了过去,降下去一看路牌,就见这座城市正是伦敦。
原来老巫婆带他去的地穴,就位于伦敦南部的艾坪森林。
这座森林面积多达两千四百公顷。原来是属于皇家所有,后来才由伦敦市政府接管。
里面树木林立,遍布沼泽、河流、草原、林地等,上千年来都没有进行开发。因此别说在密林深处建一处地穴,就算是盖一座房子,怕是也没人能发现的了。
确认了自己的位置后,项南立刻赶往国王十字车站。终于赶在十一点钟之前,通过第九站台、第十站台之间的柱子,进入到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平安登上了火车。
上车之后,项南找到了莉莉所在的车厢。
“西弗,你怎么才到,你妈妈说你早就出发了啊。”见到他后,莉莉不解的问道。
项南一大早就用飞路粉去了对角巷,按理说到的应该比她早才对。可是她在车上等了一个小时,才看到项南姗姗来迟,不禁很是疑惑。
“都怪我,在对角巷看书看入迷了。”项南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