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啊!
张楚河硬是坐不住了。
这种妖孽,换谁也顶不住啊。
一种极其膨胀的邪念,像是蚂蚁一样啃噬着四肢百骸,还有下面那双嫩白的脚来回作祟,刺激得张楚河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夏兔当场就地正法。
本来是该夏兔洗碗的,张楚河回了一个想,忙不迭地收拾了碗筷到厨房兴奋忙活起来。
夏兔嘴角一勾,拉着韩迪拎着买的一袋子东西回了房间。
“夏姐,你真奸诈。”韩迪到底是更了解夏兔,抿嘴偷笑着。
夏兔明知道韩迪是在说自己偷懒不洗碗,却戏谑将她推到,坏坏道:“小妮子,你是要造反啊,信不信我让你吃真家伙。”
没有外人,韩迪已经习惯了夏兔总是这样逗弄她,不过,虽然心里感觉很刺激,很兴奋,却言不由衷羞恼锤了一下夏兔:“夏姐,你太变态了!”
夏兔也不生气,上下其手,弄得韩迪因为喝酒还在绯红的脸,更加绯红。
时间还早,张楚河还没睡,韩迪实在是受不了,怕他听到,拼命挣扎着爬了起来。
“夏姐,这是什么啊!”
韩迪整了整鬓角被夏兔弄乱的头发,打开袋子扒拉了会,拿着一支不知道是口红还是唇膏的东西问道。
夏兔瞄了一眼说道:“口红啊。”
“怎么这么粗?”韩迪拧了一下发现拧不开,疑惑道。
就在这时。
张楚河刚好走到门口,忽然听到这话,人一下子就激动起来。
这......难道是在说自己?
于是,屏住呼吸,做贼一样窃听起来。
门关着。
谁也不知道外面有人,夏兔眼看韩迪拧不开,过来扯开了外面那层保护套。
“啊,这么长。”韩迪还没有用过这种高档品牌的口红,有些惊讶说道。
这时。
夏兔发现门口下面的阴影不对劲,乌黑的眸子动了下,却笑吟吟拿着口红在韩迪嘴上擦了下说道:“是你嘴小,没事,习惯就好了。”
说着,夏兔扔下口红,就逗起来韩迪,直把韩迪逗得闷哼不已。
张楚河人都膨胀了。
心里像是有股地狱烈火在燃烧,恨不得直接冲进去。
咯嘣!
门忽然被人拧开了。
面对突然站在门口的夏兔,张楚河感觉自己跟做贼一样被人抓到,闹了个大脸红。
但终究今非昔比,这货连忙解释道:“大兔姐,你买那么多东西干嘛?”
夏兔似笑非笑看着小男人,也不拆穿他的谎言:“妈让买的,到时候咱们带上。”
丈母娘真好!
张楚河暗暗感激,心里知道老夏现在还没把自己和凌珰舞的事说出去。
“这个是给你买的新床单,换上看看合适不合适。”韩迪拎着一套带卡通熊的蓝底床单,拎着进了张楚河房间。
张楚河大喜过望,赶紧跟进去,把门一关,就直接从背后抱住夏兔扑到了床上。
你亲着我,我亲着你。
张楚河已经完全被小脑支配了大脑,只感觉今天来的是兔兔姐,真是顺从极了,居然任由自己欺凌,而不是骑在自己身上。
衣带渐宽。
夏兔趴在床上脖颈后仰,矫健的双腿看不到任何赘肉,渐渐丰满的身材被一条小小的蓝色遮挡,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张楚河俊面微红,心里激动坏了,今天居然可以解锁新姿势了!
他三下五去二除掉自己所有防御,怀着朝圣的心,凑到了夏兔背后。
刚被张楚河抓住腰,夏兔突然一个翻身,笑吟吟看着自家小男人:“你忘了,我大姨妈来了。”
又特么上当了。
张楚河差点被憋屈死,一把将夏兔压在身下郁闷道:“老婆,你又坑我!”
夏兔似笑非笑道:“要不,你去找小迪?我不会介意的。”
张楚河心里一动。
这......这真的可以吗?
夏兔感觉到他的反应,一下子动手掐了过去。
“老婆!轻点,哎呦,轻点。”张楚河惨叫一声,拼命哀求起来。
自己作死了。
夏兔眼底全是笑意,却故意板着脸凶巴巴说道:“没出息,这是我的知道吗?我让谁用就谁用,敢乱用,我就把你剁了。”
“老婆,我记住了,轻点!”张楚河抱着连忙认错。
夏兔白了一眼这个没出息的小男人,拉着他进了洗手间,将小男人往椅子上一推,缓缓蹲到了地上。
“老婆,你真好!”张楚河夸张喊道。
过了一个多小时。
夏兔推开韩迪房间,发现她在玩手机,便笑着走了过去。
察觉到夏兔眼神不对劲,韩迪赶紧就想跑,但张楚河面对夏兔想跑都跑不了,何况是韩迪。
像是兔子搏击,夏兔抓住韩迪的胳膊轻轻一个拉扯,就把韩迪娇小的身体给弄到了怀里,不由分说低头,直接压力下去。
“呜呜!”韩迪拼命反抗。
可是,夏兔直接伸手过来捏住她的鼻子,她不得不张开嘴呼吸。
“味道怎么样?”夏兔嬉笑道。
韩迪脸都要滴出血,全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了。
夏兔感觉不对,摸了过去,随后就笑得弯下了腰:“小妮子,你不老实啊!”
“呜呜.......夏姐,我会被你害死的!”
时间,总在指尖溜走。
不知不觉,新的一周又结束了。
张楚河平掉市场上所有的股指多头,看着账面上一亿六千万的动态权益,退出了交易账户。
低调做人,高调做事。
而这个前提,就是有足够的实力。
曾经被当街羞辱,他一直都没有忘记,而是藏在心里。
一亿六千万!
如果再赚一百倍,自己就有报仇的力量了。
虽然,那个动手的保镖,全身瘫软,但真正的指使者却依旧潇洒度日。
这些,他都记得。
记忆中,真正的暴跌就要来了。
两市连续三天几乎所有的股票都全部跌停,就连大盘都连续三天,逼近跌停。
只要抓到这波机会,自己就有希望大大迈进一步。
而此时。
夏兔坐在办公室,微微皱眉看着交易主管递过来的统计数据,这周橡胶不但没有下跌,相反上涨了百分之四点多。
按照张楚河的建议,之前公司在东京和申城累计加大到了三亿的头寸规模,合约总价值,已经远远超过了要套保的现货总量。
“楚河。这两天,橡胶反弹幅度很大,你觉得我们要不要减仓一点。”